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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機感淡忘法

  有一段日子,瘋狂想念著一個人,朝朝夕夕都是他,影像中是他的說話與小動作,來來去去是同一段,然而想來想去想不完。我以為,下一刻,我就會發瘋。

  就在死角之中,我閱讀了一篇小文章,是關於猝死的人的病徵:心虛、心悸、手震、精神不集中、疲勞、情緒低落、力不從心……一直看下去,沒十項都有八項說中,因此,剎那間,我把所有心神都重新投向自己,忘記了那個朝思暮想的人。

  真是一剎那的事。皆因懷疑自己有猝死的可能性,我就忘了自己有多牽掛他。對不起,我的心由今天起給自己佔據著,無位置留給他。

  第五部分 第39節:無閒情無浪漫

  你以為你的心被他偷走了嗎?誰知自身危機感一到,就忘記了那個人,全心全意只有自己自己自己。

  所以,當你被別人吊著吊著苦痛非常之時,不如往危機裡鑽一鑽,保證所有愛情的悲淒一掃而空。危機,包括忽然被裁員、忽然發生車禍、親人忽然病故、忽然破產……你發現了,原來,一切都比那個人重要,一下子,你就忘記了他。

  要把心中那個人趕走,原來都不算太難。

  其實,所有生活困難為口奔馳的人,甚少在愛情中胡思亂想,花盡心神去想著一個人,是很奢侈的。如果根本沒有任何危機感可以打動你,那麼恭喜你了,除了愛情之外,原來你沒有煩惱。

  無閒情無浪漫

  朋友正與她的男朋友在外地,她陪男朋友公幹,想必是天天心情興奮。

  最興奮的是驚喜,當初知道男朋友遠赴歐洲,她還與我計劃好逛街作樂行程,男朋友一走,她就悶了。誰知,臨行前一天,男朋友才告訴她,一早購買了她的機票,整件事是預謀的一場驚喜。

  女孩子到了機場還致電給我,表示如在夢中,不能置信。他日,她會記起男朋友曾如此令她開心過。

  我當然替她開心,只是轉換身份,我也無福消受這種驚喜,我會推辭,更會怪責別人怎麼不一早通知,\"明知我多難做!\"是必然的台詞。

  忽然,我又有浪漫的新定義。要構成浪漫,其中一個因素是有閒情,要不然,只會辜負了別人一番心意。

  預訂了鍾愛的餐廳的位子,\"不來了,我要加班!\"心血來潮想去一次週末外游,\"怎麼行?十萬樣事情要處理。\"不如午夜行沙灘?\"傻咩!明天早上九時正開會!\"

  無閒情,怎會浪漫?

  很多男人不喜歡結交職業女性,因為工作忙的女性常常掃他的興,他歡天喜地討好她,想令她驚喜,她反而覺得他不體諒她的工作。男人被淋了冷水,就不會有心思籌謀下一次的浪漫搞作。

  我常常罵我這位朋友不努力工作。但看吧,她享受到的,我不能享受。

  要對自己殘忍

  男孩子問我,有什麼方法取得好成績,他今年讀中六。

  作為經驗分享,我的辦法是:達不到目標,我便不會原諒自己。

  那時候我的目標是,先在班內考第一,再在全級考第一,肯定了自己的能力後,便決心要考到大學為止:公開考試,我要全部考護AABB.

  有了目標,便要有實行方法,要考第一,除了留心聽書之外,還要由學期第一天便瞭解考試題目,把歷年有關那章節的公開考試題目研究一遍,當教到有關內容時,又特別留心,那樣,到了最後,那個章節內所有可能被問及的問題,我也懂得回答。

  卒之,我真的考了全班第一,證實了方法沒有錯之後,我照做,然後考了全級第一。繼而,我以非常漂亮的成績考入大學。

  每天都想著同一件事,一心一意的,兩年來不做別的事情。那預科兩年,很少逛街,也不去學校舞會,更立心不被男孩子追求。我要自己只能在那兩年間做著一件事:讀書。

  我對自己很殘忍,每一晚臨睡前,我都在想,要是考不到大學,我就一世也不原諒自己。我也明白自己,要是做不成要做的事,望著鏡子,我會抬不起頭來。

  就是這樣了,以目標為本地達成心願,一心一意,對自己殘忍,就是要訣。

  多餘的電話號碼

  舊的手機內大概有一百個電話記錄,四年來我輸入了近一百個人的電話號碼。

  昨夜把電話號碼重新輸入新手機,卻發現,我只輸入了二十多個,已經是朋友和工作夥伴的電話號碼了。換言之,我只需要記錄下這二十多人的聯絡方法,便能好好活在世上。

  第五部分 第40節:第一次的黑色迷幻

  人事關係愈簡單,便愈心曠神怡。其餘八十多個電話記錄,瀟瀟灑灑地剷除,這些人,此後也不會有聯絡方法了。

  從前握著舊手機,溜過不需要的電話之時,我總是當作看不到,明明有人名有號碼,我也當此人不存在,不明白自己為何不乾脆刪除掉。

  大概是因為懶,因為根本不理會也沒關係,因為不痛不恨不怨,所以可以任由此記錄存在。

  有些人,你不需要去忘記,但也會自自然然消失,因為,他從來不重要。

  要強迫自己忘記,刪除記憶的,其實都是入骨入肉的人。

  所以,當你發現伴侶的手機內有那些她她她、他他他的電話號碼之時,不要傷心,不要以為保留一個號碼等於未忘情,現實的情況反而多數是,這些一干人等,存在與不存在,早已撩不起他的感覺,於是,他不會刻意去剷除。保留了,只因為完全不在意。

  第一次的黑色迷幻

  有一晚,我問母親,在某條街上是否有一個在鐵皮屋賣糖果的老伯死了。在我的記憶中,兩歲那年,某天母親拖著我的手走到那糖果攤子外,店門被封了,前面站了很多人,有一名看似是老伯的兒子說,老伯已經死了。母親拉著我便走,我邊行邊問:\"他怎麼死的?\"然後我又問:\"他是否用被蒙著頭睡覺焗死的?\"我那樣問,是因為母親屢次告誡幼小的我,不可以用被蒙著頭來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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