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七年癢不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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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頁

 

  梁詩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運,她才剛踏進這家夜店,就被一名看起來十足優質的年輕帥哥搭訕了。

  原來,她是這麼的有魅力啊!

  所以她使出渾身解數,將自己從電視上看到的、從書上學到的、從報章雜誌上吸收的,所有能誘惑男人的伎倆全都使了出來。

  而那男人果然拜倒在她的美色之下。

  嘿嘿!看來,今晚就是她成功踏出「七年之癢」的第一步。

  一這麼想,梁時音又逞能的灌下剛邂逅的帥哥遞給她的第七杯調酒,「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好啊∼∼」

  年輕帥哥笑得很開心,白閃閃的牙好耀眼,讓梁時音忍不住把「某人」跟他做了比較--對嘛!明明牙齒一樣白,卻吝嗇的不笑給我看,虧我還是你的老婆,可惡!

  她不要他的決定果然是正確的!

  梁時音趕緊搖搖頭,把那張突然浮現心頭的熟悉面孔給甩掉。哼!她再也不會給他機會了。

  但她想不透的是,為何她人都跑出來狂歡了,心卻還是掛在那個不在意她的男人身上?

  但,算了,這個問題太傷腦筋,她懶得想,免得想多了會頭痛。

  「等會兒妳想去哪玩?」年輕帥哥笑得更迷人,說話的語氣也更溫柔,讓梁時音年輕且愛玩的心浮動著。

  「我……」這七年來一直過著居家生活的梁時音,一時還真想不出能去哪玩,「你等我一下,我去化妝室。」

  一是因喝太多飲料,一是因她想隨便找個人來問,梁時音踩著搖搖晃晃的腳步離開。

  望著她離去,年輕帥哥立刻招手替梁時音又點了一杯飲料,並悄悄在飲料中加了些粉狀物。

  而這一切都落入在一旁觀察的陸省軍眼中。

  他其實在看見梁時音與那年輕人「勾三搭四」時,就想衝上前賞那年輕人一拳,卻在下一秒改變了心意。

  所以,他靜靜的坐在他們的左後方,打算以不變應萬變。

  當梁時音回到座位,看到又送來一杯飲料,忍不住擺出個小苦瓜臉,「我喝不下了……」

  「最後一杯嘛!」年輕帥哥輕聲慫恿著,「等下帶妳去玩。」

  「那我要去……」梁時音說著剛才打聽到的玩樂地方,「聽說那家更好玩呢!」

  「沒問題,先把這杯飲料喝了。」年輕帥哥看著梁時音聽話的飲盡調酒,立刻露出猙獰的淫笑。

  「咦?你的臉怎麼變了?」梁時音驚訝的發現,趕緊以雙手揉揉眼睛,想確定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她很在意自己出牆對象的品質優不優,因為她不想他被陸省軍給比下去……哎呀!怎麼搞的,說好不要想他的說。

  可年輕帥哥根本不理會她,反正,她已落在他的手掌心了。

  「嘿嘿!我現在就帶妳去玩。」邊說邊開始想動手動腳,偷吃一點嫩豆腐。

  「我不要--」梁時音想拒絕,她不要跟不合格的對象出遊,卻在下一秒發現自己渾身無力。「我……」

  年輕帥哥哪肯讓煮熟的鴨子飛了,立刻想用強的,卻在下一刻發現自己面前站了個神情極度冷峻的男人。

  「嚇--你誰啊你?」年輕帥哥想避開他,卻發現那高大的男人似乎是衝著他而來。

  「放開她!」陸省軍以略帶危險的低沉嗓音說道:「立刻。」

  他很看不慣那年輕男子將兩隻手擺在梁時音的纖腰上,如果可以,他真想剁掉那兩隻毛手。

  「你憑什麼要我放開她?」年輕帥哥雖然有點畏懼陸省軍的強悍姿態,卻不怎麼想認輸。

  他好不容易把到一個漂亮美眉,還花了這麼多時間陪她甜言蜜語,眼看就要收割甜美的果實,哪肯輕易作罷?

  「ㄏㄡˊ∼∼」梁時音卻在此時認出來人,一臉醉態的指著年輕帥哥,「你該糟了,他來了!」

  或許是看到熟悉的人,讓她頓時整個人放鬆,當下身子一軟,差點從座椅滑到地上。

  而陸省軍則是及時摟住她,再像扛麻袋般的將她往肩上一扛,冷冷的對年輕男子宣告道:「因為--她是我老婆。」

  年輕帥哥這才知曉自己今晚踢到鐵板,不禁老羞成怒的恨聲道:「那你就該管好她,沒事別隨便讓她到這種地方!」

  「我會管。」陸省軍言簡意賅的說,「不勞你費心。」

  說完便扛著梁時音走出夜店。

  @@@@@

  開車將她載回家的一路上,陸省軍只覺得那把在心底燃燒的火苗已是愈燒愈旺,他就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跟她在一起已有七年之久,他從來沒像現在這樣失控過。

  只因一路上她的神志不清,不時的想黏他、碰他,甚至還想對他上下其手,雖然是出於無意,但這……像話嗎?

  即使他倆已有夫妻之實,但兩人從沒有像現在這樣「不正經」的碰觸過。

  這當然是因為--他是個很正派的男人,接受的又是嚴格的家庭教育,因此,即使是在做那檔子事時也是行禮如儀;而她,因為一直都聽命於他,他怎麼做,她就怎麼配合。

  也因此,當他倆纏綿的那晚,從頭到尾也都很正經八百--

  「我要做了。」記得他當時只是先預告一下自己即將做的事。

  「嗯∼∼做吧!」記得她當時也只是擺出視死如歸的表情,一副隨時都能慷慨就義的大無畏姿態。

  「會有點疼。」記得他當時很有風度的指出在接下來的行為中,極可能發生的情況。

  「有多痛?」記得她當時小臉一驚,略帶惶恐的問,好像只要能預知痛苦的級數,她就能在事前做好心理準備似的。

  「我不清楚。」記得他當時只能實話實說。

  「那……應該不會太痛吧?」記得她當時盡量往樂觀的方向想。

  「嗯--應該。」記得他當時也滿樂觀的。

  然而,事實證明並不然!

  「我……痛死了!」記得事後,她滿臉淚痕的向他控訴。

  「應該只會痛一次。」記得他在事後也只能那樣安慰她,畢竟他可是個守身如玉的新好男人,從沒跟別的女人亂來過,他哪會知道她竟會痛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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