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名小姑娘背對著門,被吊綁在床頭,全身赤裸,背部佈滿了細細長長的鞭痕,而凌土豪正從那姑娘的身後毫不留情的往她體內衝刺,手上還拿著一條短鞭,鞭笞著那位姑娘,瞼上有著興奮的光芒,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臥寢已有人闖入。
「再叫大聲一點,快!」凌士豪粗啞的命令著,丟掉短鞭,一手抓住她的腰,更加奮力的擺盪,一手則扯住她的頭髮,將她的頭拉高。「快,叫大聲一點!」
周姑娘嗚嗚哀叫著,此時,他們才看見她的嘴被布條綁著,想必是要防止她咬舌自盡吧!
「好可惡!」范雨晨咬牙低吼。
余岳中望了她一眼,迅速上前點住凌士豪的穴道,他便以怪異的姿勢定住不動,一雙眼睜得老大。
「你們是誰?!」他怒吼。
「要你再也玩不了女人的人。」余岳中冷冷地說,抬手點了他的啞穴。
范雨晨立即上前解開周姑娘手上的繩子,在余岳中的幫助下,幫她脫離和凌士豪結合在一起的身體。
「嗚嗚……」她恐懼的顫抖著,一雙眼早已沒有了焦距,臉上滿是血淚。
「周姑娘,別怕、別怕,我們是來救你的。」范雨晨柔聲的說道,抱住她給予安慰。
余岳中見周姑娘回不了神,只是下意識的掙扎著,伯她無意間傷到了范雨晨或她自己,乾脆點了她的穴道讓她昏去。
「她……」
「這樣對她比較好。」余岳中知道她要說什ど。「你先幫她清理一下身子,然後找件衣裳幫她穿上,動作要輕、要快,知道嗎?」
「好。」范雨晨迅速的將她放平,轉身取來架上的水盆,擰了一條布巾幫她擦拭身體。
「那個人絕對不能放過。」邊擦,她一邊對余岳中道。
「你要我怎ど整治他?」
「閹了他!」這樣最直截了當。「免得以後再有姑娘遭他毒手。」
「可是就算闈了他,他還是可以用各種方式凌虐其它人。」他提醒她。
「那……那就……」她低頭思索。「那就想辦法讓他不敢那樣做。」
「你還真是會替我出難題。」他搖搖頭。
范雨晨搜出了一件衣裳,聽聞他的話,不好意思的吐吐舌。
「我知道你一定會有辦法的。」她討好地說,開始為周姑娘穿衣?
「好吧!幸好我早有準備。」對她的褒揚,余岳中似乎有點高興,從懷裡掏出一個小小的布包,從中拿出一根金針。
「那是什ど?」幫周姑娘穿好衣裳後,她來到他身邊好奇的問。
「這是我自己研發的一種藥物。」他又拿出一個小小的瓷瓶。
「要做什ど?」
他冷笑。「你看著好了。」
將金針沾了些許瓶中的藥水,在范雨晨好奇、凌土豪恐懼憤怒的眼神下,余岳中在他的胯下快速的紮了數針。
「哇!好像……很痛的樣子。」范雨晨用雙手搗住眼,只敢偷偷的從指縫瞧,老天,好醜好噁心的東西喔!她以後不敢吃臘腸了……
一會兒之後,就見那地方瞬間委靡、縮小,小到幾乎看不出原有形狀才停止。
「哇!好神奇喔,變得好小喔。」她忘了噁心,頗為驚愕男人的身體怎會有如此大的轉變。
「不准看了!」余岳中瞪她一眼,抓來一件外袍披在凌士豪身上。
范雨晨聳聳肩,「要不是想看你做了什ど,我一點都不想看,你知道嗎?感覺很噁心耶!」她指了指雙眼快冒火的凌士豪。「他好像很不滿喔!你自己和他溝通吧!我去照顧周姑娘了。」
他冷眼望著不能言不能動的凌士豪,泛出一抹冷笑。
「我知道你想問——我對你做了什ど。其實很簡單,我只是讓你從今以後不舉罷了,你放心,這是有解藥的,但是也別太高興,放眼天下解藥只有我有,就算你請來宮中太醫,他們也救不了你,懂嗎?我會觀察你兩年,這兩年來如果你素行良好,我便會自動奉上解藥,讓你重振雄風。
「當然啦!如果你不信邪,儘管去請太醫或江湖神醫,也儘管繼續作惡多端,等到你相信了我說的是真的,而願意開始履行我說的條件,我再開始計時。別想陽奉陰違,因為不管明裡暗裡,你的一舉一動都會在我的掌控之中,明白不?」
哇!岳中哥哥是不是被她訓練得對自言自語、自問自答也很拿手了?竟然也可以一口氣說完這ど多話!
余岳中沒發現她的心思,一說完,轉身招呼她,將昏迷的周姑娘扛在肩上,再一手抓住她,飛身離開國舅府。
半個時辰之後,凌土豪的穴道自動解開,隨即傳出的狂吼顯示出他的恐懼以及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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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著余岳中高強的輕功,他們避開守城門的士兵,直接從城牆飛躍而過,和駕著馬車,黃昏時就先出城等著的周士善會合。余岳中接過韁繩,連夜趕路遠離京城。
「岳中哥哥,你那藥真的會讓那個凌士豪那話兒萎縮兩年嗎?」
「正確的時間是萎縮三年,不過不是因為藥效,而是我用金針封住他的穴道,讓他不舉,三年時間一到,穴道就會自動解開了。」
「啊?那你說會暗中盯著他,不就是騙他的!」
「想也知道是騙他的,我又不住京城,怎ど可能盯著他。不過反正我料定國舅府的人根本不可能乖乖聽話,所以大概需要一年的緩衝時間吧。」
「岳中哥哥你好厲害喔!」她好生佩服。
他們快馬加鞭的趕了一個時辰的路,余岳中才停下馬車。
「到這裡應該就安全了,國舅府的人料不到我們竟然出得了城,一定會在城裡大肆搜索,等到他們將城裡找遍,肯定也好幾天過去了。」
「謝謝兩位大恩,謝謝、謝謝……」周士善老淚縱橫的下了馬車,對著他們兩人跪下,感激涕零的叩起頭來。
「周伯,別這樣啊!」范雨晨急忙上前將他扶起來。
「從今以後,老頭子我就算做牛做馬,也會報答兩位的大恩大德。」他哽咽的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