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是哦?「
」我看那個男人簡直是繡花枕頭一個,被我這麼東踹一下西打一拳的,毫無招架之力,叫得跟殺豬似的,最後啊,我還在他的重要部位重重地踢了好幾下子,看看他這輩子還敢不敢再做出這麼缺德的事情。「
瞧他說得眉飛色舞的模樣,纖纖終於忍不住露出笑容,」真的那麼慘啊!「
」難道還騙你不成?不信你去看看,就會發現事實跟我形容的相比,應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誰要去看他?「昨夜發生的事畢竟在纖纖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她收起笑意,輕吁了口氣,」我希望我這輩子都不會再看見那個人。「
紀遠長手一攬,再度將她納入胸前?quot;答應我,別再想那件事。」
「不知道我爸媽怎麼樣?我記得歐傑森說,他在房門底下釋放了迷魂香,所以才能這麼有恃無恐地……」
「這種東西應該只是讓他們陷入昏睡而已,再說,他還盤算著要跟你結婚呢,怎麼可能做出過於無法收拾的事情?」紀遠理智地分析著,「不過,如果你真的擔心,等會兒我就載你回家去看看。」
「不!」纖纖的口氣無比堅決,「我絕不回去!」
「那怎麼辦?難道你想跟我同居不成?」
厚,又來了,她真佩服他,都這種時候了,還有心情開玩笑?
「如果讓我爸發現我住在你這兒,我怕他會對你不利。」昨晚爸爸威脅的話她沒有忘記。
她不能因為自己的事而連累了紀遠。
「人肉鹹鹹,他能把我怎麼樣?」紀遠漫不經心地道。
「你別小看我爸的勢力……」纖纖憂心忡忡地,「經過了這些事之後,我相信他什麼都做得出來。」
「好啦好啦!」看她那副擔心又受怕的模樣,紀遠實在於心不忍,「你跟我走就是了,我有辦法。」「什麼辦法?」
「別問了,走吧!」他一把將她從棉被裡拉出來。
「喂,我就穿這樣嗎?」纖纖指著自己身上蟮某納潰孩h躉孛薇煥鎩?br> 「不然要穿這件也行。」
該死的紀遠手中正勾著她昨晚穿的睡衣。
她氣得大叫,「紀遠--」手中的枕頭順勢扔了過去。
紀遠也毫不客氣地回敬她一顆沙發上的賤兔抱枕。
兩個人就這麼無預警地來上一番枕頭大戰加口水大戰之後,不知過了多久,纖纖終於體力不支,氣喘呼呼地趴在床上。
說也奇怪,經過方纔這麼拳打腳踢大吼大叫之後,心頭的鬱悶似乎舒解了不少。
深呼吸一口氣,體內彷彿又積蓄了新的力量。
纖纖自棉被縫中斜睨癱在沙發上休息的紀遠一眼,恍然明白,給她這個力量的不是別人,正是紀遠。
當纖纖說不回家的時候,紀遠第一個想到可以幫忙的人就是蕭子濤。
姑且不論蕭子濤是他死忠兼換帖的兄弟,而是他相信以蕭子濤的人脈及勢力,屆時要更有什麼事,他也會有較足夠的力量保護纖纖。
待他將纖纖送到蕭子濤所居住的水晶大廈時,將近中午一點。
站定在蕭子濤的住處門前,纖纖顯得萬分猶豫。
「紀大哥,你將我送到這裡真的好嗎?我跟他非親非故的,不會太打擾你的朋友嗎?」纖纖擔憂地問。
紀遠摸摸她的頭,「放心。」
「可是……」
看出她的侷促不安,他將大手朝她伸出,纖纖亦很有默契地將小手放入他掌中,讓他厚實的掌心包圍住。
讓他這麼牢牢華在手心,她總覺得一股無形的力量似乎又源源不斷地注入她體內,感覺好放心、好踏實。
「準備好了嗎?」
纖纖點點頭,「我相信你的安排。」
紀遠似乎很滿意這個答案,性感的嘴角微微揚起,並隨即舉起右手按下電鈴。
像是過了一世紀那麼久,一個頂著滿頭亂髮的男人才慢吞吞地來應門。
看見來人,他顯然很驚訝,睡意瞬間醒了大半,「紀阿遠,有沒有搞錯啊?你竟然會在這個時間跑來找我?難道你不知道我的作息跟別人顛倒,沒到下午三點是不會離開床鋪的嗎?」
「那我現在來了,你究竟是放不放人進去咧?」
「什麼口氣?你土匪啊?」蕭子濤邊念著,還是移動尊腳讓開了擋住門的身軀。
直到紀遠進了門,蕭子濤才發現紀遠背後還跟了個女人。
以他職業性的敏感度,他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女人的身份。
「哦哦,你昨天晚上真的想辦法去柳家把人劫出來啦?」
「少 嗦!」紀遠朝他投去一個最好閒嘴的眼神,而後開門見山地道:「我將纖纖寄放在你家幾天行不行?」
「寄放在我家?」這個紀遠當貫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你以為你說的是一件衣服還是一雙鞋啊?是一個人吶!」而且是一個可能會惹上天大麻煩的女人。
「沒錢啊,不過除非你常常帶女人回來,怕被誤會,否則你怕什麼?」
「唉,你不要亂講話哦,我又不是你……」
沒錯,別看蕭子濤這副樣子,他對感情可是專一的不得了呢!
自從大學那年,他從美國回來見著紀遠還在念高中的妹妹,紀薔俏麗直率的模樣就深深刻印在他的心坎裡。
直至今日,為了追到紀薔,他可是掏心掏肺,對別的女人他是看都不看一眼,更遑論跟人家怎麼樣了。
但,嘿嘿,所謂非常時刻就要用非常手段,紀遠可顧不得什麼兄弟情義了。
「要是你不幫我的忙,我可不保證能管好我這張嘴可以乖乖地不在薔薔面前亂講話哦,你也知道,我跟薔薔感情有多好,我說什麼她都信。」
「賤!」明知道他對他那個寶貝妹妹紀薔情有獨鍾,他偏偏拿紀薔來威脅他。
紀遠甩著鑰匙圈聞閒地問:「到底怎麼樣?」
蕭子濤心不甘情不願地回答,「空房間很多,自己挑一間吧。」
「老蕭,你知道她對我很重要的……小心別弄丟啊!」
蕭子濤嚷嚷起來,「喂,你別得寸進尺啊!」
紀遠又朝他露出討厭的微笑,「薔薔最近剛從法國受訓回國了,我有空幫你約她出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