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狼主獵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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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頁

 

  「送我?」她接在手上,隱約看見裡頭裝著的像是個鑽石戒指。打開來,是上午她說的那枚漂亮且價值五點六億的方鑽戒指!

  「是訂情物嗎?」她打趣地說,格格地笑了。見他笑而不答,可能是不知要如何回答才好吧!她可沒刁難他的意思。「還是不要吧!戒指是不能亂送的,而且它太貴重了。」她合上水晶蓋子,雙手遞還給他。

  韋翔傑沈著地接了過去,直接打開水晶蓋,取出鑽戒,下了道命令。「手伸出來。」

  「你這是在開玩笑嗎?」她還是不能伸出手。

  「當然不是,我知道你喜歡。」

  只因她的一句喜歡,他就送了?!這……太令她受寵若驚了。「我其實喜歡的是天上的星星,不是這種人工星星。」

  「那個我還真是給不起。」他乾脆自己執起她的手,往她纖細的中指套下。

  她迷惑地看著他修長的指尖滑過她的手指,這是訂婚才能戴的位置啊……她猛然抬頭,瞪大了雙眼問他:「啊呀呀∼∼萬一別人看了,以為我訂婚了怎麼辦?」

  「那又何妨?」他漫不經心地笑著。

  她怔怔地聽著他似是而非的話,心亂了。

  「誰規定只有訂婚戒能戴在中指?朋友送的也不行嗎?」

  朋友?他當她是他的朋友?

  「謝謝。」她會心地笑了,若他這麼說,她就不拒絕了。

  「又忘了。」他用帥氣的眼神瞥她。

  她笑著,雙手攀在他的肩上,吻他。

  他單臂圈住她,讓她更貼近自己,熱情地引導她吻得更深,吻得兩人的體溫節節升高,愛慾在彼此的氣息問流轉……

  「一起下樓去吃飯。」他穩住情緒說。

  她點頭,紅著臉放開他,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出房門。

  「你下午去了哪裡?」她關上門後問他。

  「把戒指送到設計師那裡,等他修改指圍。」他牽住她的手,一同往樓梯走去。

  雪凝真的很驚訝,那他是早就知道她的中指大小嘍?五隻手指頭,他就剛好選上中指來戴,大小還剛剛好!

  太不可思議了,他是想怎樣啊?有意無意要把她套牢嗎?如果他要她一直都當寵物怎麼辦?她心又亂了,

  光陰如梭,甜美的日子很快就過了,眼看著再兩天就要離開英國,雪疑心底滿是難捨之情。

  這些日子裡,他們天天膩在一起,白天他載她到過白金漢宮外看皇家衛隊交班儀式,去看溫莎城堡,或者聽歌劇……晚上他們總倚偎在家裡看電視、聊天,生活比任何時候更悠閒。

  她心底對他的感受是依戀的,多和他在一起一天,她就多愛他一天,但他從未開口挽留她。

  她心底暗淡的角落有些小小的失望,但她阻止自己製造傷心的離別氣氛來困擾他。他對她太好,好到她覺得這是一場真實的戀愛。

  那些苦澀的、幽暗的情緒,就留給她自己吧!她要他看見她灑脫地離去,好讓他心安。她悄悄地動手收拾行李,已做好心理準備去迎接分手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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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一晚,纏綿過後她枕在他的臂彎難以入睡,閉著雙眼傾聽他的心跳,希求著白天不要那麼快到來,允許她再多倚偎他一下,即便只是一分鐘,她都會很珍惜,她已熟悉這樣的節奏,將來她不會再愛上別人。

  淚霧在眼底打轉,噢!她沒有勇氣去想將來。

  韋翔傑並沒有入睡,擁著懷中的小人兒,他不想放手,和她多相處一天,他就更喜愛她一分。

  她不如其他情人冶艷,更不會甜言蜜語,有時還會鬧點小脾氣,但他多喜歡她那毫無修飾的天真。

  坦白說他在她面前可以完全不設防,他因她而改變了對女人的觀點,他常思索著該用什麼名目留下她,才能讓她感到合理並且沒有心理負擔。但在找不到適當的說詞之前,他不能輕易開口,他怕傷了她。兩人都沒有入睡,也沒有人開口,緊緊相扣的心卻因面臨分手的迫近而感到無奈。

  天亮後,她溜下床,很想最後一次再為他做早餐,也許他會生氣她忽視了他的命令,但這是……最後一次了。

  韋翔傑知道她下床了,他沒有阻止,知道她小聲地梳洗、更衣,似乎很怕「吵醒」他,直到她走出房門,他再也不能平靜地躺著,他回到自己房裡踱步,心情惡劣到了極點,一向自負的狼主,竟想不出理由來挽留一個喜愛的女人,太遜了點!

  一小時後,女僕來敲他的門。「先生,小姐做好了早餐在花園等你去用餐。」

  他聽到這句話突然福至心靈,終於有了一個好理由。「我馬上去。」他心情人好地說。

  雪凝花了心思要女僕幫著把餐桌搬到花園裡,她正親自鋪陳餐點和餐具,就看見她的愛人健步如飛的走來。

  「早安,我的愛人。」她親吻他。

  他用力地抱了她一下,坐了下來,也把她抱在腿上,深深地瞥著她問:「留下來當我的廚子如何?」

  這算是挽留嗎?她猜想。

  這是唯一的好理由了。他期待著她的答案。

  「可是……」她正要說自己的簽證已到期了,一名女僕神色匆匆地跑了過來,徹底地打擾了他們。「先生,您的一通電話,是村上坷芳小姐的管家從日本打來的,說她流產了,人在醫院,急需要你去看她。」

  雪凝一聽是日本女子的名字,只見韋翔傑神情一凝,放開她,匆促地說:「等我一下!」大步入內去接聽了。

  隔著落地窗,她沒聽見他說了什麼,但他既煩憂又急迫的神色,已說明了一切,他很關心那個女子。

  她的心已沈進茫茫深海,無助地漂蕩,原來他對所有情人都是這麼關切的,她還以為他只有對她這麼好……

  他掛上電話,女僕匆忙從樓上拎著他的外套和手提包下樓來,他穿上了,提了男用包包,像是準備出門。她整個人搖撼著,怔然地望著他走出門,進了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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