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奶娃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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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頁

 

  「欠你一個解釋?呵!」她乾笑了一聲,在心中咒罵著:該死的大渾蛋、大騙子、大花癡!誰欠誰解釋還不知道哩,好啊!要解釋是不?看他怎麼個要法!她就來一招「以牙還牙」。

  捨不得教訓她,早見真澄只得把滿腔的怒火發洩在車子的速度上。

  他們要去的地方是在半山腰,早見真澄的車速並沒有因為上山而稍緩下來,嚇得一旁的沈哲敏心裡七上八下的,可是為了保持「酷」相,她又不能表現出害怕的樣子。

  當達到目的地時,沈哲敏念「阿彌陀佛」已念了不下數百次。自出生到今天,今天念佛念得最虔誠,真夠諷刺!

  「你帶我來這裡幹啥?」沈哲敏打量了一下四周。

  是一幢頗具氣勢的大洋房,四周草木蔥籠、百卉爭妍,隨著夜風吹來,還夾雜著陣陣的花香味。

  早見真澄沒有多加解釋,拉著她的手立刻往前走,越過花園、噴水他,上了石階……他左手握著沈哲敏的手,右手掏出鑰匙打開門。

  「這兒……沒人住嗎?」看著裡頭黑壓壓的一片,此屋又正好在半山腰,這……很符合鬼屋的條件!

  進到了裡頭,所到之處皆燈火通明,裡頭的設備全是電腦感應裝置,這又叫沈哲敏吃了一驚。

  屋子裡的裝潢雅致,原木桌椅、迴旋梯、大掛鐘……白色碎花幔簾靜靜的垂在落地窗前,迴旋梯下還有一個彷彿是童話故事裡的大壁爐,壁爐前有一塊羊毛地毯,幾盞昏黃的燈烘托出原木柔和的色調……真是一室溫柔。

  沈哲敏忙著打量這纖塵不染、格調高雅的屋子,倒忘了方纔的怒氣。

  「喜歡這裡嗎?」早見真澄看她瞧出興致,也不忙向她要「解釋」,他相信這幢父親在多年前買下的度假別墅她會喜歡。

  「喜歡!」沈哲敏一回頭看見了早見真澄那張無時無刻牽縈著她心思的臉,所有的痛苦記憶一古腦的又回到心頭,她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又別過頭去。

  「我們之間可以停止這該死的冷戰了嗎?」早見真澄走向她,把她的身子扳向自己,倔強的沈哲敏仍是別開了臉。「可不可以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要老是叫我去猜,這真的會把彼此的耐性磨光。」

  「那就別去猜,尤其有關於『我』的事情,還得勞煩你去猜嗎?在你心目中我算老幾?」她用力的撥開他的手,冷笑的說。

  「你知道你在我心中有著什麼樣的地位?」是他自己表達能力太差,抑或是哲敏沒了感覺神經?「在我心目中你是唯一,這個地位不會改變!」

  「哈!」一個諷刺的笑聲,「唯一?唯一的傻瓜?唯一能被你的甜言蜜語騙得團團轉的人?不!你太謙虛了,以閣下的條件,我不會是『唯一』上當受騙的女人。如果我是『唯一』,大概是『唯一』覺醒,不再讓自己當傻瓜的那個人吧!早見真澄,你——」沈哲敏一咬牙,「你這個混帳!」

  「你胡說些什麼?」沈哲敏夾三雜四的諷刺外加辱罵,令早見真澄有些莫名其妙。

  「我說你混帳!」惡狠狠的看了早見真澄一眼,沈哲敏轉身就想走,「男人都是一個樣的,偽君子。」

  「想走?」他一伸手又輕易的把沈哲敏扳到自己面前。早見真澄的表情不再溫和,濃眉一鎖,霸氣令人畏懼,「要走容易,把你的話解釋清楚,還有——那個男人和你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干你啥事?」就算怕死了早見真澄的威勢,騎虎難下的沈哲敏仍是昂著頭,倔著性子,心中不斷的給自己鼓舞:沈哲敏別害怕,早見真澄對你凶,再把他凶回來就是,凶人這把戲,你哪回凶輸人啦!

  於是兩人怒目相對,誰也不認輸。

  「再給你一次機會解釋。」早見真澄忍著怒氣。這個不識好歹的女孩!

  「我不是被嚇大的!」早見真澄施壓在手腕上的疼痛使得沈哲敏怒火更盛,「要解釋沒有,命一條。」咬牙切齒的死瞪著對方。

  「好!」

  還沒弄清楚早兒真澄口中的「好」是什麼意思的時候,沈哲敏已被打橫的騰空抱起,在毫無預警之下,也來不及反抗。

  待她開始知道反應對他胡踢亂打,他已經抱著她在木製的迴旋梯上了。

  「放我下來!」她一方面大聲叫喊、一方面手腳並用的對早見真澄亂打亂踢,「來人啊!救命……救命……唔……」她最後一個「啊」字被早見真澄專橫的給吻掉。

  他的吻又烈又狂,舌尖恣意的探入沈哲敏的口中探索。有幾秒鐘沈哲敏忘記掙扎,陶醉在早見真澄的吻和愛撫中,甚至把雙手由阻隔在彼此間移到他頭項回應他。

  「說!我有沒有資格要你解釋?」早見真澄離開她的唇,撐起身子看她,臉上有一抹邪氣而得意的笑。

  還沉在激情中的沈哲敏聽到這句話後心頭一涼,這時發覺自己置身於一個陌生的房間裡。不!更貼切的說,是在一張華麗而鞏固的圓床上。

  她和早見真澄在床上的位置令人想入非非、十分曖昧——她的雙腳張開,早見真澄則跪在其中。

  天啊!過去的幾分鐘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沈哲敏臉紅心跳,她抬眼看著用雙手撐著床,傾身向她的早見真澄,有數撮頭髮落在他額前,背著光的臉有著一股近乎邪氣的神秘,一雙深邃的眸子因為方纔的激情蒙上一股神采,既危險又魅惑人心。

  他絕對有條件玩遍所有的女人!而她,難道也是其中之一嗎?

  不!她不是!這麼可怕的男人……她不要沉淪在他的魅力下,沈哲敏驚慌的搖著頭,她強迫自己說出反駁他的話。

  「對你,我沒有什麼好解釋的。」她試著撐起身子,不再維持這曖昧的姿勢,哪知她這一移動,兩人的姿態更貼近、更曖昧。「我要起來,你……你起來,好不好?」為了不與他這般貼近,只得徒勞無功的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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