首頁 > 邪囚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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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頁

 

  (人平安就好,我不准你再責備自己,知道嗎?)

  「嗯!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你等等。)

  幻星從暴雷的手上接過電話。(雨,是我。)

  「星!?你怎麼會在雷那裡?你人不是在瑞士嗎?」

  一個星期前,幻星蛐曰打了通電話給她,說她短期之內都會待在瑞士,不會離開,而暴雷也因為工作的關係得在德國住上一段時間,照這樣看來,她應該不會在一通電話裡同時聽到兩個人的聲音才對啊!

  (我是昨天才決定要到德國來的……哎呀!先別管我的事了啦!剛剛替你接電話的那個男人是誰啊?)

  幻星依稀記得自己聽過那個男人的聲音,可是卻想不起來到底是在什麼地方、什麼時候聽到的。

  「他是我事業的合作對象,城輿集團的溥聿塵。」

  (喔,原來是他啊!)在得知那個男人就是溥聿塵之後,幻星立刻想起自己是在何時何地聽到他的聲音的。

  「星,你看過他,認識他嗎?」華璘琀好奇的問,聽星的口氣,她似乎曾經見過溥聿塵。

  (我是見過他沒錯啊!就在半年前的一場慈善酒會上,我是和水、浪,還有風他們一起出席的,那場酒會的主人就是溥聿塵,至於認識嘛,嗯……我們只有打招呼,並沒有交談,這樣能算是認識嗎?)幻星自己也弄不清楚自己和溥聿塵到底能不能算是認識?

  「算了吧!」華璘琀心不在焉的回答。

  她的注意力全都飄向了坐在沙發上的溥聿塵,那張如魔魅般既邪惡又迷人的俊顏,宛若一簇狂野的火,不僅燒燙、灼紅了她的粉頰,更攪亂了她的心思。當然,她也沒有聽到幻星接下來所說的話了。

  (對了,你這幾天過得怎麼樣?和職與的合作進行得還順利嗎?喂,雨,你有在聽我說嗎?我問你……雨、雨……)幻星把同樣的問題重複說了兩遍,不只如此,還喚了好幾聲她的名字,但電話那端的華璘琀卻始終沒有傳來任何的回應。

  幻星輕扯身旁專注於FI車賽的暴雷的衣角,神色焦急的說:(雷,你別看電視了啦!雨她好奇怪喔,我問她最近過得如何,她卻一直沒有回答我,電話並沒有斷訊啊!雨她到底怎麼了?她該不會……)

  幻星話還沒說完,暴雷便將她手上的電話給拿了過去,朝著話筒大聲呼喊:(喂!雨,你有聽到我的聲音嗎?有的話就應我一聲。)

  「雷。」華璘琀回過神,出聲回應。

  (雨,剛剛替你接電話的傢伙是不是還在你旁邊,你之所以會突然沒有說話是因麼那個混蛋吧!)

  「我……」華璘琀欲言又止,不知道該不該把昨天的事告訴暴雷。

  (那個混蛋欺負你?可惡!我現在就馬上飛到北京去教訓他,他膽子可真不小,竟敢動你,簡直不要命了。)暴雷憤怒的咆哮。

  「雷,我沒事,他也沒有欺負我,你別那麼激動。」華璘琀急忙安撫暴雷的情緒,生怕他會因為一時的衝動而傷害了溥聿塵。

  (沒有就好。)暴雷滿腹的怒氣因她的安撫而消退。

  四年前,有個男人只不過是用言語調戲了華璘琀,暴雷就把人家揍到去醫院住了一個多月,要是讓他知道昨天的事,溥聿塵的後果絕對會比當時的那個人還慘上百倍、千倍,就算沒有死,也得在病床躺上個一年半載的。

  當初,暴雷在教訓那個男人時,她就站在一旁,親眼目睹所有的過程,那人被暴雷扁得幾乎不成人形,低聲下氣的向她求饒,她依舊冷眼旁觀,沒有絲毫的同情,甚至認為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活該被打。

  但如今,她卻為了保護溥聿塵而對感情比親兄妹還要深厚的暴雷撒謊。

  是因為愛嗎?

  不,不是的,絕對不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們也不過見了兩次面而已,她怎麼可能就這樣愛上一個幾近陌生的男人?更何況,昨天他還那樣欺負她,所以她絕對不可能愛上他。華璘琀在心中慌亂的否定,甚至還自我催眠、欺騙自己,這一切全都是為了工作,是為了能夠順利進軍大陸市場。

  但在她的內心深處,卻又存在著另一個不同的聲音。

  一個訴說著她真正心意的聲音。

  (雨,最近北京的天氣好像不太穩定,你記得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千萬別感冒了,還有,這次進軍大陸市場對你而言雖然很重要,但也別讓自己太操勞了,知道嗎?)暴雷再三叮嚀,關切之情表露無遺。

  「我會注意的,雷,謝謝你那麼關心我。」華璘琀甜甜笑道。

  溥聿塵原本以為自己能夠毫不在意,心平氣和的看著華璘琀和別的男人說話,但事實卻不然,當他看見她對電話裡的那個男人展露出甜美幸福的笑顏時,他竟無法克制的醋勁大發。

  他猛地站起身,氣沖沖的走到她的面前,強行將她的手機給搶了過去。

  她一臉納悶的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什麼要突然把她的手機給搶走,而且眼中還散發著熊熊的怒火。

  「你到底還要我等多久?」他的口氣透著強烈的不滿。

  「真的很抱歉,讓你等那麼久,馬上就好了,可不可以請你先把手機還給我?讓我跟我朋友說一聲。」

  華璘琀想再要回自己的電話,溥聿塵卻緊緊的將它拿在手中,一點要還給她的意思也沒有,不只如此,還擅作主張的關上手機。

  「你實在太過分了,怎麼可以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掛我朋友打來的電話?」她極不悅的斥責。

  「只要我高興,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我不能做的事。」他狂妄又自大的說,完全不認為自己有錯。

  「你……」她氣極了。

  活了二十個年頭,她第一次被人氣到說不出話來。

  「別氣了,時間不早,我們該去吃飯了。」他牽起她纖細的柔荑,準備走出辦公室時,她卻忽然將手抽離他的大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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