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人熱壺酒,給你暖暖身體吧!」岸川說。
「不用了,我酒量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
岸川蹙眉一笑,「打發時間嘛,也許你還沒喝醉就有好消息了呢。」說著,他遣人去溫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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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有人回報了消息。
「會長,找到了。」一名親信急急忙忙地跑了進來。
「在哪裡?!」岸川未來得及開口詳問,久史已經衝到了那人面前,抓著他問。
「是一名小弟說的,他說在柏青哥店門口,看見天澤先生您的外甥女跟一個小子在一起……」
「什麼?」
她在這裡已經有熟識的人了嗎?還是……只是個陌生人?
「他說那小子叫菊地,是角館高中三年級的……」
「角館高中三年級生?」聽到這兒,久史稍微鬆了一口氣。也許是她班上的同學吧!幸好不是來路不明的陌生人。
「天澤先生,我那小弟還說……」岸川的親信突然支吾起來,像有什麼難言之隱。
「說什麼?」久史警覺地問。
他看著岸川,似在猶豫著,也像在等岸川的指令。
「有什麼你就快說吧!」岸川神情一凝。
「是這樣的……」他表情嚴肅地,「那小弟說那個叫菊地的是個花花公子,自己住在外面,經常泡在夜店裡把美眉……」
「你說什麼?!」他未說完,久史已經跳了起來。
略有酒意的他一個箭步趨前,「他住在哪裡?」
「我已經幫天澤先生您問了,在這兒。」那親信將抄有菊地住處地址的紙條交給了他。
拿過紙條,久史轉身就往外走。
「久史,」岸川叫住他,「要不要我幫忙?」
他轉頭望著岸川,神情冷肅而堅決,「不,她是我的……」
頓了一下,他像是下了什麼決定似的。
「她是對我來說,非常重要的女孩。」話罷,他飛快離去。
望著他的背影,岸川喃喃地道:「他是跑了外甥女,還是跑了『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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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菊地來到他所謂的「家」,流香才發現他住的是套房,而且就他一個人住。
他說要借他姊姊的衣服給她穿,是騙人的嗎?
坐在離他床鋪僅有幾公尺的小沙發上,她不安地擰著衣角,想走,卻不知如何開口脫身。
「想喝什麼?」菊地問。
「呃,不用……」她婉拒他,心裡只想著一件事——趕快離開。
「你可以現在就借我錢嗎?」她問。
菊地睇著她,怪笑一記,一屁股坐在床上。「不是說了遲些再送你去嗎?」
「我不想打擾你,所以……」
「一點都不打擾。」菊地聳肩一笑,「你要不要先洗個熱水澡?我借衣服給你。」
她毫不猶豫地搖搖頭,「不必了,我想現在就坐車回東京。」
「你急?還是怕?」他撇唇一笑,起身迅速地坐到她身邊的位置上。
因為是小沙發,位置本來就不大,他一坐,等於也緊緊貼著她。
她驚羞地站起。
「西宮……」菊地抓住她的手,「你不知道我喜歡你嗎?」
她急著想掙開他的手,「不知道。」
他挑眉一笑,「你知道學校裡有多少女生哈死我了嗎?」
流香感覺到不對勁,因為方才非常誠懇表示要幫她忙的菊地,變得不正經且反常。
「對不起,我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她嚴肅地瞪著他,「你如果不方便借我錢,那我馬上就走。」
「錢我很多,別說借,就算送你都沒關係……」他賴皮地抓緊她的手,「不過在那之前,我們是不是可以……」
「菊地同學!」她非常不客氣地打斷了他,「請你自重也尊重我。」
「少來。」菊地哼地一笑,「你跟我來,不就是有那樣的心理準備嗎?」
「你說什麼?」他當她是什麼?她可不是在路上釣凱子,然後馬上跟人家上床的落翅仔耶!
「你們女生最假仙,一開始都不願意,最後還不是……」說著,他怪笑起來。
看著他那副嘴臉,流香簡直快吐了。虧學校裡的女生還把他當白馬王子一樣,原來他只是個爛東西!
「夠了你!」她猛地甩開了他的手,「不要臉!」
說完,她轉身,憤怒地欲奪門而去。
菊地從沙發上跳起,一把擒住了還來不及開門的她。「想走?!」
突然被他抱住,流香既驚且怒,「你做什麼?放開!」
流香身形纖細,而菊地卻是運動健將,他輕易地就制伏了她,甚至教她動彈不得。
「別裝矜持了,」菊地像只慾火中燒的公狗,緊緊地抱住她,並將嘴巴湊近她臉頰,「聽說東京的女生很開放的,不是嗎?」
「你!」她憤怒地瞪著他。
「你這麼漂亮,男朋友一定不少,搞不好你在床上很浪也說不定……」
他淫穢的言辭數流香滿腔怒火,她想狠狠地給他一巴掌,但身體卻完全伸展不開。
「菊地,你要是敢亂來,我就……」
「就怎樣?」他嘿嘿一笑,「你自己到我的住處,難道能告我強姦?」說完,他猛地將流香摔到床上,然後飛快地撲向她。
「不要!啊……」面對他突如其來的攻擊及掠奪,流香又害怕又憤怒。
她死命地掙扎,但她越是激烈的抵抗,菊地就越顯興奮。
「放開我,不要!」她大叫並抓了他一把。
「唔!」他的臉被她抓出一道血痕來。
他惡狠狠地瞪著她,「你討打!」說著,他毫不留情地打了她一巴掌。
「啊!」他的力道極大,流香疼得幾乎掉淚。
「你乖乖的,我就不打你……」說著,他刷地扯開她的衣襟。
「不要……」她想掙扎,但卻全身乏力。
望著她頸子以下細嫩雪白的肌膚,他眼底露著邪淫的光芒。
流香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會遇上這種事。都怪她大意,她不該跟他走,不該……她悔恨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