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悍,不過悍得很有味道。」林凱不懷好意的拍拍她的臉頰。
「媽的!你要殺就殺不要碰我!」溫婉柔咒罵道。
她害怕了,但她更遺憾。
她遺憾沒有親自告訴嚴皓天,她有多愛他,雖然他不愛她,將她視為玩物或者是他專有的寵物,但她就是愛他!
如果……她真的掛了,她希望他要遵守承諾,照顧她老爸一輩子!
「看不出其貌不揚的溫老頭也能生出你這漂亮的丫頭?」林凱似乎對她摸上了癮似的,惡劣的手沿著臉龐滑至她纖細的頸項撫揉。「你這丫頭悍雖悍,但卻對極了男人的胃口,難怪嚴皓天那冷血的東西對你寶貝兮兮!」
「你……別亂來……」瞪著他,溫婉柔忍不住的往後縮退。
「你……殺害我老爸,還有殺死李丹琦,警方不會饒過你,我勸你……別動我,要不然罪加一等!」她看出他眼中的淫穢,但視死如歸的她絕不會讓他得逞。
「臭丫頭,你以為我會怕?」
收起槍的林凱一把撕裂她的襯衫,衣上的鈕扣到處散落,露出她妖嬈的身材。
「我能上溫老頭的女人,當然也能上他的女兒!更何況上了你又能巧辱嚴皓天那臭小子,你說,我會白白的放過你嗎?」
「媽的!你不是人!」溫婉柔拚命以綁住的兩手護胸,兩腳也用力的亂踹他。
「你叫啊,用力的叫啊,好讓嚴皓天看看我是如何上他的女人,哈哈哈!」
林凱抓起溫婉柔的頭髮,迫使她的玉容朝向他,好讓他淫穢的封住她香甜的櫻唇,而他另一隻大手也痛快的在她身上游移。
「唔……」死命咬住唇的溫婉柔流下廂辱的淚水;被綁的雙手不住的往林凱身上捶打。
而在車後方,車藝高超的嚴皓天,在不久之後便追上了挾持溫婉柔的黑色轎車,而從模糊的車窗中他清楚的看見溫婉柔掙扎的身影,怒氣衝天的他加足馬力直追了上去。
砰、砰、砰!
捺不住怒火的嚴皓天朝轎車輪胎開了數槍,而其中一槍恰恰射進車子的右後方輪胎。
「車子怎麼了?」
車內,正當林凱想解下沮婉柔長褲的拉鏈時,忽地,數聲槍響,車子急遽打滑讓林凱不慎摔:至座下,而同一瞬間;輪胎中彈的車子也忽然失靈的在路上彎轉。
「婉柔!」
嚴皓天瞇著眼看著前方傾斜的車子煞車失靈,滑向路旁的產業道路,害怕的他急忙跳下車,持著槍奔向產業道路。
他一定得在最快時間內救回溫婉柔,萬一那失靈的車子爆炸起火,他一輩子都不能原諒自己!
「救命啊!」車內,被車子轉得頭昏眼花的溫婉柔拚命的亂踹車門,為了自保,她甚至不惜以拳頭死命的敲打車窗,為自己打開逃脫之路。
「該死的,輪胎被打爆了!」前座止不住煞車的司機急吼,害怕會車毀人亡。
「笨蛋,還愣什麼,快跳車!」怕車子爆炸,無暇管溫婉柔的林凱也急得大吼,「媽的!這該死的門怎麼打不開?」林凱打不開車門急得一身汗。
「門卡死了!」司機淒慘的大喊。
轟!
在司機說話的同時,突然,車子發出轟隆隆的巨響,並如嚴皓天所擔心的爆炸了!
剎那間,只見車身燃著熊熊的烈火,隨後捲起漫天烈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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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鼻的藥水味,讓昏睡的溫婉柔甦醒過來,而她醒來後的第一個知覺,除了疼痛還是疼痛。
溫婉柔的手腳和頭部皆包著大小不一的紗布,她眨著酸澀的眼眸,梭巡著四周的環境,當視線投注到窗戶旁,她看到令她又氣又愛的男人。
「我沒死,你可以走了!」
聽見因乾澀而沙啞的聲音,原先面對窗外的嚴皓天轉過身來。
「太好了,你終於醒了!」嚴皓天坐進床沿扶著她半躺半坐,高興的他還拉住她的手。「你曉不曉得你昏睡了三天三夜,讓我好擔心!」瞅著她,他臉上冷酷的線條已不復存在。
「別開玩笑了,你會擔心我?」嘔氣的溫婉柔不悅的抽回手,眼神中閃過一絲訝異。
她有沒有看錯,嚴皓天……居然以柔情似水的目光看著她?
不過,想起她只有一袋玩具鈔票的價值,她就算有劫後重逢的喜悅也高興不起來!
「我怎麼不會擔心你?如果不但心你,我就不會單槍匹馬不顧自己的危險騎著車去救你!」嚴皓天急著解釋,並發誓不要再經歷那種蝕人心魂的恐懼。
他還清楚記得,在他發現挾持溫婉柔的車輛失控撞向產業道路時,心急如焚的他慌忙的奔了過去,但豈知車子也在同一時間爆炸了,那時,他整個人幾乎呆住了,恨不得殺了在無意間害她香消玉殯的自己!
直到尾隨在後的江烈前來支援,在路旁的草叢中發現渾身是傷的溫婉柔,他枯槁的心才又活了過來。
而也因這次有驚無險的意外,嚴皓天發現他不能沒有溫婉柔,如果失去了她,他的餘生簡直就像失去日月星辰般的黯淡無光。
「是嗎?還好我天生身手和頭腦都比別人好,懂得急中生智跳車逃命,否則早不知死了幾次!」溫婉柔嗤哼道。
賭氣的她,想起好幾個月前是被他的座車撞傷住院,因此她越想越有氣。
不在意佳人的怒氣,嚴皓天拉住她的纖手。「二度灼傷的林凱和同夥巳被警方起訴,你高不高興?」他百般地討好。
「還用得著你說?像那種惡毒、貪婪、好色、沒人性、連自己情人都殺的壞胚子,早晚會被警方逮著!」她仰著下巴,那驕傲的神情似乎告訴他,他講的都是廢話。
「你神機妙算好不好?」嚴皓天寵溺的捏了捏她的俏鼻,「好好的養傷,別再跟我嘔氣了,嗯?」
「做情婦的我,哪有資格跟情夫生氣?」她再度抽回被他拉住的手。
嚴皓天好氣又好笑的望著她,「你是我的情人,我從來沒將你當成玩物更沒將你視為情婦。」他覺得有必要和她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