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店……」靠著僅存的理智,她試著拍掉他不安份的手。「再不處理就來不及了……」
和她一同看顧花店也有三個多月,多多少少也瞭解花店的情況。沒錯,今晚再不把明天要出貨的花逐一安排好,明個兒又要來個手忙腳亂了,若不是有了前車之監,說什麼他也不願在慾火被撩了起來的時候收手。
齊尹臣十分不情願的收手,但仍在她唇上偷了個香吻後,才默不作聲的走到浴室沖冷水。
「一間死的花店,竟然比我這個活生生的老公來的重要?」齊尹臣一邊抱怨,一邊認命地起身到浴室沖冷水,消消體內熊熊慾火。
當他再從浴室裡出來,盂意融此刻的心思全擺在預約名單上。
他搖頭歎氣,在發現她的長髮仍然濕答答後,無奈地拿起床頭的吹風機幫她吹起頭髮。
一陣熱哄哄的風傳進她頭皮時,她就知道他在做什麼來著。她回過頭看他,發現他也是一頭濕髮,一方面氣他不珍惜自己,一方面卻又因他的體貼而心動。
「別忙了,先把你自己的處理好。」她知道他向來以她的事為優先,但仍忍不住朝他說教。
「你比較重要。」輕描淡寫的幾個宇,卻道出她在他心中的重要性。
「我說過我不想年紀輕輕的就當寡婦。」她有些惱怒,氣他不愛惜健康。瞧他過肩的長髮還滴著水呢!
「我也不想當鰥夫。」他失笑答道,手中的動作依舊持續進行著。
「你想氣死我啊?」她瞪了他一眼,「你會著涼的。」
「如果我生病了,你會心疼嗎?」
她沒好氣白了他一眼。不心疼幹嘛要他吹乾自己韻頭髮。
「那如果我真的生病了,你會親自照顧我嗎?」他不死心的又問,完全無視她眼中即將爆發的怒火。
「我會任你自生自滅。」她沒好氣答道。
「你說過你不要年紀輕輕就當寡婦。」
「我是說過啊!」盂意融別有用心的睇視他一眼,「可是我沒說過我不會再嫁啊!如果你不珍惜你自己,如果你想要我有更多比較機會的話……」
「我不准!」惱怒地扳過她身子面對自己,在發現她嘴角揚起的勝利笑容,他再也沒轍。「我投降,意融你答應我,除了我不可以愛上別人,連女人也不可以。」
「你以為我是同性戀啊!」她沒好氣別了他一眼。
「你答是不答應?」
她的答案其實他早該知道,她的這一顆原本淡如水的心早被他的深情撩撥的激起一圈圈的漣漪;今生除了眼前的他,她的心是再也容不下一粒沙土了。
「乖,轉過身去,讓我幫你把頭髮吹乾。」預約名單也處理的差不多了,她索性閹上名冊,搶過他手中的吹風機。
他對她遲遲不肯承諾而感到焦躁,心急如焚的一問再問。「你為什麼不回答?是不是你心中還有別人?是不是那個姓汪的?現在我就去把他幹掉。」
說著說著,他準備起身。
「你又不聽話了?想想你答應過我什麼來著?」放下手中的吹風機,這會換她轉身背對他。
「對不起!」
齊尹臣歉疚的由後頭攬住她。「我是害怕再失去你,你不會知道那麼孤獨的日子有多難熬。」
她歎了口氣。
「我的心意,你難道不懂嗎?」
「對不起!」
盂意融轉回身去,看著他充滿歉疚的神色她卻於心不忍。她緩緩的抬起他的臉,大膽且主動的朝他唇上印上一吻。
「雖然一開始,我不確定你是愛上哪個我,不過現在我可以信心滿滿的告訴自己,你愛的那個人是誰了。」她羞赧的再印上一吻,「別再讓我擔心了好嗎?」
吻著她主動獻的唇,濃情漸漸地加深……
一會,他放開她,趁著她大口呼著新鮮空氣的同時,他在她耳畔說道。
「為我生個小孩好嗎?」
至於她的回答……
一記深長的吻。
第七章
「意融,過來。」
站在花圃和花店之間的齊尹臣神秘的朝著正在整理盆栽的孟意融招招手,示意她到花店後頭的花圃來。
盂意融一股困惑的盯了他一會,遲遲未動身。
這小子又要玩什麼來著?
「過來!」
「你如果又要幹壞事,休想我會過去。」她的口氣十分堅定。
所謂的「壞事』就是趁她防備不及,把她吻個天昏地暗,而這也就算了,最倒楣的竟還被店裡的小妹給瞧見。他不覺得丟臉,她都想挖個地洞鑽進去。他倒底了不瞭解公共場合不宜有激情火熱的戲碼上演?不過依他向來我行我素的性子,唉!不說也罷。
「你過不過來?」他的意圖表現的十分明顯,這世上大概除了瞎子外,誰都看得出來他想要她吧!「好,你不過來,那我過去。」
說著,行動派的齊尹臣就準備往孟意融身處方向步了過去。
盯著他大步走了過來,她竟慌了。若真逃不過,她倒寧可在花圃裡被「侵犯」,也不顯在眾目睽睽的店裡昭告天下。
「別過來,我過去就是了。」她挫敗的垂下臉,為自己學不來他的態若自然的個性感到悲哀。
「早點頭答應,就對了。」
當孟意融信步二來到花日,事情果真如她所料般;立即被扯人—具寬闊的胸膛,唇——沒人另一張飢渴的薄唇之中……
他狂野的向她索求,每一記深吻都道著他對她的用情與愛。
「別……」
她試著以殘存的理智抵制他愈來盒深入的侵犯,可惜效果不彰。
「我想要你!;他的態度堅決且不容反對。
「不行……會被人看到……」她以雙手抵在兩人之間,企圖以薄弱的力氣劃出一道安全距離。
「誰在乎?」齊尹臣不以為意,狂妄而飢渴的手探人她衣襟,握住胸前的柔軟。
「我在乎!我不習慣。」她顫抖的大喊。一張俏臉火紅似顆蘋果,混亂的腦袋更不敢去想他那雙附著魔力的大掌此刻的位置。 ,
肌膚與肌膚那赤裸的碰觸,對她而育就像道鴻溝,是她跨不過去,也不敢張開步伐去跨的;然而肌膚之親之於他,卻是那麼的理所當然和天經地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