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他掀開被子,傷痕纍纍的嬌小身軀讓他是既心疼又生氣。
「雍錫,究竟是哪個不要命的傢伙那麼大膽,竟然連我溥聿塵的女兒也敢撞?」他恨不得將那個撞傷涔涔的混蛋給碎屍萬段。
「目前還不清楚, 雅說那個傢伙在撞倒涔涔之後便趁亂逃逸,公安雖然已經在離事發地點五公里以外的草叢找到肇事的車子,但卻是一輛贓車,他們說想要追查到肇事者,恐怕還得花上一段時間。」
聽完,溥聿塵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才又再度開口:「雍錫,不管用什麼方法,趕在公安之前把那個混蛋給我揪出來,我要他為今天犯下的過錯,付出比死還要痛苦萬倍的代價。」他此刻異常的平靜,就好像狂風暴雨來臨前的寧靜一樣,讓人感到更加的害怕恐懼。
「不用你說,我也會這麼做,那個混蛋竟敢傷害涔涔,我說什麼也不會輕易放過他。」伍雍錫咬牙切齒、拳頭緊握。
看樣子,他們是打算用自己的方法來制裁那個傷害涔涔的傢伙。
溥聿塵替涔涔蓋好被子後,離開床邊,走到伍雍錫和黎 雅的面前。「雍錫,你們先回去吧!情雅有身孕,別在醫院待太久。」
「那我們先回去了,涔涔醒過來之後,記得打電話給我,好讓我們安心。」語畢,向華璘琀道聲再見,伍雍錫便攙著身懷六甲的老婆,相偕步走出病房。
他們離開後,病房裡除了躺在床上的涔涔之外,就只剩下溥聿塵和華璘琀兩個人,剛才有第三者在,她或許還有勇氣跟他同處一室,但現在……尤其那雙充滿吸引力的魔魅灰瞳,更是讓她感到渾身不自在,心頭亂糟糟的。
「溥先生,我想你女兒應該沒什麼大礙了,我因為還有別的事要做,所以得先離開。」
能夠順利走出這個房間,逃離那灼人心魂的邪魅俊容是她目前最希望的,但天不從人願,就在她快要碰到門把的那一剎那,一直沒有出聲的溥聿塵突然從身後抓住她的手腕,一個用力,將她扯進自己的懷中,反應不及的她就這樣跌入他壯碩寬厚的胸膛裡。
「溥先生,麻煩你放開我,我還得趕回家去打一遍很重要的電話。」兩人密不透風的距離讓她緊張的猛吞口水,想逃開,卻被他摟得更緊。
電話?一定是打給剛才的那個小子,哼!你想回家會情郎,我偏不答應。
「算我求求你,快點放開我,好不好?」她慌亂的扭動身體,知道自己敵不過他的力量,只好低聲下氣的央求。
如果再不逃離他的懷抱,她的心鐵定會被那雙充滿致命魔力的灰眸給奪去,想將他忘記也會變得更加困難。
她不要,更不敢把心交給像溥聿塵那樣的男人。
太危險、太可怕了!
「你就那麼想他,連在我身邊多待一分鐘也不肯?」如森林大火般延燒不盡的妒意,在他的心中愈燒愈旺,摟住她的手也不自覺的加重力道,彷彿想將她揉進自己身體似的。
「什麼他啊?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你先放開我好不好?我好難受啊!」她聽得糊里糊塗的,感覺自己的腰好像要被捏碎一樣,表情十分痛苦。
聽到她痛苦的哀號聲,溥聿塵這才稍稍的減輕了力道。
華璘琀本來打算趁他放鬆力道,一個不留意的時候,逃開他的箝制,然後迅速的奪門而出,但結果還是與她所冀望的背道而馳,她仍然被他鎖在胸前,動也動不了、逃也逃不掉。
他一手圈住她的柳腰,一手粗魯的抬起那張微泛紅雲的柔顏,目不轉睛的凝望著,灰黑色的眸子急速的閃過各種情緒——憤怒、嫉妒、慾望……其中還包含了一種他不願承認、急於抹煞的情嗉。
她被他看得呼吸頻率混亂,心跳節奏驟然加快,想開口說話,卻在對上他的魔魅雙眼後,緊張的發不出聲音來。
凝視懷中人張口欲言的粉唇,溥聿塵揚起充滿邪氣的性感嘴角,這樣的他讓華璘琀下意識的想轉開臉,但還是被他緊緊的定住。
活了將近三十個年頭,除了那個背叛他的賤人以外,其他女人對他全是唯唯諾諾的順從,沒人敢迴避他的眼神,然而她卻三番兩次的想逃開他的懷抱,這讓他感到非常不悅,也更加深了他征服她的念頭。
他低下頭,出其不意的覆上她嬌艷欲滴的麗唇,傲慢舌尖順著她微張的小嘴滑入她的口中,懲罰似的撩弄她甜美的香舌。
她想推拒,他卻侵略得更加徹底,劫奪得益發蠻橫,讓她連一絲掙扎、求救的機會也沒有。
但今她最為惶恐的並不是他的吻,而是自己的感覺——那是一種令她亟欲反抗,卻又矛盾眷戀的奇特感受。
戀?這代表她……愛他……
愛?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一定是她的錯覺。
對,沒錯,只是錯覺……
*** *** ***
離開那因溥聿塵的肆虐而略顯紅腫的朱唇後,他隨即將唇瓣移到她的脖子上,印下好幾個似冰又如火的細吻。
「走……走開,不要……」
華璘琀的抗拒讓溥聿塵更加火大,吻得更重、更深,甚至無情的啃咬她白皙若雪的粉嫩頸項,在上頭烙下無數個火辣辣的印記。
「痛……放開我,求求你,不要……」她顫著聲音央求,使盡全身力氣想推開他。
但他並沒有如她所求的放開她,反而再度攫住她的唇,熱切的翻攪她的丁香小舌,飢渴的汲取她的甜蜜。
此刻,渾身虛軟的華璘琀除了任他予取於求外,再無其他方法。
體內一股莫名的感覺讓她不知所措的想逃開,卻因為被他緊摟在懷中而無法順利逃脫,只能心急如焚的蠕動嬌軀。
「記住,從這一刻開始,你的人和心都屬於我的了。」他像在宣告自己所有物般的霸道狂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