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人都來了,就別想太多了,只不過是一頓飯……
精緻的菜餚一道接一道的端上來,卓克帆另外單點的香檳幾乎見底。
原本情人套餐裡就有一杯香檳,不過,他覺得不夠……因為他打的是唐又欣酒後失身給他的算盤。
「這是上好的香檳,多喝點兒。」真是的,看來她的酒量不賴,不容易灌醉。雖然如此,計劃還是得繼續。
「嗯。」單純的唐又欣絲毫不知卓克帆意圖不軌。
卓克帆虎視耽耽,望著她紅撲撲的臉蛋,心蕩神馳,對唐又欣他是勢在必得。
※ ※ ※
「克帆,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兒?這麼神秘!」唐又欣笑著嗔道。
今天的安排她已經非常滿意了,難道還有什麼驚喜?他真是用心良苦呢!
此刻的她雙眼被卓克帆以手蒙住,不覺有異地隨著他搭乘了電梯。
「噓,就到了,不可以偷看哦!」卓克帆騰出一隻手從西裝內袋裡拿出一張卡片鎖,迅速地開了房門,然後扶著唐又欣進房。
這是飯店的客房,他早預訂好了,和晚餐是成套的,是專為情人節推出的優惠,名字叫「愛你久久」,顧名思義,價格是九仟九佰九十九,為了得到唐又欣,所費不菲啊!
不過,相信在今夜之後,他就可以拿到比這高十倍的賭注,因為他和幾個狐群狗黨打賭了--就在今天,他卓克帆鐵定能得到她的人。
他飽含情慾的眼神瞥著她玲瓏有致的曲線,嚥了口唾沫,欺近她身後,伸出雙手摟住她纖細的腰肢。
唐又欣被他突來的親近嚇了一跳,睜眼的同時,卓克帆因慾望而暗啞的嗓音傳進她的耳膜。
「睜開眼看看我為你安排的。」他故意將溫熱的氣息噴拂在她的耳畔、頸項,挑逗著她敏感的神經。
唐又欣渾身一凜,剎那間電流竄過四肢百骸,她略使力欲掙脫他摟抱的雙臂,誰知,他更加縮緊雙臂,邪氣的唇瓣貼在她的肌膚上。
他做什麼?她臉色霎時刷白。
嗅出曖昧的燥熱,唐又欣心底泛起不安,她從未和異性如此貼近過。
「克帆,你摟太緊了,我好難過。」用力扳開他的手,逃離他兩步的距離,回身過來面對著他,唐又欣有些不知所措。
清純的她沒遇過這類情形,不曉得該怎麼應付。
「你不喜歡我今天的安排嗎?」懷抱一空,他敏捷地再度傾向前,雙手搭上她的肩,幽暗的眼瞳深情地凝視她。
這樣的浪漫安排沒有一個女孩不傾心醉倒的!
「不、不是……」她不會抹滅他的用心,可是……
開房間?在沒有被告知的情況下,她有種被設計的感覺。
「不是,那就是喜歡嘍!」他逕自解讀,面露喜色。
他就知道這一招對女孩子一定管用。
「不……」她慌張地欲解釋,才吐出一個音節,就被打斷。
「又欣,我愛你。」卓克帆使力將她拉近,鎖進懷裡俯頭就是一陣熱吻。
「唔……唔……」唐又欣錯愕地杏眼圓睜,反射性地反抗,豈料他的力氣倏地變大,她根本不敵。
天啊!她的初吻……
「克……」小手推抵著他逼近的胸膛,張口想拒絕他,侵略的舌卻趁機攻進她的口中,強悍地翻攪。
唐又欣驚得不斷閃躲,但後腦勺被他的大掌扣住,動彈不得。
她甜蜜的唇和身上散發的幽香充滿誘人的吸引力,讓卓克帆禁不住地沉迷,一個移動,兩人雙雙跌入柔軟的大床裡。
「不要!不……」她驚恐地喊,聲音被吞沒在他的強吻中。
卓克帆放肆的手開始游移,貪婪的吻落在她的頸項間,熾烈的慾望熊熊燃燒。
唐又欣全身繃得死緊,她不想就這樣丟了貞操!
「克帆!」唐又欣怒火高漲地斥喝。
他不尊重她,那她何需跟他客氣,她索性一把揪住他的頭髮,使盡吃奶力氣地扯離他在她胸前的大頭。
「呃啊……」他狼狽地撫著被揪住的頭髮,看著她的眼神除了控訴,還有著更多的慾求不滿。
「快放手!又欣!」卓克帆哀嚎著,他可不想變成「地中海」。
見他似乎較理智了,唐又欣這才鬆開手,連忙彈坐而起「巴庫」到角落去,免得他又再度變身狼人。
「我要回去了!」緊張地護住自己的胸口,氣咻咻的唐又欣口氣不悅地說,警戒地注視著他。
「我們都交往半年了,你為什麼還不肯讓我碰你?」他沉著臉,不滿地道。
人家三五天就可以搞定,怎麼唐又欣就這麼難纏?不過,這樣才顯得珍貴,也難怪他會對她費盡心思!
「誰規定交往多久就一定要發生關係?」唐又欣漲紅著小臉反駁。
「你不喜歡我嗎?」卓克帆錯愕地問。不信自己無往不利的魅力竟然喪失了,他向來是把馬子所向披靡,一夜情攻無不克的!
唐又欣澄淨的眸瞧著他半晌,思索了會,坦白道:「我承認是很喜歡你,但那不代表可以和你發生關係,我不想那麼快……」
在這件事以前她是很喜歡他的,印象也好的沒話說,可是……現在大打折扣了!他的侵犯令她對他的好感迅速流失。
不想那麼快?那就是說她想慢慢來,他還是有機會的嘍。行!沒問題!
反正和她交往的期間,他的女伴也不曾少過,不必擔心要禁慾的問題,要耗就慢慢跟她耗。花些時間撤去她的防衛再多灌些迷湯,這種心思單純的女孩不手到擒來才怪。
再說他對她的身體極有興趣,再等上一段時間也值得,總之,他非得到她不可。
「對不起,我太心急了!所以才一時衝動……」態度一轉,他的違心之論脫口而出。
見他歉疚的自責模樣,容易心軟的唐又欣也不忍再多苛責。男人嘛!念護校的她可以明白何謂生理衝動。
看在他一向對她很紳士,又慇勤體貼的份上,原諒他一時失控。
「算了,下次別這樣就行了,我要回家了。」整整衣容,她抬起掉落在地上的手提包,此地不宜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