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邢爺。」花娘嬌聲領命,柳腰款擺的走到冷楀身旁坐下,先是斟了一杯酒送到他手中,再舉起酒杯敬酒。「奴家秋海棠,給冷公子敬酒。」
冷楀面無表情的將酒喝下,並不著痕跡的推拒斜靠過來的軟玉溫香。
「呵呵呵,我說海棠,人家冷公子是個正人君子,瞧他多麼尊重你啊。」邢儒霸眼尖,看穿了他的舉動。「像我,就是一個標準的好色之徒。」說著,又大膽的挑開花娘的衣裳,玩弄起她豐滿的雙乳。
「啊……邢爺……嗯……好舒服……」花娘水芙蓉舒服的吟哦著,一雙媚眼閃動,整個人幾乎癱在他的懷中。
陶鈴張大嘴,老……老……老天啊!
「冷公子不喜歡海棠嗎?」秋海棠嬌聲地問,柔柔的眼波瞅著冷楀俊俏的面貌,春心蕩漾,一雙手輕輕撫上他的胸膛,這回,沒有受到推拒。
「邢兄說笑了,正人君子可不會從商,我只是做事無法一心二用,所以想先和邢兄談妥買賣,再來好好的『盡興』罷了。」事實是,他戚覺到身後的陶鈴那不時的抽氣聲,讓他想盡快結束這次的商談,否則難保不會被邢儒霸給識破。要不,以他的能力,不要說一心二用,就算是一心二十用,他也能應付自如。
邢儒霸呵呵笑了,一隻大掌放浪的探向水芙蓉的腿間,毫無顧忌的隔著薄薄的紗裳揉弄著,引來她一聲欲拒還迎的嬌嗔,緊接著整個人便軟在他腿上呻吟,敞開自己任由他狎弄了。
天啊!天啊!
陶鈴瞠著大眼,眼前這種放浪形骸的景象,讓她只能在心裡不時的驚呼著。這種事……這種事怎麼可以在眾人面前毫無顧忌的做呢?
「再說到這個新人……」邢儒霸意味深長的瞄了眼臉色突然一正的冷楀,才緩緩的道:「不知道冷老弟是不是有聽說過,最近京城出現了一位後起之秀。」
冷楀一頓,他還以為邢儒霸又要談陶鈴的事了呢!撥開秋海棠越來越放肆的手,專心傾聽。
「邢兄說的,該不會就是那位穆允吧?」那穆允也是神秘,崛起是近半個月的事,還沒有人見過他,可他有多筆生意就是被他給搶走的。
「沒錯,就是他。」
冷楀蹙眉,邢儒霸談起他,難不成……
「邢兄,那位穆公子該不會也找上邢兄了?」
「呵呵,昨兒個他來找我談一筆買賣。」邢儒霸不甚在意的說,注意力似乎已經集中在水芙蓉那充滿慾望的演出中了。
這男人……陶鈴終於從水芙蓉的迷障中清醒過來,這才注意到邢儒霸。
他的行為是驚人的,可……再仔細分析眼前的情勢,水芙蓉早已衣衫不整,肉體暴露,整個人被攪弄得神智不清了。可邢儒霸呢?衣衫整齊沒有絲毫凌亂,那偶爾抬起的眼,清明得一點也不像色令智昏的好色之徒……
「我猜猜,這筆買賣該不會就是那塊土地吧?」冷將軍府後山有塊畸零地,沒什麼價值,但是卻是緊鄰著冷家的土地,他一直想要把那塊畸零地給買下來,讓冷家的土地完整。而那塊地,就是屬於邢儒霸的。
「哈哈!又被冷老弟給猜對了。」邢儒霸哈哈一笑,又玩弄了水芙蓉好一會兒,才突然放開她。「你們先下去。」
秋海棠立即起身,上前扶起被玩弄到手腳無力、慾求不滿的水芙蓉,欠身退下。
「冷老弟,我聽說這十來天,那穆允搶走了冷老弟好幾筆生意,本來是想,生意上競爭難免,可現下他連這塊沒用的地都來跟你搶,實在不得不讓人懷疑,這個叫做穆允的傢伙該不會是衝著冷老弟你來的吧?」
「我是這麼猜測過,只不過沒見過面,也無法確定什麼,畢竟名字只是一個代號,隨時可以更換的。邢兄說他昨兒個找邢兄談這筆買賣,那邢兄可否形容一下那穆公子的外貌長相?」
「這倒是為難了,因為那穆允並不是親自出面,而是派他的手下來的。雖然我有點不高興,不過他開的條件的確讓人心動,我答應他會考慮。」
該死!不用說他都能猜到穆允的條件開得有多誘人,否則心裡一不爽就特別龜毛的邢儒霸不會還答應要考慮。
「邢兄,你該知道我是很有誠意和你談這筆買賣的。」冷楀明白道。
「我知道,不過冷老弟,你也該知道買賣者乃價高者得,是吧!」
「這是當然,要不然這樣好了,邢兄直接說出一個價碼,如何?」
「要我說嗎?」邢儒霸唇角微致一勾,點點頭,「也對,我直接說出我要的價碼,省得浪費了冷老弟的時門。這樣吧,反正那塊地對我無用,我也不要冷老弟的銀兩,只跟冷老弟要一個沒啥價值的東西,如何?」
冷楀揚眉,不要銀兩是很好,可要他某樣東西……雖然他說沒啥價值,可……
「邢兄可否先言明,是什麼東西,好讓我斟酌一下。」
「說沒啥價值是真的,就是你身後那位新人啊。」
陶鈴一驚,冷楀也是一訝,小肆則是刷白了臉,這邢儒霸要公子好不容易看上的姑娘?!那公子不就要一輩子打光棍,然後將軍和夫人……
「如何?的確沒啥價值吧。」邢儒霸笑道。
「邢兄,咱們相交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我相信邢兄對我的為人也知之甚詳,所以應該知道我行事的原則才對,『人』是不在我的買賣交易範圍之內的。」冷楀嚴肅的說。他說的是實話,所以他沒有開青樓。
邢儒霸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既然如此,那咱們這樁生意算是無法成交了。」
「邢兄,我是很有誠意和你談的,既然那塊土地對邢兄沒有用處,邢兄何不……」
「不必了,雖然沒用,倒也是祖產,隨隨便便的賣了,又賣不到自己想要的『價碼』,那乾脆就留著吧。」他揮揮手,打斷了冷楀的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