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大哥,真的要謝謝你。」
他不敢置信地問:「你們真的……」
雪瑞嬌羞地臉頰通紅,「莫大哥,我說了你可別糗我哦,反正經過這些不愉快之後,震剛終於肯面對自己的感情,而我們現在也可以算是正式在一塊兒了。」
「震剛?」
她甜甜地點頭說:「是呀!辜大哥要我別再喊他大哥了,他要我改口……
莫子儒的臉色鐵青,大聲地說:「雪瑞,你不可以愛上他,你聽我說,他是騙你的,辜震剛那個大騙子,他根本在騙你!」他的過於激動讓雪瑞怔愣。
「莫大哥,你……什麼意思?」
「他跟那個陳彩霓分明有一腿,你怎麼可以這麼輕易就原諒他了?」他氣得大聲叫囂。
雪瑞聞言粉嫩的雙頰瞬間刷白,「這怎麼可能?
莫大哥,我們是真心相愛的,你別…別亂說。「
「怎麼不可能?我沒有亂說,這是千真厲確的事,雪瑞,你離開他、瑞在就離開他、馬上離開,聽見了沒有?聽見了沒?」
「莫大哥……」他猙獰的教她害怕,?你怎麼會知道這些?你……你怎麼知道那個女人是陳彩霓……「
話說到—半,雪瑞突然被逐漸逼近她的莫子儒給嚇了一跳。
他陰鷙的眼神好嚇人,像是要吞了她似的。她慌亂地說:「莫……莫大哥,你怎麼了?我說錯什麼了嗎?」
莫子儒用力擒住她細弱的肩,「你管我怎麼知道那女人是陳彩霓的?反正我就是知道!」他越來越失控,「雪瑞,你太令我失望了!」
「莫大哥,我怎麼……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雪瑞驚恐地試圖後退,沒想到卻換來他更激烈的對待。
他一把箝住她的腰身,強硬使力地將她的嬌軀貼近他,「我愛你……我要他狠狠地拒絕你,你不該這麼隨便就相信他的,真沒想到你們這對姦夫淫妻,竟然違反我的計劃而偷偷在一起了?」他凶狠的眼神跟先前的溫煦相比完全變了一個人。
雪瑞驚恐地辯解,「我們……我們彼此相愛啊……」
「閉嘴!你這個賤貨,告訴我你是不是已經給他了。」他的手粗魯地捏住她的下巴,「嗄?說!你是不是已經跟他上床了?」
雪瑞疼得說不出話來,只能不停地流淚,不停地搖頭,她完全不敢想像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眼前護她就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除了掙扎完全沒有別的辦法可行「既然他行,為什麼我不行?我對你付出了那麼多,而他呢?他算什麼?他恁什麼撿便宜的?」
他愈說愈氣憤,猛地他將她整個人推跌在床上,一手狂暴地撕裂她粉色的洋裝,雙眼貪婪地凝視著在瞬間暴露出來的雪白胸脯。
雪瑞驚恐地將全身縮在一塊,「你別碰我……」
「休想!這輩子除了我,不准你嫁給別的男人!」
說著,莫子儒平日看來不怎麼強壯的身軀,此刻卻如鉛般整個壓在雪瑞的身上。無視於她淒慘的哭叫聲,他的唇粗猛地吻在雪瑞的頸項、肩膀、胸脯……右手更試圖撩高她的裙擺、扯下她的底褲……「
在這恐怖的一刻,雪瑞 因不堪驚嚇地大聲尖叫。
左側房間住宿的女客人因聽見隔牆傳來不尋常的尖叫聲而趕緊報警。
消息傳來,辜震剛立刻丟下手邊的工作,火速趕到現場,—見到驚嚇過度而縮在牆角的雪瑞,辜震剛二話不說,立刻脫去身上的西裝外套,用雙臂緊緊地擁住她。
為了不想讓家人知道這件事,雪瑞與辜震剛商量,暫時住在他的宿舍中,而謹峰在辜震剛的再三保證下終於答應。
接連數夜,雪瑞都睡得極不安穩,不但惡夢連連:而且不時掙扎著身子,緊皺的眉頭彷彿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她睡不好,她身旁的辜震剛更是輾轉難眠,他溫柔地將她擁在懷中,希望能夠多少為她分擔一點傷痛。
漸漸的,他敏感地察覺到雪瑞有意無意地避著他,而且每次洗澡,不洗個一、兩個小時絕不出來。
一個月過去了,辜震剛決定挑個時間與雪瑞談談。他不忍心再繼續看雪瑞縮在自己的殼裡,卻不願朝他尋求一丁點的幫助。
「雪瑞。」
雪瑞剛踏出浴室的門,發現辜震剛倚在牆邊等她。她下意識地拉緊睡袍,眼神有些閃爍。
「有什麼事嗎?」我有點累,我想睡了。「
「雪瑞,願意談談嗎?」他伸出手握住她的柔荑,卻被她抽開。
她冷冷地問:「有什麼好談的?」
「你真打算就這樣放過莫子儒嗎?這對你不公平。」他有些動怒地說。
「什麼叫作公平。」雪瑞眉心緊皺,「難道,爸爸要我上法院把那難堪的事情再說一遍,弄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差點被強暴,才叫公平嗎?」
「雪瑞,不願意就算了,我自有別的辦法。」辜震剛有些無可奈何,「我沒有什麼惡意,你太敏感了。」
她哀怨地說:「不要拐彎抹角的嫌棄我。」
「我沒有嫌棄你!」辜震剛遏抑不住地提高音調,卻又馬上止住,再次放軟聲音,「雪瑞,你心裡有事,為什麼不肯說出來呢?」
「我沒事。」
「雪瑞,你的眼神騙不了人的。」辜震剛捺著性子哄她。
「你這麼懂女人?」受傷之後的她變得極度敏感「是不是你的生活裡根本不止我一個女人?」
「我們就事論事好嗎?雪瑞。」
「你最近這麼晚回來,是去找她吧?」沉默許久,雪瑞突然進出這麼一句。
辜震剛聞言,臉色聚變,「你在胡說些什麼?你該知道我是在忙公事!」
「其實,你一直是跟她在一塊的吧?」明知道當時瀕臨瘋狂的莫子儒所言極可能是假的,但雪瑞卻仍無法控制地將這些話說出口。
是她這麼不講理,辜震剛在氣憤之餘,也就口下不留情了。「別光說我了,那你呢?那天為什麼一個人隻身跑到旅館去會一個男人?長這麼大,你難道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