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夏實的烏龍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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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頁

 

  「瑪得琳,放過他們吧!你是個職業保鏢,受過專業訓練,他們打不過你的。」夏實故意拉高聲音說話,好讓這幾個無聊男子知難而退。

  「錯!」瑪得琳得意的看向夏實;將她拉近她,在她的耳邊小聲的說:「我真正的職業是殺手,所有的技巧都是為了殺人而訓練的,你想不想看?」

  「不要!」夏實連忙勸阻。身為醫生,視每條生命都是可貴的。

  瑪得琳冷冷一笑,又回頭看著那群無聊男子,「女人說不的時候就是不,聽懂了嗎?」

  無聊男子們遲疑的不知該不該作答,被女人教訓,多沒面子啊!

  看他們沒回答,瑪得琳一火大,手中的布條掃向一旁的凳子,帶起凳子擲向人群。

  「懂不懂!」她大聲叱道。

  「啊!懂,懂。」無聊男子邊躲凳子邊說,像群縮頭烏龜。

  事後夏實拉著瑪得琳先溜為妙,惹出這麼大的事端,誰還有臉待下去啊!

  「好了,金牌殺手,我知道你武藝高超,但你不需要草菅人命,又沒有錢賺。」夏實勸慰她。

  「我不是金牌殺手,主人才是。我勉強排得上第四名吧!」瑪得琳淡淡的說。既然打算交她這個朋友,對自己的過去就沒打算隱瞞。她看得出夏實不是碎嘴的人,而且夠義氣。

  「管你是不是拿金牌,反正別動不動就要殺要剮的,請你培養一點寬容心。」

  「在我的世界裡,武力就是一切,誰本領高強,誰掌握權勢,多餘的慈悲只會換來不必要的麻煩及危險。你不能否認剛才若我不動手,那群無聊男子早就把我們生吞活剝了。」

  「如果你剛開始不出手,也不會惹來一大群人。另外,小實能帶來什麼麻煩及危險?一個五歲的小孩有必要遭到那種殘酷的對待嗎?」

  「誰叫他對小主人亂來,主人對我處理事情的結果很滿意,只有你和小主人認為處理過當。」

  「沙賓娜如果也是殺手,那她的觀念一樣有偏差,她的意見不具參考價值。」

  「對主人和我來說,顧慮太多會要了我們的命,何必想太多?」

  「我一定要糾正你的想法。」夏實下定決心。

  然後兩人換了個地方,辯論了一整夜。夏實只好將早上的班臨時取消,以免精神不濟影響醫療品質。

  瑪得琳聽進去了嗎?

  從小到大根深蒂固的想法怎麼可能在一夜之間改變,夏實還有努力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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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兩天,夏實才發現典邦怎麼都沒打電話給她,心想那天的事他可能真的有點生氣,於是主動撥電話想向他道歉。

  想不到同樣的情形又發生了,他又開始拒聽她的電話。

  這是什麼跟什麼嘛!她不覺得自己有錯啊!現下她已經主動求和了,他到底在氣什麼嘛!

  夏實覺得心裡有夠悶的,於是決定跟典邦冷戰幾天。

  她一心幻想著典邦手捧著花在醫院門口出現,或是滿臉懊悔的半夜去敲她的房門,可是過了十天,他還是一點軟化的跡象都沒有,夏實開始有點擔心了。

  典邦氣過頭了吧!怎麼都不來找她呢?電話也沒一通,會不會是出了什麼事?

  心神不寧的看完最後一位患者,夏實趕到典邦的書店去,卻發現備份鑰匙已不在原來的地方,敲門也沒人理。

  這是怎麼回事?典邦想和她斷絕關係嗎?

  就算想和她分手,也該給她一個交代啊!這麼不明不白的,她到死也不會甘心。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夏實不死心的坐在門口等,她就不信典邦不回來。

  等著等著,不知不覺就坐在他的門口打起盹來。一直到隔天早上,他仍然不見人影,夏實只好意興闌珊的打道回府。

  接下來兩天是假日,夏實放棄值班,打電話給她認識的每一個人,以及她所知認識的典邦的朋友,決心要得知他的行蹤。最後終於有個朋友告訴她典邦去了夏威夷散心,要後天才會回來。

  這時夏實不知該如何形容她的憤怒。

  男友去玩不但不邀她同行,還既不報備,也不通知。她就是冒著破壞自我形象的危險也要找他理論。

  隔了兩天,夏實直覺典邦應該已經回到家了,於是利用私人的辦公時間試著打電話給他。

  這一次,典邦沒有逃避,電話像往常一樣響一聲就被接起。

  「喂。」

  雖然只有一個字,但空曠了多日的心彷彿一下子被填滿,夏實突然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夏實,你好嗎?」他的聲音有著深深的思念,連遠在電話另一端的夏實都能感受得到。

  「好個屁啦!你這個死人頭,為什麼一聲不吭的跑去夏威夷渡假?」夏實暫時擺脫感性時刻,先開罵。

  「我不想看到,或聽到任何有關你的消息,我需要一個人想一想。」典邦輕聲的說。

  「跑去夏威夷抱著辣妹跳舞算什麼一個人想一想?我也可以抱著猛男的大腿想一想嗎?」真是不合邏輯!

  「前幾天還在內地,剛開始,有好幾次衝動的想跑去找你,想大聲的質問你為什麼可以不愛我。去夏威夷是智民臨時取消行程才讓給我的,我心想遠離你也是一個辦法,所以就去了。」智民就是告訴夏實典邦去了夏威夷的那位友人。

  「我當然是愛你的!你在說什麼傻話,抱著夏威夷女郎的小蠻腰也許可以給你受女人歡迎的幻覺,但我才是真實的!」夏實激動的說。她不喜歡典邦說這種話,好像她很沒良心似的。

  「你對我不是那種愛。」典邦回道。

  夏實無言以對。因為她對典邦的愛真的是介於深厚的友誼與男女的情愛之間,不是他一直期盼的深深愛戀。

  「你知道嗎?我是如此的需要你,但你卻不需要我。你隨時可以找到新的朋友、新的樂趣,但是我卻總是待在原地守候,這讓我很痛苦。」典邦沉重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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