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回飯店嘍!就當是和老婆度蜜月。」
「哦,我又差點忘了,尼克要你們別回飯店了,直接到他家吧!」
「難不成飯店也會被炸掉嗎?」一史爾傑疑問。
「這我就不得而知。」羅克朗只管順利傳話。
「好吧!告訴尼克我和內人會去叨擾。再見,羅克朗,一小時以後等你的電話。」一史爾傑瀟灑的揮揮手,擁著彭玨走出羅克朗的辦公室。
當車子駛出停車場時,史爾傑吩咐史堤夫開往餐廳。
「我們先去用餐好嗎?」他柔聲的安撫欲言又止的玨。他知道她擔心,她怕他會有危險,他又何嘗不是呢?
「傑,我好害怕。」她靠在他胸前顫抖的低喃。
「別怕,難道你不相信我?」
「可他們是亡命之徒啊!」
「放心,不會有事的,『鷹組』的大本營在這裡,沒人動得了我的。相信我,嗯?」史爾傑信心十足的安撫她。
「我相信你。」
「玨,等事情結束後,我打算把公司轉回台灣,以後我們就定居在台灣,我有告訴你嗎?你家對面那棟別墅被我買下來了,這樣就符合了你們中國人所說的門當戶對了,以後那裡就是我們的新家,你要回娘家也方便,你說好不好?」
「好,當然好,謝謝你。」她感動的熱淚盈眶。
「哎呀,我不是想聽這三個字,換一個。」
「我愛你。」她柔聲的低語。
「我也愛你。」他低頭吻住她,深情無限。
史堤夫發誓他絕不是故意屢次打斷他們的好事的,實在是因為餐廳已經到了,他也是不得已的。
「咳!」他清清喉嚨,「羅茲先生,餐廳到了。」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用完甜點,彭玨離座到化妝室去,史爾傑優閒的目送她的背影,他發覺他對她的愛竟一天勝過一天,在以為已不可能再有更深的愛時,卻又發現又更愛她一點了。
突然,他看見史堤夫匆匆的跑了進來,一股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
「羅茲先生,台灣打來的緊急電話!」史堤夫將手機交給他。
台灣?他臉色凝重的接過來。
「我是史爾傑。」
「史爾傑!小傑被綁架了!」彭珣一向淡然的語調變得有些焦急。
「什麼?!多久的事了?!」史爾傑驚愕的坐直身子。
「你們剛離開那天,兩天了。」
「該死!」史爾傑低咒。
「史爾傑,我們認為小傑被帶到美國去了。」
「怎麼說?」
「一來,綁匪至今並未要求贖金。二來,我們剛剛才收到一封信,內容是『孩子需要父母的關愛,我會帶他去見他的父母,順便請你們通知史爾傑,小心看好他最愛的人』。史爾傑,阿玨呢?」
「糟了!」史爾傑街向化妝室,顧不得男女有別直接破門而入。
鏡子上留著一行異常刺目的血紅色字跡--
孩子需要母親,此乃天經地義,不是嗎?史爾傑·羅茲!所以母親我帶走了。
「Shit!」史爾傑忍不住咒罵,他太大意了。
「彭珣!」他拿起電話,「玨也被抓走了,不過你放心,我會把他們救出來的。」
「史爾傑,把事情說清楚。」彭珣命令。
「是杜雍的親人,他叫杜敏然,我們還沒查出他的身份和目的,不過很顯然他是衝著我來的。」
「杜敏然?!」彭珣訝然。是他嗎?
「你認識?」
「可能。如果這個杜敏然是我所認識的那個杜敏然,阿玨和小傑將活不過二十四小時。不過還有一線生機,我給你一個住址,你去找一個叫潮雲的女孩,把事情告訴她,或許她能助你找到阿玨和小傑,不過一定要快,知道嗎?」彭珣提供線索,緊急交代著。
「我知道了。」
「史爾傑,我有個要求,若是這個杜敏然真是我認識的那個杜敏然,在阿玨和小傑平安的前提下,我希望你能放他一條生路。」
「縱虎歸山,後患無窮。」史爾傑不贊成。
「不!他和杜雍一樣有個原則,杜雍報仇時不傷無辜之人,杜敏然則是一仇不二報。所以我希望你能放了他。」
「我要一個解釋。」
「我現在只能告訴你,我欠杜敏然一條命。」真是說來話長,此時彭珣僅能以這理由解釋。
「我會考慮的,再見。」
收了線,史爾傑立刻趕往彭珣所給的住址所在。路上他連絡了羅克朗,得知杜敏然確實是杜雍的私生子,五歲的時候就被有計畫的送往世界各地接受各種殘酷的訓練。由於杜雍沒有結婚,所以很少人知道他還有個兒子。
以杜敏然的生活圈子,是如何和彭珣產生交集的?而且還因此欠了他一命?看來他這個二舅子也是個神秘人物。他很早就知道彭珣不是簡單的人物,因為彭珣給他的那種壓迫感。他只在尼克身上感覺到過!
會的,他會答應彭珣,只要玨和小傑平安,他會答應彭珣的要求,放了杜敏然一條生路。
「羅茲先生,到了。」史堤夫把車停在一棟平房前。
屋子前有翠綠的草坪和雅致的小花園,一名大約二十來歲的東方女孩和一個大約三歲的小女孩正在草坪上嬉戲。
史爾傑開門下車,東方女孩首先看見他,拉過小女孩護在胸前,警戒的看著他。她很美,小女孩很像她。這是史爾傑的第一印象。他在離她們五步之距時站定,不想嚇壞她們。畢竟他有求於人。
「請問,你是潮雲小姐嗎?」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媽咪、媽咪!快醒來呀,媽咪!」
彭玨昏昏沉沉的眨著眼,怎麼回事?她怎麼會聽見小傑的聲音?他不是在台灣嗎?而且,她為什麼覺得頭暈想吐?她記得她和傑在餐廳用餐,後來她到化妝室去,然後……啊!有人拿一塊有怪味的布摀住她的口鼻,接著她就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