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頑皮殺手寶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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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頁

 

  「不准這樣說,我不准妳說這種話!沒有萬一,沒有!我會找到解藥,妳連想也不准這樣想,我就算把全天下翻過來,我也要找到可以救妳的解藥。」他暴戾的大吼,一邊用力的鎖住莂兒,宛如尋求保證般的狂烈吻著她,邊霸氣的要求著:

  「我不准妳死,連想也不准,聽見沒有……我不准……」

  莂兒覺得全身緊繃,慢慢的疲倦和黑暗掌控了她……她失去了意識……

  「小姐……妳怎麼了。」是敏兒和魏中驚恐的衝進房裡,敏兒一聽到王爺狂吼著:找大夫,心中也明白了幾分,她又焦急又不安的衝來。

  李聿白坐在莂兒的床邊,心疼的看著莂兒蒼白的臉色,他握著她小小的手,希望藉此將力量傳送給她。接下來他恐懼的發現,莂兒的臉色越來越蒼白,甚至神智開始有些昏亂……

  他除了壞脾氣的大吼:

  「找大夫來……」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莂兒覺得自己的肚子彷彿有火在燒,又痛又灼熱,就好像有人正一寸一寸的想拉出她的腸子似的。剛開始還不是那麼痛,但是隨著時間流逝,疼痛非但沒有減緩,反而越來越是劇烈。她什麼也感覺不到,只知道她肚子的痛已經佔滿她全身的思維,她弓起身子蜷縮著,希望能減輕疼痛。她終於忍不住的在床上打著滾,冷汗不停的流下,很快的她連頭髮都濕了。

  李聿白驚恐的看著莂兒痛得打滾的神情,他焦急的恨不得躺在床上痛的人是他,為了怕她傷了自己,他坐上床,用力的摟住不住打滾的莂兒,焦急又心疼的說:

  「莂兒……莂兒……妳忍一忍,大夫就快來了。」他沙啞的安慰她,但是他的眼睛已經不由自主地教眼淚給迷濛了。

  看著莂兒為了要強忍住痛而奮力的咬住嘴唇,嘴唇的牙印深深的嵌入她蒼白的唇。他的心好痛,充滿心裡的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如果可以,他願意代替她,只要她不再痛。他衷心祈求上天:讓他來代替她吧!他厭惡這種無助的感覺,眼睜睜看著心愛的人被痛苦折磨,自己卻無能為力僅能旁觀,那就好像有人拿刀在割他一樣。

  一直被他強抱在懷中的莂兒,忍不住腹中的灼痛,反抗的想掙離一直固定住她的雙臂。

  她扭動身體卻脫不掉箝制,她已經昏然的意識接管了她所有行為。她伸出手去抓、用嘴去咬,希望能掙脫掉箝制。

  李聿白恍若未覺的任莂兒掙扎,她對著他的手臂又抓又咬,他似乎不感覺痛的任她發洩,似乎受傷的人並不是他,他還是維持環抱著她的姿勢,嘶啞低沉慌亂的低語,喃喃的在莂兒的耳邊說:

  「忍一下,大夫快來了……大夫怎麼還不來呢?不要傷害自己……莂兒。」

  彷彿過了一段長長的時間,魏中終於將大夫給找來了。

  李聿白寸步不離的守著,雙目緊緊的盯緊莂兒,他不耐煩的看著診治了半天才出聲的大夫。大夫輕輕的拿出金針,朝莂兒的幾處重穴紮了幾針,由藥箱掏出一顆火紅的藥丸,穩重的說:

  「讓沈姑娘服下,可減緩疼痛。」

  不知道是否大夫這幾針當真阻緩了疼痛,被疼痛折磨了一陣的莂兒,就在吃下藥立即昏睡過去。李聿白滿心不捨的替她撫開臉上的髮絲,這才走出去和大夫談話。古大夫一臉沉重的說:

  「王爺,沈姑娘中了奇毒。」

  「我知道。」李聿白面色鐵青的咬牙說。

  「沈姑娘中的毒,叫「七死七生毒」,毒性歹毒萬分,是慢性毒藥,服毒者短期內並不會有異樣,更不會有毒發的情況。冷姑娘的狀況特殊,按照老夫的分析,她中毒絕非短期。以她毒發的情況來看,這大概是持續服毒十年以上的結果。」

  雖然這些莂兒已經告訴他了,但是在聽到大夫說:那是持續服毒十年以上的結果,李聿白還是氣憤的紅了眼,怎麼有人會這麼殘忍的下毒去傷害莂兒呢?他努力冷靜心神,平靜的問古大夫:

  「可解嗎?」

  「這毒之所以歹毒,是因為毒性發作時疼痛異常,持續性的發作一次強過一次,毒每發作過一次,下次再發作時,會加疼數倍,任憑你如何能忍耐,又怎經得住一次又一次的折磨。中毒者有些並不是因毒發而身亡的,而是因為受不了發毒的痛苦,而自我了結的。所謂的「七死七生毒」指的就是普通人頂多能捱得住七次毒發的折磨。這毒的解藥奇特,是以每個人的血液來養成,因此每一個人的解藥也絕對不會相同了。」他瞄了一眼王爺焦急的表情,古大夫繼續說:

  「因此……」

  「因此……」李聿白心焦的重複大夫的話,一邊瞪著大夫。

  「嗯……老夫能力有限。」

  「什麼!」他街動的一把揪住古大夫的衣領,威猛嚇人的大吼,狂怒的瞪著他。嚇得古大夫心驚膽戰的,在他眼光的逼迫下他戰戰兢兢的說:

  「除非……」古大夫緊張的吞了口口水,才開口:

  「天下可解這毒的人,一個是下毒的人。」

  「哼!」李聿白不悅的冷哼著,哼得古大夫一陣發毛的說:

  「還有一個人,就是日前已告老還鄉的前御醫--莊席平,他的醫術通神,尤其他曾對天下至毒做過詳細研究,如果是他可能尚有幾分把握救沈姑娘。」

  「但是……」

  「但是……但是什麼啦?古大夫你可不可以一次把話說完不要停頓,我會被你急死。」

  是魏中沉不住氣的大叫。

  「莊大夫已經告老還鄉,而沈姑娘的毒不知道可以忍多久,目前老夫僅能盡力替她減緩疼痛。」

  李聿白一聽,真是心如刀割,漆黑的眼浮上濃濃的擔心,繼之是一抹冷酷的寒芒,殺氣畢現的抿緊雙唇,才一會工夫,只見他深吸一口氣,鎮定下心神,臉色又恢復原來威嚴沉穩的樣子,他緩緩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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