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黑幫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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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頁

 

  「沒有人搶被子,睡得安穩自然醒得早。」她笑得更甜,更無辜。

  「是嗎?」他皮笑肉不笑的捉過她的身子往房內移動。回房算帳!

  「你要幹什麼?」她扯著嗓子叫著,拒絕移動。

  「正如你所說,我睡眠不足該補眠。」他沙啞的說,意有所指的隱喻著。

  「我睡夠了,你自個兒慢慢睡。」她想逃,卻被逮個正著,陳靜怡苦笑著。「算算時間,管家該送早點過來了,你自己睡就行了。」她小手揮揮要他自便。

  「不急,他令天不會送了。」他笑得極富陰謀,邪光在眸底閃動。

  「呃!」

  韓烈勇倏的往反方向移動,大門一拉三個人跌撞進來,不雅觀的倒在地板上。附門偷聽的三人當場被逮個正著,尷尬的瞅著被韓烈勇緊緊摟在懷中的陳靜怡一眼,隨即領罪般的低著臉。

  「關上門,給我守在門口,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進來。」韓烈勇冷著聲下令,身邊的三員大將已被她帶壞。

  「是!」三人被當場逮著,罪證確鑿,認命而去。

  「等等……」陳靜怡尖聲的喊著,又怕自己的偽裝被識破,連忙嬌聲的喚著,「若盈姊姊,進來陪我聊聊!陪陪我!」拉了個人進來當電燈炮,諒韓烈勇不敢太囂張。

  「這……」田若盈小臉登時一白,不知如何反應,此時入內相陪肯定會被幫主撕碎當點心吞下肚,她……才不要!

  包仲強當機立斷,動作飛速的將門關起,阻隔彼此的麻煩。

  「包仲強!你……我不把若盈許給你了,你準備當王老五……」陳靜怡咬牙低嚷著,從門內依稀傳出,音調越來越遠。

  門外的三個人,女的緋紅了臉,粗壯的男子尷尬得直瞪著自己的腳,斯文男子則命人送來尚未享用完的早餐,繼續品嚐。

  他們卡在此地,執行幫主的命令,防止任何人入內礙事。

  第十章

  韓烈勇強行摟著陳靜怡入內,行走移動間她的紅唇嘟起,像個惱怒的小女孩,掄起小拳頭就住他的胸膛招呼。

  他將她拽上床,她輕聲呼疼,壯碩的身子順勢壓在她的身上。

  「你幹什麼啦?起來啦!用體重欺負人,算什麼英雄好漢!」她擰著眉抱怨著,小手推拒著他的胸,欲隔些距離,以策安全。

  「嗯!你說什麼?再說一遍!」他冷勾著唇,不懷好意的欺近她。

  他毫不客氣的將重量加諸在她纖細的身上,四肢曖昧的交纏著,親密異常的交貼讓裙擺微微的撩起,露出雪白的小腿。

  他上半身與她相隔些許距離,她的小手用力撐開他的胸膛,拒絕與他過於貼近,氣憤的瞪著他。

  大手捧起她又羞又怒的小臉蛋,他輕笑著,不在意她小手的阻礙,緩緩的壓迫著她的手,讓它自行敗下陣來。

  「你……」看出他的蓄意,陳靜怡秀眉挫敗的垂下,猶作困獸之鬥。

  「往常總是你佔上風,這次也該換到我了!說,為何出賣我?想我對你不薄,奮鬥而來的成果都不吝於與你分享,任你在天地幫內任意而為,從不加以干涉。」

  「受人所托,忠人之事!」陳靜怡傲氣回答,她是童子軍,日行一善。

  「受誰所托?忠誰之事?」他幽深的黑瞳閃過殺氣,危險的逼向她。

  「明知故問。」她嗤之以鼻,上方猛地傳來一陣壓力。

  惱怒她的不認錯,他巧勁一轉攫住她的雙手往她頭頂擱,胸對胸,頭對頭,四眼不服輸的對望著,氣氛霎時變得曖昧緊張。

  「啊!」她驚喘的呼喊,冷不防吸進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濃郁男性氣味,心不由得產生了慌亂。

  「招不招?」他抿著唇,冷硬著聲音。

  「招完就放人嗎?」她掙不開他的鉗制,挫敗的提出交換。她不敢再繼續撩撥這個男人,怕他會……一口吞了她。

  「說!」韓烈勇厲眼瞪她,要一個交代。

  「蕭翎翎苦苦哀求,直說和你有誤解,請我下藥,把你送到她的房間,兩個人方能安靜的談事情,化解誤會。」陳靜怡道出蕭翎翎的說詞。

  「你信?」他咬牙低喝。

  他壓根不信小狐狸會相信蕭翎翎的說詞,她明知他與蕭翎翎間並無其他瓜葛存在,彼此的維繫僅在於她曾是他的女人。

  「我瞧她哭得可憐兮兮,同為女人,同情在所難免嘛!」陳靜怡無辜的嘟著嘴,言談之間希望他憶起她是嬌弱的女子,放她一馬。

  「順便送我上她的床!」他怒喝,無法接受她的大方相送,不介意分享。她該介意的!

  「嗯……只是送上床……」

  「陳靜怡,你難道不介意同其他女人分享我嗎?」他額頭威脅的頂著她,恨不得咬她洩恨。

  陳靜怡輕歎兩聲,眸子看進他怒火充滿的眼中,深知此時再裝糊塗下去,他肯定會發狂,而且必定是一發不可收拾。唉,這些日子以來,他對她的縱容、對她的呵護,她全看入眼底感受在心裡。

  陳靜怡心疼的看著他僵硬的臉龐線條,緊抿的唇線。他的性子被她磨出洞來,高傲如他,待她如此,夫復何求?

  緋紅的小臉蛋,含著幾分的羞怯,她認真的質問他,「誰要與別人分享!你是我的,假若你同別人有染,休想我會要你!說!昨兒個你有沒有……」

  聞言,韓烈勇身子猛然一震,詫異與驚喜同時湧入心中,激狂的叫道:「你說……你的意思是……」

  她認了他嗎?

  「別給我打馬虎眼,給我交代清楚,一句話都不許給我漏掉!」陳靜怡驕蠻的斥責著,不容他興奮過度。

  冷硬冰封的心,早在他強勢闖入後逐漸瓦解。

  家仇血恨讓她冷了心,心的鴻溝無人能跨越,若非母親生前的遺願,要她滿二十歲後復仇卻不許見血,怎會讓一股怨恨梗在胸口長達五年?

  直到他的強勢、他的縱容介入她的復仇遊戲,那股怨才緩緩的退去,不再梗在胸中凌虐著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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