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陣瀰漫於四周情愛的氣氛下,他抵著穎君不斷向前進。他想找一個最近的支撐點。
煩躁的看了眼四周,韓爾揚忽見月光遍灑的窗台,頓時,黑眸竟泛起了笑意。他主導著她退向窗台,將她鎖在自己與窗台之間。持續誘惑地舔舐著她的喉間。
撫過她柔滑的雙肩,他只手來到她的背後,緩緩地拉下她身後的拉煉任其滑落於地。撫上穎君一片平滑的背脊,韓爾揚抑不住的低啞喘氣。
他伸手挑開她蕾絲胸衣的前汨,順著她的肩滑下她的前胸。當他手掌來到她胸前的傲立蓓蕾,一觸到那無限誘人的瑰麗,韓爾揚強忍緊繃的腹下騷動,繼續伸手滑至她纖細的腰間。
只是——
穎君明顯一縮。
他一皺眉,看向她的眼,雙手不容撤退的強握住她的纖腰。帶著一絲薄懲,他略為施力。
「啊!痛。」來自腰間的痛意,教她緊閉起雙眼。
「哪裡?」一聽見她喊痛,韓爾揚猛然放開手。
灼熱的目光仍制不住的在她身上來回巡視,為什麼她會喊痛?
當他看見穎君左手扶碰腰間,立即知道她傷痛的位置,他不禁緊皺雙眉.拉開她的左手,韓爾揚蹲下身,細看著她的傷處.
見到一片烏青,韓爾揚顯得心疼與憤怒。
降下一身慾火,他起身走至壁櫥前,拉開櫥門拿出一隻小圓瓶回到她的身一芳。
喬穎君一臉尷尬地拾起滑落於地的禮服,在還不及套上袖子之時,她一手已讓爾揚給牽起手往沙發走去;利用自由的另一手,喬穎君抓起衣角勉強的遮住胸前。
一到沙發前,韓爾揚要她側躺而下。扶著已滑至胸前的禮服,喬穎君聽從他的意思,面朝沙發以裸背向他側躺下來。
她躁紅著臉想拉起禮服遮住背部。
「別遮了。」一見她的動作,韓爾揚一個強拉,便將她那緊緊抓於胸前的衣角褪至她的臀上,而能瞧見她裡面所穿的貼身衣物。
「呃!」韓爾揚一個失算,教自己慾火再起,胯間的緊繃,讓他感到難受。但是,他仍清楚穎君此刻的狀況並不宜有任何的親密舉動。
只是,那光滑細嫩如絲的背,卻一再的挑戰著他手掌的自制。他輕顫著雙手撫過她的背,感受那細緻的觸感。為了她,他可以再次地壓下心中的狂熱與腹下的昂首。
「是誰?」一把交雜著怒火及慾火的焰氣教他黑眸一暗。
打開瓶蓋,他以中指及無名指沾了瓶內透著一股清香的霜狀藥物,在她腰間輕輕揉著。
只是,每揉一圈,他額際便冒出些許薄汗。
順著她腰間淤青的範圍,韓爾揚緩慢而輕柔的稍加施力將其往外推去。他任由雙手在她腰間不斷的來回揉搓。
「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傷的。」背著他,喬穎君咬著指甲,說著她認為最合理的謊言。
她不能再讓爾揚為她以權勢傷人。雖然一切都是陳安力的自作自受,但,她仍不願再見他陰狠的一面。她喜歡他像現在這樣,為她溫柔,為她體貼。喬穎君不自覺的笑出一絲柔情。
沉寂的室內,有的只是他將圓瓶拿起放下的聲響。他細心而專注的為她推開腰間的淤青。
感受來自他手掌的陣陣魔力,穎君讓一聲嬌吟逸出了口。霎間,她羞紅了瞼,而急想再往沙發縮去;只是,沙發就是如此之大,讓她再躲也躲不過他輕柔的碰觸。
「慌什麼?」他低笑出聲。知道自己對她有著如此大的影響力,韓爾揚有些微得意的揚起唇角。
「我——一喬穎君維持著原來背著他的姿勢,紅著臉不敢回頭看他。
一待完成手中棘手的任務。他換上輕鬆而挑逗的語氣,對著她耳畔,嘎聲低道。
「我喜歡妳方纔那樣的反應。」輯爾揚一手翻過她的身子,笑得曖昧而誘情的說道:「知道妳現在同我一樣,體內有著一股無處可洩的熱情,讓我平衡了不少。」
「你……」聽到他如此明白而露骨的言語,穎君直感自己全身是一陣火熱燒到了頂。她羞慚地轉過頭去,藉以避開韓爾揚眼眸中的明顯情慾。
「羞什麼?」轉過她的臉龐,他一手探向她高聳玉峰不住的揉捏著。唇邊掛著一抹邪意。「來,把真實感覺告訴我。」
他湊近她的紅唇,語音模糊的說著。舔舐著豐潤雙唇,韓爾揚或咬或含的表達出自己此刻內心的火焰。
就算現在不能得到她女性深處溫柔的裹覆,逗逗她好像也是一種不錯的發洩方式。韓爾揚壞心的瞅她看了一眼。
抱起無限春光外露的她,韓爾揚快步的走向臥房中的那一張大床。他輕手將她置於柔軟床上,褪掉她已滑至腿處的禮服。
深邃的雙眸凝視著眼前的清亮大眼,那泛著紅暈的雙頰敦他伸出帶有濕滑之意的舌尖,輕輕舔過她的臉。他不斷的以舌舔劃著她誘人的紅唇,以雙手輕揉慢捻的捏玩著她的傲立尖峰。
不顧她的輕聲抗議,韓爾揚一意孤行的舔過她的喉間,來到她的鎖骨之位,就著深陷的柔軟,他印下一道濕意,而再次的往下移動。
對他擾人的舉動,喬穎君不住的往旁退去。他已讓她快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他輕輕地以口含住她傲人的尖挺之一。
一邊,他不斷的以舌尖劃繞舔舐含在嘴裡的粉色蓓蕾,一邊以靈活的手指眷顧著另一隻尖峰。
「不要這樣。」喬穎君不住的搖著頭,她伸出手想將他給推離自己。
直至感到口中及手中的蓓蕾都已硬起突高,他才帶著勝利的笑容,進攻他的下一個目標。
只是,腹下已告激昂的硬挺,教他一時無法忍耐的倒抽口氣.捧住她的身側,韓爾揚將臉深深的埋進她的胸間,用力呼吸著屬於她的女性幽香。
但在一層衣物的阻隔下,他頓時感到挫敗的離開她的身子,快速伸手脫掉自己身上的衣物。一待兩人皆已袒然相對,韓爾揚仍記得她腰間的傷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