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鬥?沙賓娜為什麼要掌握典邦的行蹤?」夏實如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主人昨晚救你一命,男主人答應她可以動楚典邦。不過男主人比較尊重生命,他希望主人能考慮一天再看看情況如何。所以他現在可能正把主人困在床上,說服主人不要動楚典邦。如果男主人說服不了主人,楚典邦就危險了。」
「為什麼?典邦什麼時候得罪沙賓娜了?」真是狗屁不通!典邦甚至沒見過沙賓娜呢。
「因為主人對感情有潔癖,當她覺得你對她有威脅,她可以毫不猶豫的做掉你。而楚典邦錯在不該當個負心人,主人覺得會變心的人沒有存在的價值。」
「什麼?」夏實不可思議的大叫,「沙賓娜有病啊!」哪有人看人不爽就要做掉他的!」典邦在哪裡?你不是跟著他嗎?」她心急的問。
既然瑪得琳出現在這裡,那麼……典邦現在是在醫院某處嘍?他想來看她又不敢進來?
瑪得琳看出她猜中了,於是淡淡一笑。
夏實努力坐了起來,感覺紮了繃帶的肋骨並不太痛,只是還有點頭暈,重心有些不穩,不過她這麼一動臉色更蒼白了。
「夏實,你幹什麼?」丁母見狀立刻上前阻止,連丁茉莉也心急的衝了過來。
夏實沒有回答,只是祈求似的看著瑪得琳,大聲叫道:「瑪得琳!帶我去找他!」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夏實找到典邦的時候,他正和一名護士有說有笑的在聊天,真是枉費她一心為他著急。
這名護士她認得,是她的助理之一,不知什麼時候和典邦混得這麼熟。
「楚典邦,你真是有心,我為你擔心的要死,你卻在這裡搭我的助理。」夏實坐著借來的輪椅,由丁茉莉推著她來到他面前。
典邦看見她,溫柔的眼睛更加溫柔,笑容卻不見了,只是像好久沒見到她似的看著她。
「不是這樣的,丁醫生。」護土忙解釋著,「楚先生是在向我打聽你的病情,他對你一片疑心,你不要誤會了。」
「想知道我的病情直接來問我就好了,我難道會吃了他?」夏實不假辭色的道。
看見典邦和別的女人好,她優越感的老毛病又犯了。
丁茉莉偷偷用膝蓋頂了她兩下提醒她,哪有人這樣表現自己愛意的。
見到人該安心了,典邦本想走開,可是看到夏實蒼白的樣子,他又不忍心,只有為難的站在原地歎息。
夏實緩和一下情緒,又道:「典邦,你不是真心想和我分手吧!那個女人的事我可以當做沒發生過,不能說我委曲求全,但我太驕傲了,所以以後不會再提這件事。你懂我的意思吧!」
「你可以不用委屆。」
典邦還沒來得及做任何回應,這時一名美艷絕倫的黑髮女子突然大聲宣佈,並踩著輕鬆的步伐向他們走來。
這東方女人眼中的邪氣簡直可以讓人牙齒打顫,打從心底毛起來。
夏實可以確定自己從來沒見過她,但不知為何卻更確定這話是對她說的,真是怪哉!
「她是沙賓娜。」瑪得琳在她耳邊小聲的說。
「嗄?」夏實驚奇的瞠大眼睛。
顯然沙賓娜改變原來的面目才過來,雖然一樣美得教人目不轉睛,但這個女人一點人味都沒有,像冰雪女王那樣含著冰氣,隨時準備將人凍成冰柱。不愧是金牌殺手!
沙賓娜會出現在這裡,表示方臣功沒有說服她嗎?
她是來殺典邦的?
這是大庭廣眾之下耶!沒人殺人殺得這麼囂張的吧!
「就是這個女人嗎?」丁母不明就理,還以為這個女人和昨晚出現在典邦屋內的是同一個女人。
「不是。」夏實回道。
如果是就簡單多了,她可以只討論感情問題,而不用擔心典邦性命垂危。
這些人都不知道沙賓娜是個什麼樣的人物,如果她不是親眼見到,也不敢相信瑪得琳的片面之詞。
「沙賓娜,你原來的目標是我吧!我求你別傷及無辜,典邦什麼都不知道。」
「半死不活的目標我沒興趣,獵物要活生生的嚎叫才有趣。」沙賓娜緩緩的在典邦的背後站定,一隻手搭在他的左肩上。
典邦微微一縮,突然覺得肩上有千斤重擔,麻木的像要失去知覺,原來沙賓娜正按著他肩上的氣穴,難怪他覺得手臂好像不是自己的。
「典邦不是負心的人,他愛我,我們什麼事都沒有,對不對,典邦?」夏實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典邦卻只是莫名其妙的看看她,再看看美艷的沙賓娜,完全不懂她們在玩什麼把戲。
「我覺得他好像沒這個意思。」沙賓娜輕輕撫著典邦的脖子,一副隨時準備扭斷它的樣子。
「你這個女人怎麼那麼奇怪?」丁茉莉忍不住插嘴,「你管別人怎麼處理感情問題。男女因誤會而結合,因瞭解而分手的案例不勝枚舉,典邦不會因為你的威脅而改變初衷的,他必須認清自己的愚蠢,然後才能重新振作起來。夏實必須有所表現,典邦才能重新接受她。」
「小莉!你到底在幫誰呀!」夏實氣得跺腳。
「你們怎麼……」典邦想推開沙賓娜,卻發覺自己怎麼也無法移動她半分。再怎麼說他也是個男人,怎會對一個女人的力量無法抗拒呢?他覺得這件事越來越詭異。
「那就表現給我看吧!」沙賓娜邪惡的一笑,突然將典邦的手臂往後一扭,纖手一按,他立刻痛得跪在地上。
「啊!」
此舉立刻引來這幾個沒見過世面的女人驚恐的尖叫。
「快!快叫人來幫忙。」丁母命令在一旁發呆的護土快快行動,護士這才倉惶跑去求援。
「夏實,這個女人是誰?」典邦忍著痛,勉強問道。
「她是方臣功的瘋子老婆,她自以為替天行道,到處在懲罰負心的人。」夏實心疼的看著他,喃喃回道,心裡完全亂了方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