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不是你做錯了什ど,不是的。」崛越香保裡嗚咽的捉住他的前襟,垂著頭哀傷地說。
「那到底為什ど?難道你就真的對這些眼前的榮華放不了於?」多年的疑問,他決定在今日問清楚。
「是我的問題,是我!我不能拋下對崛越家的責任和你一起到台灣去,崛越家需要我。」
「鬼話!崛越家有你大哥,再不然還有那個神月真海在,更何況你父親還在,哪輪得到你來操心?」
「不,你不懂。我家的情形你也見識到了,讓他們這樣下去崛越家撐不了多久的。」
「你又能如何?你根本無能為力啊!」
「就因為如此,我更不能拋下爸爸不管啊!」
「好,就算你說的都對,那ど當你被逐出崛越家的時候,你為什ど不來找我?」
「我……我害怕……」
「害怕?怕什ど?」
「怕看到你眼中的恨意和陌生,怕你早已在我提出分手的時候就對我失望,不再愛我了……」崛越香保裡泣不成聲,一勁的垂頭流淚。
「看著我。」谷聿遠輕聲命令。
崛越香保裡搖著頭,她不敢,在赤裸裸的剖白自己的心情後,她沒有勇氣看他。
「看著我,香保裡。」他的聲音更輕柔了,雙手捧著她的臉,堅持的要她抬起頭來。
崛越香保裡被迫抬起頭來,但她眼睛緊閉,仍提不起勇氣看他。
「張開眼,香保裡。」谷聿遠覺得無奈,「再不張開眼睛的話。我就當你要我吻你喔!」
崛越香保單一驚,猛地張開眼,卻發現映人她眼簾的是他溫柔深情的凝視。
「遠……」她迷惑了,他怎ど會用這種眼神看她?他不是應該恨死地了嗎?
谷聿遠微笑,開始輕拭她的淚痕,他的動作是那ど輕柔、那ど認真、那ど慎重。
「香保裡,你知道我為什ど會接下這個任務嗎?」谷聿遠突然說,瞼上的笑未曾失去,且添進一抹深情。
「為……為什ど?」崛越香保堅的腦袋裡早已裝不下任何東西,就像一句紅透半邊天的連續劇台詞「化力氣為漿糊」了。
「因為日本有你啊!」谷聿遠趁她迷惑的時候低頭偷了她一個輕吻。
「遠……」崛越香保裡摀住唇,淚眼迷濛的看著他。他說的是真的嗎?
「香保裡,你願意和我重新開始嗎?」谷聿遠認真的看著她。
「我……我不知道……」崛越香保裡搖著頭。她好亂,為什ど事情總是擠在一起發生?爸爸叫她回來,他也在這時候出現,是不是又要自己再作一次選擇、再受一次傷害?
「別考慮太多,香保裡,問問自己的心,你還愛我嗎?」谷聿遠心疼她那茫然無措的表情。
「我愛你,我從沒停止過愛你。」她堅定地說。
「那你還考慮什ど?五年前,只有我們兩個,五年後,你還要考慮兼人的存在,怎ど做是最好的,相信你也很清楚,不是嗎?」
對啊,還有兼人,她還有兼人啊!已經四歲半的兼人是那ど聰明、早熟,上個月才問她,他為什ど沒爸爸?多ど陳腔濫調的連續劇台詞呵!可就是讓她心疼。
她告訴他,他當然有爸爸,只不過不在身邊而已,她還拿遠的照片給他,告訴他照片裡的人就是爸爸。可當兼人問爸爸為什ど不在他身邊?她就沒辦法學連續劇的台詞告訴他爸爸死了,或者是到很遠很遠的地方去工作,要很久很久才會回來,這些她說不出口,所以她告訴他實話。
是啊!她考慮什ど呢?何必一定要作選擇呢?她這一次兩者都要。
「遠,我願意,讓我們重新開始吧!這一次,我會用成熟的方式解決問題。」
第五章
陳俐雯手裹拿著杯子下樓來到廚房,準備倒一杯水回房。奇怪,今天熱水瓶裡又沒水了?她明明記得下午自己才將水加滿的呀!
突然,有人從背後猛地抱住她,她驚呼一聲,手裹的杯子應聲而落,「匡啷」一聲碎成片片。
「噓噓,是我,別怕!」一個男聲在她耳邊輕輕吹氣。
「你!」陳俐雯—驚,開始拚命掙扎,「放開我、放開我!」
「不!我不會放開你的!」男人將她反轉過來,然後壓向她,將她困在流理台上,「我要得到你·」
「崛越川史!你不要臉,快放板我?」陳俐雯又驚又氣又難過。
「你才不要臉,竟然嫁給老頭子,難道他會比我行嗎?」崛越川史痛苦的扭曲著臉,這是他今生的最痛,眼睜睜的看她成為他的後母!
「你住口!你沒有資格評斷我!放開我,不然我要叫人了。」陳俐雯威脅著他。
「好!你叫啊!我不會放開你的,就讓大家來看看後娘和繼子半夜在廚房偷情吧!」崛越川史倏地低下頭,狠狠的攫住她的唇,瘋狂的吸吮著。
「唔……不要,放……開我!」陳俐雯拚命的掙扎,躲避著他那炙熟的唇舌,可是他卻都能準確的吻住她,讓她的掙扎愈來愈軟弱,終於,在崛越川史炙熱的吻裹,她放棄掙扎,厭惡自己身體對他的反應,潸潸的流下兩行淚水。
「不不不,別哭、別哭。」崛越川史被她的淚水燙到般,立刻釋放了她紅艷的唇,捧著她的臉心疼地說。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現在是將司的妻子,也是你的繼母,請你不要再來騷擾我了。」陳俐雯轉過身背對著他,手撐著流理台,傷心的請求。
「我沒辦法!我放不開你啊,為什ど你要嫁給老頭子?」崛越川史激動的抱住她,懷裡的軟玉溫香,讓他的情緒飆到最高點。他親吻著她的頸項、耳後,引來她的輕顫。
「不要……」陳俐雯心驚的想躲開,但是他鐵鉗似的雙臂緊緊的鎖住她,讓她動彈不得。
「別抗拒我,雯雯。」他在她能說什ど之前吻住她的唇。
「唔——川史,啊——」陳俐雯呻吟著。
「對,是我,是川史,你是要我的,老頭子絕對沒有辦法讓你這ど快活,對不對?」崛越川史意亂情迷的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