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啦!」陸務觀感激的拍拍好兄弟的肩膀。
「走吧!你家的水升又來找我們啦!」
「特助,原來你們躲在這裡啊!」水升一臉怨慰的看著他們,「陸老先生和主席都在找你們耶!」
「知道了,我們馬上就過去。」韓磐元搭著陸務觀的肩膀,兩人雙雙朝會場走去。
看見他倆的舉動,水升心中一驚。他們這樣一同走出去,萬一被外頭那些好事的記者看見,不知道又會怎麼報導了。
這麼一想,水升大步一跨,橫隔在他們兩人之間。
他的小小舉動,讓兩個男人忍不住挑眉。
「水升,你該不會也以為我和磐元之間有什麼吧?」陸務觀難得調皮的掐掐水升的臉皮問。
「特助,水升才沒有哩!」摸摸自己被掐痛的臉,水升連忙否認。
他可是相當崇拜陸務觀,把他當自己的偶像耶!要不然,依他國立大學法律系學生的身份,想在黨部裡找到比小小助理更好的工讀職位,還怕會沒有嗎?
「你喔!人小鬼大,誰不知道你心理在想什麼?」韓磬元也用力地掐了他的肩膀一下。
「韓先生!」水升痛得哇哇叫。
三個人邊嬉鬧邊走回會場,而陸務觀也在同一時間看到了唐琬。
他停住腳步,唇角勾起一抹喜悅的笑容,他同時也發現,唐琬身上穿的不是早上出門時的那套鵝黃短裙套裝,她換了一條淺灰色的長褲,搭配了黑色襯衫。
他驕傲的望著唐琬自信滿滿的站在他父親身邊,而且她不知說了什麼話,逗得父親仰頭大笑。
「喂,人終於來啦!」韓磬元戲諂的捶捶陸務觀的肩耪笑道。
「啥?」不清楚內幕的水升東張西望的,就是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
「小孩子要多學著點,不該知道的、不該問的都用眼睛觀察就好。」韓磐元乘機替他上課。
陸務觀不再理會他們,逕自走向父親和唐琬。
機靈的水升發現陸務觀走向陸正翁時,臉上出現了罕見的笑容,不不,應該說是和煦得如春風般的笑容。這該不會與陸老先生身旁的那位美女有關吧?
「特助他……」水升的眼睛骨碌碌的轉著。
「你心理明白就好。」韓磬元不點明也不否認,只是拍拍他的頭說:「就像我剛才教你的,很多事用眼睛觀察就好,其他時候就乖乖地閉上嘴巴,沒人會當你是啞巴。」
「哦!」水升非常受教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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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觀,你來得正好。」陸正翁大老遠的便瞧見兒子朝他們走來,他提高聲量喊他。「我跟你介紹,蕙仙可真是個不得了的女孩,她最近轉到商周上班,專門負責M黨的新聞,而且,她父親和我可是多年的好友,你可得多照顧人家啊!」
「唐小姐,幸會,很高興再見到你。」陸務觀藏起眼中閃爍的戲謔光芒,正經八百的伸出手和唐琬交握。
他握住她的手稍稍施力,引來唐琬瞠怒的瞪視。
「幸會。」唐琬一邊說著客套話,一邊警告性地瞪了他一眼。小心晚上有你好看!我等著接招!陸務觀也以眼神回應她的挑戰。
「咦?你們早見過啦?」陸正翁好奇地問。
唐琬困窘得不知該怎麼解釋,只好用眼神向陸務觀發出求救訊號。
陸務觀理所當然的開口說:「蕙仙還在明報時就訪問過我了。」
唐琬連忙在一旁微笑地點頭附和。
「爸剛剛怎麼會笑得如此開心?」父親的個性向來嚴肅,他從未見過他在公共場合理笑得如此開懷。
「蕙仙這丫頭正在告訴我,我們M黨裡的人在新聞界的別號。」陸正翁呵呵笑的解釋。
「哦?」陸務觀挑眉詢問唐琬,「我怎麼沒聽說過?」
「那是我們記者無聊時亂取的啦!」唐琬才不想讓他知道他的外號,因為他的外號實在是太好笑了。
「是嗎?」陸正翁斜睨她一眼,「我倒覺得務觀的那個外號很貼切。」
「這下我更好奇了。」陸務觀盯住唐琬困窘的小臉。「我的外號到底是什麼?」
「這……」她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要看她下不了台的困窘模樣。
「說吧!從美女口中說出來應該會比較動聽。」他插起一抹邪惡的笑,繼續逼近她。
「清教徒啦!」她豁出去似的低喊,「他們都叫你清教徒,還說你是和尚轉世。」
「清教徒,好名詞。老爸,那您可要小心陸家無後了。」陸務觀邪氣的挑眉笑道。
唐琬透過長長的睫毛偷偷瞪他,再度用眼神罵道——都是你啦!害人家下不了台。
陸務規則用眼神警告她——晚上我們再好好算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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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教徒,嗯?」陸務觀每說一句話,他的下半身便用力地衝撞一下唐琬嬌弱的花心。「你說,我像嗎?」
「嗯……不……不像……」背對著他的唐琬氣喘吁吁,只能斷斷續續地回應他的話。「嗯……不要了……人家不要了。」
她緊繃的下腹快速地收縮,圈住他的肌肉滑潤無比的引誘著他。
「我像嗎?」他邪惡的伸手逗弄著她敏感的花蕊,「我像嗎?清教徒?」
「不像不像,哦……你討厭啦……嗎……」她快要崩潰的尖叫出聲。
「說!我像什麼?」他更加把勁地挑逗著她,引出她小小聲的啜位。
終於,唐琬完全崩潰了,她全身竄過一陣痙攣,體內急速地顫抖。
陸務觀同時也獲得解放,他在達到頂端的那一刻,得到了他一直想要的答案。
「你是琬琬的情人……」幾乎被累壞的唐琬在癱軟前喊出。
他心疼的抱起她的嬌軀,翻身側躺。
「你好壞。」唐琬躺在他懷裡,許久之後,她才有力氣說話。
「可你愛死了,不是嗎?」他得意的說,尚未完全消褪的男性依舊霸住她的幽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