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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頁

 

  他齊烈雖風流卻不下流,怎麼可以在芸兒中了合歡散時佔盡她的便宜,那豈不是被下流邪惡的齊龑給料中。

  但是,中了此等春藥者確實是要男女合體,在行房過程中驅散體內異熱,否則一旦邪熱過於熾盛,難保中毒者不會口吐白沫、抽搐痙攣而亡。

  「胤礽……我是不是快死了?身子好熱……救救芸兒……」

  向芸兒睜開泛紅的眸子,夢幻的媚眼望著齊烈,唇邊漾著惹人憐愛又春意盎然的笑。

  那如春的申吟、那穿著褻衣扭動的身子,在在勾誘著齊烈剛正的魂魄。

  「芸兒,你不會死的,你只是中了毒,等毒性過了,身上的巨熱和難耐就會消失痊癒。」

  「芸兒好難過哦……快救救人家……快!」

  沉入幻境的向芸兒無助的嬌吟著,玉白的雙腿時而難耐的交叉摩擦,時而蜷縮顫抖。

  恍惚間,她看見心愛的男人朝她而來,他解開了她身上礙事的薄裳,揉著她挺立的紅蕊,吸吮她緊繃的胸乳,大手溫柔的探進她的密地撩撥。

  就是這樣,沒錯!

  她愛極了他對她做的一切。

  「胤礽……」

  她好空虛又覺得渾身發熱,為何胤礽還不抱她?她好想擁抱胤礽精壯結實的身子,可為什麼兩手都動彈不得?

  「嗯……」好希望胤礽能吻她,熱切的吸吮著她,和她纏綿。

  她等著、盼著,但他為何讓她空等待?

  「芸兒!」齊烈大驚。

  他看著向芸兒眼神迷濛渙散,玉容由紅漸轉成灰紫,呢喃囈語不斷。

  顯然,向芸兒的邪熱已侵蝕到心門,再不替她解毒,恐怕她會香消玉殞,一命嗚呼。

  「哪怕明日你會惱我、怪我,我都勢必得這麼做,小芸兒。」他明白以向芸兒古板的小腦袋,一定不能原諒自己在名分未定前失了身。

  齊烈解下向芸兒手上的束縛,輕輕的在她耳邊說著歉意,他呢喃的愛語引起她一陣輕顫,體內的熱意再度沸騰。

  夜深沉,風微涼,情難捨,愛飛揚。

  看來,這漫長又春意盎然的一夜,沉醉在歡愉的二人會在情慾的刺激中忘了自己!

  一夜貪歡,向芸兒痛醒過來。

  向芸兒咬著牙想撐起酸疼不已的身體,卻發現力不從心,一點也使不出力;而當她深呼吸,緩和身子的不適後,又發現更令她訝異的事。

  她竟然光裸著身子和同樣赤裸的胤礽共枕!她懊惱的敲著自己的頭,氣惱不已。

  她……居然在妾身未明,且還頂著答應的身份下和殿下做了那件事!

  越不想去回想,但回憶卻惡作劇似的襲上腦海。那個全身赤裸、主動索歡、yin蕩求愛、纏著殿下不放的女人,真的是她!?

  天呀,乾脆讓她一頭撞死算了!她要拿什麼面目去見人?她無法承受別人諷刺她是勾引殿下,無恥的芸答應……

  「芸兒,你醒了!」

  齊烈被一陣陣低泣聲給吵醒。

  「嗚……」

  見枕邊人醒了,向芸兒再也關不住淚水,索性嚎啕大哭。

  「怎麼了?很痛是不?我瞧瞧!」

  齊烈著急萬分,以為是昨夜的縱情傷了她。

  可是,要不是芸兒嫵媚的撩撥和她欲罷不能的慾火,他哪有可能如此毫無節制,一而再、再而三的要她?

  「不要……誰要你多事……假好心!」甩開身上的大手,向芸兒用絲被將全身裹得緊緊的,淚水卻掉得更厲害。

  「我知道你一定很痛,但每個女人的初夜都是如此,你就別再哭了,芸兒。」

  瞧著不理睬自己的向芸兒,齊烈陪著笑臉哄道。

  可惜,齊烈的輕哄沒能制止向芸兒的眼淚,反而引起她的愧疚。

  「誰跟你說這個來著?」

  心思沒被猜著不打緊,又被瞎猜到羞答答的私密事,向芸兒不禁惱羞成怒。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倒說句話教人安心,別光哭啊!」一夜沒睡的齊烈已不知該如何安撫向芸兒。

  向芸兒的反應真的出乎他意料之外。

  繾綣纏綿後的女人不都是嬌羞萬分的嗎?而她竟是哭鬧不休!

  難不成她不滿意他昨夜的表現?或者她在怪他要了她那麼多次?

  「芸兒,你老實說,你是不是對昨夜的事後悔了?或者不喜歡跟我在一起?」

  身為一個男人,能忍受的就只有這麼多了。齊烈懊惱的支著疼痛不已的額頭,等著向芸兒說出答案。

  「你……」傷心的向芸兒不敢置信的睜大眼。這只世上特笨的呆頭鵝,她怎麼會跟了他?

  她矛盾了老半天,他竟然還不曉得她在惱怒些什麼,太過分了!

  「芸兒,說呀!」她沒說,他怎會知道。

  「滾出去,我再也不要見到你了!」向芸兒掩面痛哭,哭聲足以將任何一個男人給惹惱。

  「出去就出去!」

  無視淚流滿面的向芸兒,惱火的齊烈抓了床邊的衣衫,氣急敗壞的走出寢宮。

  第7章(1)

  「芸答應,你要去哪兒?」焦急萬分的銀屏亦步亦趨的跟在怒氣衝天的向芸兒身後。

  不明就裡的她,也不曉得向芸兒在氣些什麼,只能遵照殿下的吩咐,無辜的守在她身後。

  「別叫我芸答應,我早已經不是了。」被那個臭男人吃了、啃了,她哪還是冰清玉潔的芸答應。

  「不稱芸答應為答應,那銀屏要如何稱呼你?」銀屏愣了愣。

  「隨便!張三、李四、王五、馬六,你愛怎麼叫都隨便你!」向芸兒快步疾走到馬房。

  她真的快要瘋了,連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做。她的理智是勇敢果斷的向芸兒,但身子卻是溫柔可人的芸答應,偏偏發生的事又令她欲訴無人。

  那個臭男人到底知不知道她的痛苦?從早上至午後,都沒來關心她一下,不體貼也就算了,就連她現在要離開宮裡了都不知道!……

  真後悔愛上他,又把身子交付給他。

  「芸答應分明就是答應嘛,要銀屏怎麼改?」如墜五里霧中,銀屏摸著腦袋還是想不透。

  「哎呀,隨便你啦,反正我不承認自己是芸答應。」向芸兒知道她不該將怒火發洩在銀屏身上,只能跺腳生著悶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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