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奇瑞疑惑的點頭。
「她不喜歡西門進,一直很想找個人代替他。」這個傻丫頭!居然連自己的幸福都不顧了。
「你知道?」奇瑞感到訝異。
「嗯!」
「那個笨蛋打一開始就打算把我推給你!」愈講他愈火。
「而你知道後,很怕我也這麼想?」烈勳取笑他。
「呃……」奇瑞很不好意思,看烈勳的表情,他大概太高估自己了。
「瑞,你喜歡練兒是因為什麼原因?」烈勳噙著笑意突地問道。
「就是喜歡呀!還需要什麼原因?」她的一切他都喜歡,不過,在這種時候他可說不出口。
「這就是了。所以,你為何會以為你一來,我就會轉而喜歡你,而離開進呢?」烈勳反將他一軍。
「說得也是,和冬練那個笨蛋在一起久了,連我也變來了。」奇瑞也笑了,他真是氣糊塗了,分析能力才會變鈍。
「再說,要比俊美我也不比你差,但美麗不會是愛情唯一的因素,愛一個人是沒有什麼道理可循的。」烈勳淡淡地笑了,只是這回他的笑中有一絲絲苦味。
「是嗎?就算他是個惡人也無所謂嗎?」奇瑞看出他的哀傷,突然也覺得心中澀澀的,不太好受。
「不過,我倒是因為他的外貌才愛他的」收拾起悲傷的心情,烈勳語出驚人的說道。
「什麼?!」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他酷似我一位摯友,當我以為再也見不到的人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時,許多微不足道的事,我都可以視而不見了,包括他的壞。」他想愛他,為了他曾經失去的。
此時,奇瑞什麼話也擠不出來,烈勳的苦,不是他能領會的。
「練兒看我一直很孤單……她只想要我幸福吧!」那孩子真是善良到純真的地步。
「但也不能這樣亂搞啊!」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奇瑞的氣已經漸漸消了。
「別看我擁有整個狂花烈林好像很威風,其實這麼多年以來,只有練兒一個人真正關心我、為我著想,她總說是我在照顧她,其實是我倚賴著她。」
「你對她……」有情意嗎?奇瑞明知懷疑一個只愛男人的男子很驪,但他就是忍不住吃他的飛醋。
「在她的心裡,我的幸福比她的還要重要,所以,她明明愛著你,卻仍想把你讓給我。」他苦笑地答非所問。
「我想知道的是,你對她難道真的沒有半點情愫嗎?」奇瑞火了,這隻老狐狸明知道他在擔心什麼,居然故意給他顧左右而言他,他當真以為他不會翻臉嗎?
「如果我能愛女人的話,她會是我唯一的選擇,可惜,我只愛男人。練兒對我而言,是我永遠珍愛的女兒。」烈勳這回笑出聲了,眼中寫著滿意,連他的醋都吃,看來這小子愛練兒愛得很徹底。
「太好了,這樣我就放心了。」奇瑞從沒像現在這樣感謝有人只受男人不愛女人。
「瑞,今後,練兒就麻煩你了!」將他唯一牽掛的人托付給值得信賴的人,總算了結了一件心頭大事。
「當然!我會和她一起創造幸福的。」奇瑞鄭重地允諾。
「瑞,我會勸練兒別再鑽牛角尖、胡思亂想,你就別和她計較了。」烈勳知道只有他勸得了練兒。
「謝謝你!烈大哥,你的感情歸向我無權、也無意過問,但你不是一個人,冬練她關心你,我也一樣,從見到你的那一天起,我就把你當成好哥兒們。」奇瑞真誠地說道,他真心地想交他這個朋友。
「我知道!」烈勳感動地笑了。
☆☆☆
「發什麼呆?」
「啊?主人!」冬練轉身就見主人一臉笑意地站在她的身後,也不知道站多久了。
「在想瑞嗎?」烈勳直接切人主題。
「主人,我沒有!」冬練下意識地否認。
「真想把他讓給我?」烈勳好笑地撫順她的發,她怎麼這麼死心眼?重點是,還搞不清楚狀況。
「主人知道了?!」
「傻練兒,為什麼不好好把握這難得遇上的幸福?」烈勳拉著她的手坐了下來。
「奇瑞他才配得上主人。」主人的幸福比她的重要得多,西門進真的配不上主人。
「你愛他吧?」烈勳敲敲她的額頭,無奈地搖搖頭,她明明聰明得緊,怎麼碰到這件事變得這麼死腦筋呢?
「我……」就算愛也不能說啊!
「你可知道他也愛你?」不等她回答,他便朝她丟了一枚重量級炸彈。
「他……」也喜歡主人呀!
「如果因為一時的輕忽而錯過彼此,也許會成為你們這輩子最大的痛苦。」烈勳深深的歎一口氣。
幸福要及時把握,不然錯過了就是錯過了,也許只是一瞬間,幸福便成為過往雲煙。未曾失去的人,是很難理解當中的苦澀、悔恨有多麼傷人。
「主人……」冬練忍不住用力地抱住他,她不要看見這樣落寞悲傷的主人啊!會讓她忍不住落淚。
「若被瑞瞧見了,他大概會跟我翻臉。」烈勳伸手環住她的腰,他會抱她,只因為當她是女兒。
「主人不喜歡他嗎?」冬練很怕主人為了她著想,又把苦楚留給自己一人承受。
「喜歡呀!當我第一眼看見他時,就知道我心頭的牽掛可以放下了。」烈動抬高她的下巴,溫和地說道。
「什麼意思?」冬練像個孩子似的伸手攬著他的脖子撒嬌。
「可以把我最珍視的女兒娶走的對象終於來了。」』烈勳笑著扯下她的手,他發覺門外有股很強勁的怒氣向他直衝而來,他還想多活幾年呢!
「可是……」那主人怎麼辦?
「練兒,我曾經因為一時的退縮而失去這輩子對我最重要的人,我不希望你也發生這樣的事。」烈勳站起來,慈愛地對著她笑說,只是他的笑容卻顯得好悲傷、好無奈。
「所以,我才要主人再次獲得幸福呀!」冬練不禁掉下淚來。
「遇見西門進也算是第二個幸福吧!」烈勳笑了。
「怎麼可能?」冬練嘶喊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