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的答案,羅恩鬆開摟住她的手,輕輕的將她推離自己的懷抱,向後跌坐在沙發上,佯裝失望的低喃:「是嗎?原來這幾年來都是我在自作多情,我沒有要求太多,只希望你還記得我,沒想到……唉!」
他的話讓她震驚得無法言語,他的模樣更讓她的心感到一陣微微的刺痛。什麼意思啊?這男人該不會……
羅恩知道方纔的那番話已擾亂了喬嫙韻的心思,從她的反應他也看清了一件事實——她記得他,只是不願承認罷了,他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也不想知道是為了什麼,因為不論如何,他都要定她了。
為了引喬嫙韻上勾,羅恩決定要對她做「愛的告白」,只不過這個告白沒有任何真心的成分,為的只是要得到她而已。
「自從那天之後,你的倩影便在我的腦海裡盤旋不去,我試著忘記你,可是卻做不到,我好想見你,卻一直無法如願;如今我好不容易見到你了,而你卻……我知道自己沒有資格責怪你,因為都是我不好,我應該更用心、更盡力的找你才對,千不該、萬不該拖到現在,對不起……」
聽到這裡,她滿臉疑惑的望著他,看不出這一切究竟是他由衷說出來的,抑或是為了某個目的而編造出來的謊言。
為了讓她相信自己的話,他接著又說:「但我真的很愛你,我不勉強你也愛我,只求你給我一次愛你的機會,好嗎?」
甚了讓這場戲看起來更加逼真,活了二十八年的羅恩第一次求人,而且對像還是個年僅十九歲的女孩。
求人對一般人來說或許沒有什麼,但對向來尊貴自負、高高在上的他卻可以說是天方夜譚,但為了同時掠取美人的身心,他破天荒的拉下身段。
聽完他的告白,喬嫙韻益發驚訝,不知該作何反應。
「你不願意嗎?」見她沒有任何的回應,他捺著性子又問了一次,雙眼燃起些許憤怒火焰,只要她點頭,星火便會燎原。
「我不知道。」她不知如何是好的低下頭,他雖然不是第一個向她告白的人,卻是第一個讓她不知所措的人。
他起身走到她的面前,輕捏她的下巴,略顯粗暴的執起她的嬌容,口氣極差的怒吼:「我要的不是這個答案,而是願意或不願意。」
「你凶什麼凶啊?事情發生得那麼突然,人家當然不知道該怎麼辦,你不但不體諒我,還對我這麼凶,說什麼愛我,根本就是騙人的。」她氣憤的撥開他的手,委屈的輕咬下唇。
看來,這小妮子似乎不如外表看起來的柔弱,不過卻更加深了他想得到她、征服她的決心。
又來了!
跟那時一樣,羅恩那雙充滿掠奪意味的綠眸彷彿要將喬嫙韻生吞入腹般的懾人,她急忙的別開臉,沒有勇氣直視他的雙眼。
第二次,這不知好歹的丫頭居然再一次的迴避他的眼神,不可原諒!
沉默了十多秒後,羅恩突然將喬嫙韻轉向自己,低頭欺上她的唇。
她吃驚的張大靈眸,欲開口抗議,他卻乘機將舌頭探入她的嘴裡,恣意妄為的挑弄她甜美的小舌……她使勁的想將他推開,他卻吻得更深切,攫取得更狂野。
到了後來,她不再掙扎,更貼切的說應該是她無力掙扎,因為她早已臣服在他激切熱烈的炙吻之下,不能反抗,也不想反抗,接下來,她更主動的攀上他的頸子,讓兩人靠得更近。
因為滿意於喬嫙韻的反應,羅恩吻她的力道便不再像之前那般的狂佞駭人,反而多了一種讓她心安且迷醉的溫柔。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他才意猶未盡的離開那引人犯罪的魅惑香唇,抱起她往一旁的長沙發走去……他用身體將陷入慾望的她鉗制在自己與沙發之間,四片唇瓣再度緊緊的交纏在一起,在這同時,他不安分的右手更大膽的伸進她白色的絲質洋裝裡,沿著勻稱的大腿、纖細的柳腰……
天啊,她是怎麼一回事?喬嫙韻倏地回神,拚命的想將壓在自己身上的羅恩推開。她居然會讓一個幾近陌生的男人碰她的唇,甚至還讓他侵犯自己的身體,更可恨的是,她竟然還沉迷其中。
她鐵定是熱昏了!
但今天的溫度也只有二十五度左右,怎麼可能會熱昏呢?
事實上,她是被他無窮的男性魅力給迷昏頭了,要不是及時清醒,她恐怕早就糊里糊塗被他給「吃」了。
她的反抗,他視若無睹,熾熱渴求的唇從她有些紅腫的櫻桃小口向下移至她白細的玉頸,忽而輕柔、忽而蠻橫的吮吻著。
「不要、不要,走開、走開……」她用力的捶打他的背,想將他趕走,卻依舊徒勞無功、白費力氣。
在她拚命推拒的同時,他已將侵略的目標繼續往下移動。
她倒抽一口氣,一時之間還忘卻了掙扎,待她回過神要抗議時,他又一次的覆上她,讓她所有的言語只能在兩人的唇齒間迴盪……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她乘機咬破他的嘴唇。
感覺到嘴上的血腥味,他離開她的唇,用雙臂撐起身體,瞇起利眸俯視那張因慍怒和慌亂而酡紅的俏容。
她毫不畏懼的與他相視。「別怪我,是你不好,你不該侵犯我。」
「我是侵犯了你沒錯,不過,你的樣子看起來挺享受的,不是嗎?」說著,他的魔掌又穿入她的內衣裡,挑逗的摩挲著她的挺立。
「啊……」她無法抑制的呻吟出聲。
她誘人的嬌喘宛如一張邀請函,邀請他品嚐她的甘甜、她的一切……於是,他慢慢的將她的裙子撩至腰際,露出一雙修長白嫩的美腿。
當羅恩準備要褪去那粉色的小褲褲時,陷入情慾迷宮的喬嫙韻才意識到自己的危機,情急之下,她伸手拿起茶几上的樂譜,猛力往他的後腦打去。
一陣暈眩襲向羅恩,他摸著自己的頭,眉頭緊皺的怒視身下的喬嫙韻。可惡的小東西!竟敢動手打他,他定要她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