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唷!」他寵愛地拍拍她的小臉,將蘋果取下,再憐惜地輕捏她的粉頰。
「你……」本以為見到他會有訴不盡的話,此時她卻訝異得一句話也說法出。
「我好想你。」他把她摟得好密好緊,這一刻,他足足想了半年。
「你……能站了?」她傻愣愣地任他抱著吻著,在隊好不容易鬆開手時,她瞪著他的腳驚呼。
「不僅能站,我現在跑三干公尺都沒問題。」他眼底漾著溫柔的笑意。
「這……」她有些茫然,這真的是他嗎?那個冷酷暴戾的男人?
「我是來接你回去的。」他熱情的吻又印上她的額。
「回去?」她糊塗了,她要回去哪裡?
「對呀,回我家。」他的吻移到了她的鼻翼。
「回你家?」她在你要封信她的唇時推開他。「我不是要結婚了嗎?」
「你知道了?」他揚眉笑。
「想不到你是那種人,竟想貪圖齊人之福!」他的西洋鏡被她拆了仍面不改色的,她以前是不是錯看他了?
「齊人之福?」他先是一愣,接著大笑。「你誤會了,我……」他從口袋中掏出一個精緻的小首飾盒,執起她的手,把它放在她的掌心。「還是你自己看吧!」
許幼薇狐疑地睨著看他,打開小盒,裡頭立著一枚爍光亮閃的大鑽戒,她納罕地問:
他深款款地將鑽戒取出,然後套在她的手指上,在她發愣之時,他吻著她的手,在大庭廣眾之下單膝下跪。「嫁給我吧!」
「可是……可是……你不要娶別人……你……」許幼薇目瞪口呆,講起話來斷斷續續地。
「沒有別人,在我的心裡一直只有你。」他眼底有著濃郁的思慕。
他忐忑地望著她,深怕看到一絲恨意。「除了用加倍的練習來勉勵自己,我只能在房間裡貼價錢的照片,以解相思之苦。
「那你當初為什麼要趕我走?是想報復我對你說了那麼多殘忍的話?」雖說她明白自己是咎由自取,但她仍舊耿耿於懷。
「不,不是,我明白你會那麼做的心意。」耿忻用臉廝摩她的手。
他沉著哀淒的俊顏。
「那是錯誤會的觀念呀,愛與被愛皆是幸福的。」
她沒料到他心裡的創作比她臆想的更深,虧她還自詡很愛他呢!
「原先我不覺得,現在你讓我體會到了,我愛你。你絕對想像不出我這半年沒有你的日子是怎麼過的,若不是要讓你看到我健康又事業有成的一面,我恐怕早在你走的那天,就立刻把你抓回來了。」耿忻柔情繾綣地瞅著她。
「忻……」淚珠盈滿她的眼眶,她是在作夢嗎?他居然記得他的承諾。
「我真的需要一位園主夫人,不知姑娘的意下如何?」他嘻皮笑臉卻又盈滿愛意地問她。
「忻,我願意、我願意!」她再也忍不住地抱著他又哭又笑。
耿忻將她圍在懷中,闊掌輕握她的後腦,再將它帶到他的唇邊,他情意綿綿地幫她吻去淚水,並愧疚地呢喃。「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她緊靠著他的寬胸,吸著他好聞的氣息,佯怒嬌嗲地糗他。
耿忻笑著將她的手環在他的頸上,然後柔情似水地吻住她。
耳邊赫然傳來如雷的掌聲,沉醉一堵塞河裡的一對鴛鴦,急忙左看右看,這才發覺四周不知何時已圍滿大批的觀眾,而蝦米也在其中.流著狂喜的淚水對她眨眼。
耿忻得意地向群眾比出勝利的手勢,接著握住許幼薇的手鑽出人群,奔跑間,他彎身在她耳際道:
「你想去哪裡?」她問。
「隨便,只要有你的地方。」他說。
兩人一起放慢腳步,她圈著他的一條壯臂,將頭倚在上面,嘴角砌著濃濃暖暖的深情。「我愛你。」
他反手歪緊她,以吻代替他想要表達的愛意,直到天長、地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