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由於屋裡沒開燈,黑漆漆的一片,江清芙卻半點都不在意,就在黑暗中解手完畢,再隨便洗洗小手,沖完馬桶,之後便跑到外面的大床上倒頭呼呼大睡。
拜託!她又不是沒來過賈明珠的家,哪可能會怕。
她可是在過去十二年來,三不五時就睡在賈家,從來沒出過什麼大事,今天當然也一樣囉!
但,其實是有一點點的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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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個黑影從一開始就待在這間房裡,他沒開燈,就這麼躲在房間裡頭,只有在每隔兩秒鐘看一次表的動作裡,可以得知他心底的焦躁與不安。
而他在等待時,嘴裡也沒停的在咒罵。
至於那個被他念到不行的人,則是一直都在心驚膽跳,直到將「獵物」給丟進他房裡的那一刻,心中的大石才終於落了下來。
「我做到了,剩下就看你的囉!」說完,賈明珠立刻揮一揮衣袖,沒有留下一絲雲彩。
而就在那一刻,他已急急的奔進浴室,想等江清芙熟睡後再現身,卻沒想到,她居然就這樣大剌剌的在他面前寬衣解帶?!
而接著,她竟連檢查都不,就那樣往他的床上一躺,什麼防心都沒的直接去和周公約會了。
看著她呼呼大睡的舒服模樣,他的某處心牆似乎突然鬆了一個角。「妳……」
「呼∼∼」江清芙哪知有人正在欣賞她的睡姿,繼續拿出她那不像話的睡相,霸佔住整張床,就像在自己家一樣。
他真的沒有其它的想法,看著熟睡的江清芙,他心底只有一個念頭,這個他已認定的丫頭只能是他的,如此而已。
「再等妳四年。」他信誓旦旦的說:「妳就只能嫁給我,我等得夠久了。」
說完,他決定趁此天賜良機,好好的將她欣賞個夠。
真的這絕絕對對是他心底唯一的念頭。
但他忽略了一個重點──她可是將整整一缸的雞尾酒全都灌下肚,就算酒精濃度不強,但酒就算拿到北京還是酒,還是會有效力的。
而他,其實在事情發生多年後,多少有點痛恨當年的自己,為什麼要特意貼近去將她瞧個仔細的,真的。
許是……她真的讓他等太久,以致內心深處有點小小的無名火吧!
而……野火本就是燒不盡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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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睡相還真不是普通的不雅呢!
這是賈霸在欣賞了足足一個小時後的實際感想。「將來結婚後,我得想法子改改妳的壞習慣,免得日後寶寶跟妳一起睡,絕對會被妳壓到扁。」
他連未來跟她一起生活的美景全都規劃好了。
「嗯∼∼好急。」不能怪她,都是那缸雞尾酒惹的禍,害她只能不停的跑廁所。
於是,她甚至沒怎麼張開眼,用手摸索著,迷迷糊糊的走到浴室方便。
解決完生理需求,她又閉著眼回到床上繼續ㄛㄛ困。
她在大床上滾到東來滾到西的,突然碰到一個大的人型抱枕。
「唔──」她口齒不清的發出囈語。「終於找到了。」
立刻像只八爪章魚,將誤以為是家中偌大的趴趴熊抱枕給緊緊攀住,還忍不住抱怨著。「怎麼變硬了咩!」
而那個被抱得無法動彈的人型布偶在乍聽到她無心的話語後,立刻變得更加僵硬。
「嗯──」她邊睡邊用腳踢。「這是什麼鬼東東,會刺人耶!」
她趕緊無意識的踢一踢,看能不能別再刺她的小腹,不然她又想去方便啦!
「呃∼∼」他的男性尊嚴被踢得都快壯烈成仁,只能緊抓住她作怪的小腳。
可他沒想到這樣無心插柳的行為竟會擦出火花來,他輕撫著她柔嫩的小腿肚,卻換來她的低吟。「哦∼∼好舒服……」
天!他快被她曖昧的話語給逼瘋,他得想想辦法讓她閉嘴才行。
但他才剛停止撫摸她的腿,她卻把話語說得很清晰。「不要停──」
其實,真的不能怪她,她是有一點點的小怪癖──睡覺時,她喜歡被爸媽輕輕在手臂上、小腿肚上搔癢,這樣她會睡得特別香甜。
而剛才她正享受著「居家服務」,以致一時誤以為自己是在家中呢!
「不要說!」賈霸卻只能喃喃低語,期望她別再跟他說這些曖昧不明的話語。
「繼續。」她不但下命令,小手還無意識的胡亂一把抓,剛巧抓住一支大條的東東,她拚命的拉──「幫我抓……」
他的臉色泛青,腦子裡只剩下一種意識──他想做!
勉強拾起最後一絲理智,將自己的分身自她的小手中搶救回來,他先以一手繼續替她在小腿肚上搔癢,一手則是試圖替自己稍作一下DIY,免得等會兒他會獸性大發。
但他都還沒做兩下,她的兩隻小手又環了上來,直接摟在他的頸上。「好討厭喔∼∼」
她只是在說夢話,根本沒任何意思,可他就是不能忍受她說他討厭啊!
所以,他克制不住的將自己薄薄的唇瓣貼上她水嫩的櫻唇上。「別討厭我!」
他已厭倦做個隱形人,好想盡快名正言順的將她收歸己有啊!
但因為幼時自己的一句失言,他卻得隱忍這麼久,賈霸真是滿心的悔恨與不滿。「我已經付出這麼多,妳可不能討厭我……不,是不准。」
可他這樣即興的演出卻沒估算到嚴重的後果──她現在可是酒醉之人,很有可能會酒後亂性呢!
江清芙其實沒睡好,一來是因這個抱枕太硬,害她抱得滿不舒服的;一來是因她喝了酒,身體裡總有股悶熱的感覺,她好想汲取一點清涼。
所以,當他涼涼的唇貼上她的,她立刻貪婪的伸出香舌,企圖汲取多一點清涼的感受。
可她哪知道,她這樣的行徑近乎挑逗,害得賈霸當下整個人都硬了起來。
「呃──」他沒把握自己能克制得住,趕緊想推開她,並立刻衝進浴室洗個冷水澡,以沖掉一身的慾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