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狼主獵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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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頁

 

  「我們這裡規定公主不能喝酒。」雪凝想撥開他的手,但他使勁地把她拉到位子上,摟著她。

  「整晚我都看著你,你是這裡最漂亮的公主了。」男子酒氣沖天的嘴靠了過來。

  「別為難她了,李董,公主真的不能喝酒。」一名同座的女公關見狀,挨了過來嘗試替雪凝解圍。

  「那有什麼關係,今晚我就要她改行當公關來服侍我。」叫李董的男子偏偏不放開她,還拿著自己喝過的酒杯湊近雪凝的唇。

  雪凝閃躲,但李董握住她的下巴來硬的,眼見那可怕的杯子就要靠過來,她忍不住想尖叫。

  「我來替她喝。」

  李董的手突然被一隻更強勁的手扣住。

  雪凝抬眼看見韋翔傑,他臉色嚴峻異常,冷冽的口吻令人聞之喪膽。而那個李董一見到他,像是忽然酒醒了,輕佻的表情全不見了,很快地放開她,還說:「既然韋老闆都說話了,那就算了。」

  「不好意思了。」韋翔傑立刻帶走了雪凝。

  雪凝聽得出他的語氣雖然很輕,卻是充滿警告意味。

  她心有餘悸地跟著他,不知他要把她拉去哪裡。

  韋翔傑一路走到內側的一道門,開啟後居然是車庫,他開了他的賓士車門,將她甩進裡頭,他自己很快地進了駕駛座,劈頭就問:「你不是挺『恰』的嗎?怎麼一點危機應變都不會?」

  「他是客人,難道我可以揍他嗎?」她替自己辯駁。

  「有何不可?」他說得輕鬆。

  「你不會炒我魷魚嗎?」她很懷疑,而她發現車子動了,他竟倒車,把車開了出去。「喂,你要載我去哪裡?」她驚慌失措。

  「你不是要拿回你的早餐袋嗎?」

  「我不用工作了嗎?我穿這樣怎麼出去見人,萬一碰到鈴鈴,我要怎麼說?」他冷笑,不理她的多憂多慮。

  「你怎麼這樣,就算你是老闆也不能這麼為所欲為啊,我可沒穿這樣出門過呢!」她聒噪地叫嚷,驀然間他騰出一隻手擄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扣向他。「你既然知道我是老闆,就給我安分點,否則你真的會被我炒魷魚。」

  「大不了到別家店去啊!」她推拒著。

  「恐怕只要我一句話,沒人敢用你。」他不放她。

  她駭異。真沒見過他這麼跩的人,想必他擁有不小的勢力,才能夠鎮住那些客人,只有她這個不怕死的,敢一直頂撞他。「拿完袋子再回來,恐怕酒店都打烊了,是你自己害我少掙了很多錢,怪不得我。」

  「靠小費還我,太慢了,我要你還別的。」他放開她。

  「什麼別的?」她暗吁口氣,坐回椅子上。

  「陪我一個月。」

  「你說啥?」她有點難懂。

  「當我一個月的愛人抵你的分期付款。」

  她微張著嘴,驚訝寫在她的眼眉,背脊也僵住了。「我和鑽石公司的合約沒有這麼寫。」

  「誰說是你和鑽石公司的合約?鑽石公司沒有分期付款的制度,你那筆錢我老早幫你付清了,那是我以私人身份跟你訂定的合約。」

  她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心底的震驚難以言喻。當時她被那麼大一筆金額搞昏頭了,竟沒問他個清楚。現在他這麼說的意思是——合約是私人的,隨他高興怎麼改都可以!

  她該怎麼辦?

  老實說她已全然失去了主張。

  第四章

  雪凝心亂如麻地望向車窗外,她的眼神滿是惶惑不安,如果他說追求她,她說不定還會認真地考慮,欣然接受,畢竟他的條件不錯,有他這樣的男友帶出門肯定風光,可他偏偏沒那麼說,「愛人」這兩個字對她而言是那麼陌生且遙遠,教她只想退避三舍。

  車駛進優雅的別墅區,停在一幢西班牙風格的大屋前,她的每根神經都變得極度敏感,就連他把車熄火的聲音都能教她心悸。而她發現這不是鈴鈴住的房子,鈴鈴的房子在另一條街,看來他沒有和鈴鈴同住。

  「下車。」他聲音沈而有力。

  「是不是拿了我的袋子就可以走了?」她生平沒這麼膽怯過。

  他沒有回答,下了車。

  她呆坐半晌後,才開門走出車外,像只怕生的貓,和他保持距離。

  他深黑的眼玩味且邪氣地瞬了她一眼,發現她在他的目光下臉色蒼白,神情慌亂,但他沒有開口,逕自開門進屋。

  她提心吊膽地走過去,站在門口觀望,黑白色調的客廳和線條簡約的傢俱,正如它的主人一樣看起來倨傲又冷漠,這裡完全沒有家的味道,倒像是一個神秘的巢穴。

  「怕什麼?裡面沒有養野狼。」他揶揄地說,把車鑰匙放在琉璃桌面上。

  雪凝不想讓他給看扁了,挺起胸進了他的巢穴,可她的雙眼卻掩飾不住心慌,手腳隱隱顫抖。

  他把她的情緒全看在眼底,興味盎然地等著他的獵物一步步走進他的黑暗世界中。

  「等著。」他大步從屋側的走道進入廚房。

  她獨自在客廳,暫時吁了口氣。

  「壞了!」他的低啐聲傳來。

  她神情一繃,提高警覺,不知出了什麼狀況,難不成是他把她的早餐袋弄壞了!

  「水槽裡只有這兩隻小鐵盒,我沒見到你的餐袋,可能是傭人拿去洗了,我去樓上的晾衣間找找。」韋翔傑踅了出來,放下小鐵盒,三步並作兩步的往樓上走去。

  雪凝看著他挺拔的體魄,健步如飛的英姿,如果他不是那麼壞,她真的覺得他好帥,是她所見過的男子裡最出眾的。但她一定是瘋了,在這當口她竟還會欣賞他,而不是把他當惡人來恨?也許她並不討厭他吧!

  她枯站了許久,直到他下樓來,她看見他手上拎著她的早餐袋,他走到沙發前的琉璃桌,把鐵盒裝進袋子收口後提了起來。

  「謝了。」以為他要遞給她,伸手過去,但他根本沒有拿給她的意思。

  「你該知道謝我沒有那麼容易?」

  她瞪直了眼,目光從他高挺的鼻樑,游移到他男性的唇,那張性感的唇曾以一感謝為名」、以「車資為名」侵犯過她,擾亂她的心,她可不想讓他予取予求,那她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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