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為了你,我會好好愛護身體的。」
當兩人來到機場門口時,一輛黑色賓士已經在那邊恭候多時。
司機下車,必恭必敬的喚道:「少爺。」
沒有理會司機,利奧為莫憂憐打開車門。
「謝謝。」莫憂憐優雅的進入車內,利奧隨後也坐到她的旁邊。
放好行李,關上後車箱,山姆和司機分別坐上車子前座。
「開車!」利奧冷聲下令。
「是,少爺。」司機領命發動引擎。
半個多小時後,車子回到利奧在維也納的別墅。
「你們兩個,過來把少爺和莫小姐的行李拿到樓上去。」山姆對正在整理房子的女傭吩咐道。
女傭接過行李,走上二樓,山姆在利奧的眼神示意下也離開了大廳。
「利奧,我可以看看這些畫嗎?它們都好美喔!」一進到屋裡,牆上掛的畫便挑起了莫憂憐的興趣。
「當然可以。」利奧頷首,陪著她走到其中的一幅畫作前。
眼前的畫讓莫憂憐驚訝不已。「這幅畫怎麼會在你這裡?」
「怎麼了嗎?」利奧氣定神閒的反問。
「我曾經在紐約鎖情美術館看過這幅畫,我很喜歡它,很想把它買下來。」原來這幅畫就是那幅名叫「水」的曠世佳作。
莫憂憐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還有機會看到這張畫。
「你喜歡,我就把它送給你。」畫是他的,他要給誰,都是他的自由。
「真的嗎?可是,我記得我朋友告訴過我,這張畫的主人不肯將它轉賣給別人,但你怎麼會擁有它呢?它看起來不像是仿冒品。」莫憂憐一臉納悶。
利奧淺笑不答。
莫憂憐恍然大悟。「你該不會就是漠吧?」
「你說對了。」他本來就準備讓她知道自己的另一個身份。
「難怪你會有這幅畫,記得那時候,韻還曾說過,將來有一天,我說不定會有機會和這幅作品的主人見面,沒想到,你居然就是他,但今我更訝異的是,韻竟然又預測到了另一件事。」她跟他還真是有緣。
「另一件事?」
「韻她認為我喜歡漠,也就是你。」她媚笑回答。
「原來你早在兩年前就愛上我了。」他狂妄的猜測。
「當時,我只是欣賞你的畫而已,還沒有愛上你,我才不會愛上一個沒見過面的人呢。」她對他調皮的吐了吐舌頭。
「那現在呢?」從身後將她摟住,他以性感的嗓音問道。
她嬌柔,情意綿綿的說:「愛你、愛你,只愛你,永遠愛你。」
「寶貝,記住你說的話。」他在她的雪頸上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
她轉身勾抱住他的脖子。「嗯,你也要一輩子愛我喔!」
「當然。」除非她背叛他,否則,他會傾盡心力去愛她、疼她、保護她。
她忽然笑出聲來。
「有什麼好笑的事嗎?」他撩起她落在香肩的柔軟髮絲輕嗅。
「我想起韻說的話,她說漠是個很難搞、很神秘的人,還認為你長得很抱歉,所以才會不敢出來見人。」靈雲說對了一點,利奧確實很神秘,若他不說,她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利奧就是漠。
「她不是第一個這麼說的人,大部分的人對我的看法都是這樣。」他沒有太多反應,一臉平靜的說著。
「你都不會在意嗎!」她好奇的問。
「我如果要去在意每個人對我的看法,那我活在這世上豈不是太痛苦了?」他只在意他認為該在意的人。
「說的也是。」她深感認同,人嘛,活得自在最重要。
「憐兒,我帶你到我的畫室去看看。」他原本打算一到家就帶她到畫室去。
「好啊、好啊!」她興奮得點頭如搗蒜。
利奧執起莫憂憐白嫩的柔荑,往別墅的後院走去。
*** *** ***
花了約十多分鐘的腳程,兩人來到一間佔地約七十坪的木造房屋前。
用鑰匙打開門,利奧將莫憂憐帶入畫室。
「這間畫室好大,而且好乾淨喔!」在她的印象中,畫室應該是個有些、甚至非常凌亂的地方,可眼前的一切卻推翻了她過去的認知。
「太過雜亂的環境會影響我作畫的心情。」
放開牽著她的手,他走到好幾座用白布蓋著的畫架前。
「憐兒,過來看看。」他對她招招手,溫柔叫喚。
她緩步朝他步去。
「我自己動手嗎?」她知道有些畫家不喜歡別人碰他的作品。
他微笑點頭。
她逐一掀開畫架上的白布,落在畫紙上的全是同一個人,也就是她;坐在湖畔的她、欣賞夕陽的她、細數星星的她、潛心閱讀的她、漫步雨中的她、在海邊撿貝殼的她……好多好多的她。
「利奧,這些……」她驚喜到語不成句。
「喜歡嗎?」自從與她邂逅後,他就經常在夜晚借由繪畫抒發對她的思念。
「喜歡,好喜歡,謝謝你。」她好感動,真的好感動。
他欣慰一笑。「喜歡就好。」
「利奧,對不起,你這麼愛我,而我卻……」她之前真是太過分了,居然一次又一次的欺騙他。
他吻去她的話。「別說了,你只要記得愛我,永道都別背叛我。」
「我不會背叛你,永遠都不會。」她信誓旦旦。
「乖寶貝,我的愛,我愛你。」他深情低訴。
依偎在他的懷抱,她甜蜜洋溢的聆聽著他的心跳。
「憐兒,我想畫你,可以嗎?」過去,他總是憑著記憶去畫她,現在,她的人就在他伸手可及的地方,他豈能放過這個機會。
「當然可以。要在這裡畫嗎?還是要到外面去?」能讓心上人親手為自己作畫,她真是太幸福了。
「再過去有座小山,我們到那裡去。」除了畫室,那是他最常去作畫的地方。
「嗯!」她柔順的頷首。
他指向擺放在畫室最左邊的仿牛皮沙發說:「你先到那裡坐一下,我把畫具準備準備。」
「需不需要我幫忙?」她看著正在挑選畫筆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