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呼一聲,這才意識到自己正裸著,她羞得伸手想遮掩,德渲卻不允許,一把拉開她的小手。
「不許遮,我要看!」他霸道地命令。
他的撫觸讓她胸前的粉紅色蓓蕾挺起,僅是這麼看著,德渲根本無法滿足,蓄滿慾火的黑瞳更燃起熾烈的火。
「你真美……」他喃道,忍不住伸出舌尖逗弄美麗的峰頂。
「阿 ̄ ̄」姜冬籬如遭電擊,拱起身子哭喊,隨即教他以唇堵住。
這是怎麼一回事?這種既痛苦又舒服的感覺是什麼?
「不舒服嗎?」德渲聲音粗嗄,他的舌如他的手繼續在她未經人事的稚胴體燃起熾熱的火焰。
姜冬籬心慌地搖頭,淚水不斷地流下。她覺得自己變得好奇怪,一個好女孩不該光著身子,讓人這樣欺負,她又還沒嫁給他,她應該感到羞恥才對!
德渲倏地停止他的折磨,輕輕吻去她臉上的淚水。不知怎地,只要她一哭,他心就軟了,一股憐惜不捨的情緒油然而生。
「我……我覺得自己變得好奇怪。」她抽抽噎噎地道。
「哪裡奇怪了?」
「我……」她抬眼偷覷了他一下。「渾身發熱,好像身體裡面有把火在燒。」
德渲咧嘴一笑,「那是因為你想要我。」
「我想要你?」她根本無法明白。
「你的反應是正常的,這沒什麼好難為情。」德渲說著又在她胸前印下一吻。「我要你成為我的,我要你完完全屬於我……」他嘎啞地低語。
「我不懂。」她微蹙黛眉。「我就是我,怎麼能成為你的?我都已經答應做你的小妾,這還不夠嗎?」
「不夠!不夠!」德渲急促地低吼。
「那你還要我怎麼做?」姜冬籬咬著唇,可憐兮兮地問。她希望他趕快告訴她他要她做什麼,好讓她能早點好好的、安穩的睡一覺。
「你要我嗎?籬兒。」這是他頭一次這麼親匿地喚她。
姜冬籬疑惑地睜大眼瞅著他,「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要你?我要怎樣做才能要你呢?」她皺著眉問。
德渲薄唇一勾,綻出一抹邪肆的笑,「看來你要學的東西還多得很,我最好現在就開始教你。」
「你要教我什麼?」她問。
德渲低低沉沉地笑了,「你不必問那麼多,只需要放鬆身體,乖乖地躺著。」
她點點頭,「我可不可以先穿上衣服?」她突然問道。
「不行!」德渲搖頭。「我要教你做的事得光著身子才行!」
說著,他開始解開自己的衣服,很快地卸去身上的衣物,露出精壯結實的身軀。
見他赤裸著身子,美冬籬不禁臉紅了,可她還是不懂,到底做什麼事需要光著身子呢?
「為什麼你也得光著身子呢?」她忍不住又問。「你是男的,我是女的,我們這樣光溜溜地躺在一起是不對的。」她一臉認真地對他說著。
德渲哂然一笑,覺得她真是天真得可愛!她的問話很有趣,可他已經快要忍不住了。此刻的他急躁得有如初嘗禁果的小伙子,天知道他對她的耐性已超乎他平常的忍受程度,他對其他女人,可沒這麼好的耐心。
「我們這樣沒什麼不對,我要對你做的事是天經地義的,畢竟你終將成為我的小妾。」他急促又嗄啞地道。
「可是……」
「閉嘴!」他沒好氣地打斷她的話,他已沒耐心再回答她任何問題。
他猛然俯下身子,將頭埋入她胸前,引來她一聲輕呼。
他的唇在她僨起的雙峰瓷意流連、極具挑逗力地舔吻後,姜冬籬不由自主地喘息起來,腦子裡一片空白,什麼也不能想,只能下意識地弓起子,任由他在她身上為所欲為。
德渲的熱吻往下延伸至她的小腹、雙腿和足踝,著魔似地在她的嬌軀上烙下灸燙的吻痕,他伸出修長的手指,來回逗弄著她的柔滑凝脂,緊接著探向她腿間……「不……不要……」姜冬籬低喊,她已經快要承受不住這一連串陌生的燒灼與酥麻。
「噓!放輕鬆!」他在她耳畔喃喃低語撫慰著,雙手不間斷地攻掠,讓她顫抖的身軀更形激烈。
「我們……能不能……不要做了?」她啞著聲音、哽咽地哀求道,迷濛的美眸無措地瞅著他。
德渲根本停不下來,他咬著牙回道:「不行,今晚我要定你了!」
說罷,他更加煽情地挑逗她,接著撥開她的雙腿,讓兩人更親密地貼近,然後緩緩摩挲。
為了不讓她有後退的餘地,他驟然挺起身,迅速俐落地衝進她體內……「啊 ̄ ̄」 毫無預警的撕裂痛楚讓尖叫出聲,淚珠跟著滑落臉頰,她不停地捶打他的胸膛。
德渲早已喪失了心魂,根本控制不住地狂猛的需索,他不顧一切地衝刺,沒給適應的時間,只是放縱自己地佔有她美好的胴體。
然而,姜冬籬所感受到的只是一陣強過一陣的痛楚,她為斷地掙扎、嗚咽著。
德渲已然沉迷在她異常緊密又溫暖的身體裡,在激烈的律動下,高張的慾望佔據全身的感官,哪裡注意到懷中人兒微乎其微的掙扎。在一次次的挺入之後,滿足的男性呻吟聲充斥於姜冬籬的閨房……
第六章
好痛!真的好痛!
像經歷了一場地獄之遊,姜冬籬蜷縮在床角啜泣,身子不停地顫抖,眸子直瞅著身旁的德渲不明白他為何要對她做這種疼死人的事情。
她知道他討厭她,可沒想到他討厭她的程度是這麼的大!她到底做錯了什麼?只因為小時候當了他的沖喜新娘?
這又不是她的錯!她那時年紀還很小,根本不懂事,他犯得著記恨到現在嗎?
她都已經這麼讓步,他要她做他的小妾,她不也答應了;還有,他每天夜裡到她房裡騷擾她、欺負她,她不也忍下來,沒跟任何人提起,可他為什麼還要這樣對待她?
她愈想愈委屈,眼淚忍不住撲簌簌地直流。
德渲這從激情中恢復,回過神來伸手一探,竟發現她不在身旁。他倏地坐起身子,房裡的燭火已經熄滅,他的雙眼在漆黑的屋裡四處梭巡,直到聽見隱約的啜泣聲,這才看見窩在床角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