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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頁

 

  但他不願意某些在他背地裡,無法控制的事情再次發生,隼嚴譽決定努力的說服她,直到她答應為止。

  「我不放心你自己半夜回到這裡來,我也不喜歡每次都得從你懷裡起來回家的感覺,我想要一直抱著你直到天亮。」他每說一句話,他的吻就印上她身上的其中一個部位,從她閉上的眼瞼到翹挺的鼻尖、紅嫩的香唇,最後烙印在她胸前的突起處。

  隼嚴譽掀開她的衣襟,脫掉她的內衣,用唇印上胸前的突點。

  「我愛你,冬天到了,我可以給你溫暖。」暖暖的腳掌貼上她冰冷的腳丫子,他牢牢的抓緊她怕冷又討厭開暖爐的心態。

  「讓我再考慮看看。」漸漸的屈服在慾望下,任頤洮急切的攀住他的身子,想要得更多。

  她總得顧慮到,家人如果找不到她的話會怎麼看待她,還有很多瑣碎的事都得考慮進去。

  還有,為何他不是向她求婚,而只是要求同居?突然的,陰影不可避免的干擾她的思緒。

  「如果你擔心家人的想法,我會幫你跟宵律說的。」隼嚴譽脫掉彼此身上的衣服,赤裸的精壯與細白的裸體相貼。

  「別和哥哥說啊!」拜託,他們要同居的事幹麼牽扯上她的家人,難道她就不能自己做決定嗎?

  抬起她的腿,他任隨自己進入其中。

  「不然呢?」兩對眼眸緊鎖住對方,他在緩慢移動中低聲反詰,「我們已經如此親密,你還有什麼好顧慮的?」

  「嗯……」低吟喘氣,任頤洮努力抓回潰散的意志,「讓我想想啦!」

  「女人,」他開始猛烈進出,「你太多話了。」

  低頭吻住她的唇,隼嚴譽決定無論如何都要將她暫時帶離開這裡。

  「你……好壞……」

  他的動作只能讓她無助的低喊,卻又欣喜的迎接,她開始投降在他不止歇的律動當中。

  「我不壞,你會愛我嗎?」在最後的加快速度中,隼嚴譽探手撫摸她最敏感的觸點,低聲問道。

  「我……愛……」緊緊的攀住他,雙腿鉤住他的臀,任頤洮在最後的爆炸中承認對他的感情。

  「喵嗚……」娃娃無辜的趴在地上,小小腦袋轉移到一旁無聊的繼續睡覺,交纏的主人一點都沒影響它圖享安樂的心情。

  第八章

  「離開會還有些時間,願意和我談談嗎?」隼嚴譽伸手抓住從他身邊擦身而過的任宵律。

  「嚴譽?!你什麼時候進來的?」他專注的走路,並沒有發現好友的到來:「抱歉,剛沒看到你。」

  「沒關係,方便到你的辦公室談談嗎?」

  隼嚴譽伸手指了指他辦公室的位置。

  「OK,沒問題,進來吧!」或許是他嚴肅的表情讓任宵律無法拒絕,兩人同時轉回辦公室。

  「不用請秘書送飲料來,我只想和你談談而已。」隼嚴譽制止他按內線交代屬下服務的指示。

  「發生什麼事?」任宵律疑惑的問他。

  打從他娶了冷芹至今,他從未見過好友如此難看的表情。

  「是洮洮發生什麼事嗎?」

  「我想娶她。」談到心愛的女人,隼嚴譽嚴肅的臉上有了溫柔的笑容。

  「喔喔,恭喜啊,我們終於升格成為親戚。」

  任宵律朗聲大笑的拍拍好友的肩膀,卻被他臉上的表情給愣住。

  「還有話沒說完,對吧?」他在隼嚴譽臉上找不到一絲幸福的喜悅時,敏銳的問。

  「嗯,」雙手緊摀住臉,上下搓了幾下後,才歎氣的開口,「當年,冷芹肚子裡的小孩是你的,對吧?」

  過去的創傷被迫在此時掀開,隼嚴譽痛楚的提問。

  任宵律也錯愕他竟會提出這個問題。

  「我以為我們早有默契,不談這件事。」他後退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之後,壓抑的開口。

  「冷芹昨天跟洮洮說,孩子是我的。」隼嚴譽繼續說道,任宵律則是訝異的瞠目,「就在昨天晚上,洮洮房間專給娃娃進出的小門螺絲被取下,娃娃跳到遮陽柵上,差點摔下六樓。」

  他平淡的述說過程,沒提到自己為了救娃娃,也差點摔下六樓。

  「怎麼可能?娃娃它不是很膽……小……」任宵律驚愕的發覺自己知道好友在暗示什麼,「不,不可能,小芹再怎麼冷漠,也不會做出傷害娃娃的事,更別說偷偷進入洮洮的屋子。」

  再怎麼樣,冷芹都是他的妻子,在外人面前,他都得維護她。

  「原諒我不得不這麼想。」隼嚴譽知道自己很殘忍的在傷害好友,但為了彼此的情,為了洮洮,他還是強迫自己說清楚,「事情太過巧合,中午她們見面時,冷芹說了那些話,到了晚上娃娃就出事了。你我都很明白娃娃很膽小,沒有任何的威脅和驚嚇,它不可能跳出陽台。」

  「我覺得我們出現了意見上的分歧。」任宵律起身做出送客的姿勢,「為了避免影到彼此的友誼,我們還是暫時不要繼續這個話題。」

  「逃避只能逃避一時,不能逃避一輩子。」隼嚴譽強硬的開口,「我知道你愛冷芹,否則你不會在認為孩子是我的情況下,在她墮胎後的一個月和她結婚,雖然你也懷疑過孩子或許是你的。」

  「沒錯,小芹告訴我,孩子不是我的,而是你的。」任宵律慣有的優雅表情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嘲弄的表情。

  「記得那時我被公司派到洛杉磯受訓三個月的事吧?」隼嚴譽平靜的繼續提起往事,「你和冷芹就是在那時候在一起的。」

  捺不住寂寞的冷芹,在他離開後不到一個禮拜,就勾上也剛與女友分手的任宵律,乾柴烈火,很快的將彼此燃燒殆盡。

  「那又怎麼樣?」任宵律譏笑道:「小芹墮胎時懷孕滿三個月,你不覺得自己才是孩子的爹嗎?」

  「懷孕剛滿兩個月,除非你從未碰過她。」他從公事包裡取出當年的醫師證明交給好友,「要不,孩子的父親另有他人。」

  「你……」低頭看著白紙黑字,任宵律很清楚好友不會為了保護妹妹,而傷害自己也曾愛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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