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氣?"他試探地問。
"廢話!你安什麼好心?怎麼可以在這樣正式的場合,向大家開這種玩笑?我根本不是你的未婚妻好不好?"她很火大,非常的火大!
"我們可以明天就去申請公證結婚!如果你覺得太慢了,我們還可以馬上坐飛機到日本,他們是二十四小時接受申請的。"
他等這一刻等很久了,他並不願意讓她這樣沒名沒分的跟著他,他要給她最好的。
他更不能接受大家將她看成是他的情婦,那會令他非常的生氣。
"日本?!哈!你以為我們是誰?日本政府憑什麼接受兩個'外國人'的申請?"她用鼻子噴著氣。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有辦法,你就同意嘍?!那我們馬上回台北,回家拿護照,然後到日本去登記。"
他已經在暗爽了,他從來不會寫"不可能'這三個字,就算要他用任何方式、花再多的錢都行,只要她願意成為他的"牽手"。
陳雅淳瞪大眼睛瞅著他。
"你在高興什麼?重點根本不是這個好不好?"幸好她還有點理智,沒有隨著他起舞。"你今晚幹麼這樣介紹我?讓大家誤會?"
"誤會?!小姐,我們除了沒有結婚證書之外,一般夫妻該有的禮俗哪樣沒做?就連你每晚都睡在我身上,這樣不是夫妻是什麼?"
他說得理直氣壯,但她卻聽得面紅耳赤。
"干、幹麼提那件事?"
"小姐,你怎麼對我說髒話?你每晚都喜歡趴在我身上睡覺是事實啊,我又沒說錯。"他逗著她。
再加把勁,她應該就會成為名副其實的席太太嘍!
以往有多少女人使盡手段想坐上席太太的位置,都被他無情的給拒絕了;現在
卻反過來是他想盡方法,要讓她坐上席太太的寶座,真是報應啊∼∼
"你無恥!怎麼可以把這種事拿出來說?"她也不想這麼愛趴在他胸膛上睡覺啊。
"雅淳小姐,這應該還好吧?我們做過的無恥事可多著咧,要我一一提醒你嗎?"他勾起一抹邪笑,還乾脆將車子切到交流道口旁,一副要提醒她的樣子。
"啊∼∼救命啊∼∼色狼∼∼"她還真的放聲大叫。
"小姐,小姐,別叫了,警察都真的要被你叫來嘍!"他的臉幾乎貼著她的。
他將眼神放柔,含情脈脈地盯著她,態度認真無比。
"淳,嫁給我好嗎?我想牽你的手一輩子啦,拜託讓人家牽一下啦!"
陳雅淳被他這樣突如其來的舉動給逗笑。"你幹麼啦。"語調卻是軟軟的。
他輕啄一下她的唇瓣。"嫁給我,我保證可以讓你每天睡不同的世界級名床,而且還有俊男相伴。"
"不用吧?我現在每天也都可以躺各種席絲名床啊。"理由太薄弱了。
"可是我的是有俊男相伴的耶!"
"俊男總會老吧?我大可以將他搾乾後,再換過一個猛男啊。"她翻了翻白眼。
"可是,那個俊男保證是全世界最愛你的男人,他絕不會讓你受到一滴滴的委屈,他還會……"
他的介紹還沒說完,她就伸出手按上他的唇。"他做得已經夠多了,你再說下去,我就要承受不起了。"她真怕自己會被他寵得無法無天。
明明她早就因為他付的那些聘金而毫無選擇餘地,理當要自動自發的嫁給他才對,但他卻從來不提這件事,甚至對她更加呵護、照顧,讓她奢侈的享受極盡受寵的日子。
現在她真怕他又開出更多的"利誘"來寵她,所以她自己先打斷他,她是真的承受不起啊!
"那就答應他吧,看在他這麼用心的分上,給他個機會嘛∼∼"他幾乎貼著她的唇瓣,試圖用這種曖昧的哀兵姿態闖關。
"唔,我想一下。"讓她再想想。
他可不想讓她想太多,將唇壓上她的,還惡意地撬開她的口,讓舌頭順利地攻城略地,達陣成功。
結束這個吻後,不只她,連他都喘吁吁的,他真是太小看自己所造成的威力了。
"答不答應?"他再湊近她,打算她若不答應,他一定會再一次賣力演出的。
"這是威脅嗎?"
"哼哼,你說是就是吧!你要是不答應的話,我保證好戲在後頭,你可以試試看。"
"喀!"椅子側邊的拉桿被他一拉,椅背很乾脆地向後倒,兩人也很配合地躺平。
她的雙手握成拳狀,不斷地撾著他,修長的雙腿也胡亂地踢著,卻都沒有達到她預期的效果……從他更加得意邪魅的笑容就可以看出來。
"我在用我的方法求婚。"一手已經撫上她傲人的山丘。
"欸!這是路邊耶!"她想拉下他的手,但哪是他的對手?
"我知道。"準備將她背後的內衣扣子給解開。
她扭動著身體,不打算讓他得逞。
他是內衣設計師嗎?竟然只用一隻手,就不費吹灰之力地將她的內衣給解開?!
解脫的那一刻,她竟然也忘了該繼續掙扎,只是錯愕地看著他。
"答不答應?"即使知道她的心早已屬於他,他還是要聽她親口說。
"我……"
"叩、叩、叩。"窗戶被敲擊的聲音,引起他們的注意,席璋甚至反應迅速地拿起後座的外套覆上她。
雖然她只是內衣扣子鬆了,但他還是用外套將她包覆住;除了他,誰也別想佔她一點便宜!
他坐回駕駛座,按下車窗。"有事?"他冷冷地看著車外荷槍實彈的警察。
"行照、駕照借看一下。"站在車邊的警察有點發抖,他今天可是第一次執勤,車前還有另一名警察提著長槍警戒著。
席璋將證件交給菜鳥警察。
確認沒問題後,警察將證件還他。"先生,有什麼事不能回家再'做'嗎?你將車子停在這裡會影響交通耶!"
對於警察的話,席璋只是聳聳肩,陳雅淳卻羞紅了全身,將外套拉得更緊,還企圖遮住臉。
還好現在是晚上,否則豈不更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