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情定艷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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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頁

 

  "換上吧!"

  歐陽玦廷 挑起眉,疑惑地看著他。

  "她在船帆石上,相信我,憑你這身行頭,絕對上不了那裡的!"

  船帆石也算是著名的景點,一般遊客大多只能在岸邊看看、望望,但他們當地人可就把那邊當作是跳水練習台。

  他若是光憑這身西裝,恐怕連游都游不到船帆石,更別提要攀上去。

  "好!"

  "順便告訴她,今晚我們不等她吃飯了。"

  "嗯。"

  兩人交換了一個彼此都瞭解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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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真的就這樣分手了嗎?"歐陽玦廷 站在淳淳身後,小心翼翼地開口,就怕嚇著了她。

  聽到他的聲音,淳淳只是肩頭一顫,卻沒有回頭,也沒回答他。

  來了!他真的來了!他終於來了!他的出現讓她心中雀躍不已,但是卻又倔強的不願承認。

  見她沒反應,他歎了一口氣,慢慢地移到她身邊,小心翼翼地坐下。

  他自顧自地說:"我知道你很生氣,也很難過,但是今天我一定要對你說清楚,如果……我說完後,你仍然堅持不要夢海,也不要……我的話,我會尊重你的決定的。"

  看她仍然將目光放在遠方的海平線上,他繼續開口。"我第一次來墾丁時,確實打算只要待三天就要拿下夢海所屬的土地,那時甚至不太敢相信,怎麼會有這麼簡陋的'飯店',而且還有人願意投宿?!直到看見你陽光般的笑容,以及你和房客之間像老友般的深厚情誼,才漸漸改變自己的想法。"

  深深地吐了一口氣,才又接著說:"所以我留下來了,為了你,也為了夢海。我愛上了夢海,愛上了墾丁,更愛上了陽光般的你,這是我所始料未及的,而且陷得比我自己所想像的還深,因此我決定為你做點事。

  "請你相信我,我真的希望能為你留下夢海,所以我建議董事會另外再找其他更適合的地點開發,而他們也同意了,目前我們正積極的在東部進行新的開發案,墾丁這邊……公司其實已經放棄了,而我也查出奧信為什麼會在公司放棄這邊的開發案之後,還來找你說那些話的原因。"

  聽到這邊,她終於有點反應了,至少她的肩膀沒像剛剛那般的僵硬,只是仍倔強的不願看他。

  他接著又說:"其實公司方面並沒有要奧信過來找你,這一切都是我們公司的周董事自行決定的;不巧的是,他正是奧信的總裁,所以他才能這麼做。而他這麼做的原因,只有一個,就是我擋了他的財路!

  "雖然我每年讓董事會得到豐厚的分紅,但是卻無法滿足他,他要的是將他自己的人馬拱上執行長的位置,讓他能實際掌握奧亞的主導權。"

  "這一切起因都是因為我,才會連帶的影響到你,影響到夢海。但是請你相信我,奧亞確實已經放棄墾丁的開發案了,任何人都不能再來搶走夢海,即使是奧信銀行也一樣;他們早已不是夢海的債權人,根本沒有資格可以來找你,更別說是威脅你……"他將所有的事情都對她攤開來說。

  他說完後,她仍然宛如雕像般坐著,不願看他一眼,但心防卻早已因為他的說明而一片片的瓦解……她早就不恨他了。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是的。"雖然她沒看他,但他還是肯定地點點頭。

  "那意思就是奧信在欺負我嘍!"聽得出她的語氣透露著不爽。

  "嗯……好像是耶!"

  她低啐。"王八羔子,下次他們要是敢再來騷擾我,我絕對告到他們傾家蕩產。"經過他的說明以後,她才知道自己被奧信還有那個什麼周董事的給騙了。

  不過她還是不能輕易地原諒他,誰敦他千開始也騙了她!

  她緩緩地轉頭看他。"那你為什麼不早說?"竟然讓她就這樣哭了整整一個月?!眼睛很痛耶!

  "我……我我……是你沒給我解釋的機會,那天你這麼瀟灑地轉身就走,根本都不聽我的解釋!"他真是覺得自己委屈斃了。

  淳淳不滿地反駁。"我瀟灑?!你不知道我那天心有多痛嗎?還說我瀟灑!"

  "相信我,當時我連心痛是什麼感覺都不知道,因為我的心在你轉身的那一刻就碎了。"

  "那你為什麼到現在才來找我?在整我嗎?"害她想他、念他、咒他整整一個月。

  聽她這樣帶點撒嬌意味的抱怨語氣,他幾乎要喜極而泣了,這總比她死氣沈沈的樣子要好太多啦!

  "因為新的開發案以及一些已經答應董事會的條件,我不得不先將事情處理好,才過來找你。"

  "那你就不能先打個電話給我嗎?"她質疑道。

  "小姐,你肯接嗎?"他打電話打得電信局都想過來拆線了,還是沒能和她通上一句話。

  "那你……"她試圖再找其他理由。

  他卻識相地先主動"認錯",免得兩人要耗到晚上。"是,都是我的錯,我想我們是不是另外找個地方坐會比較好?太陽都快下山了。"這還是他生平頭一遭坐在這麼高的"石頭"上,而且下面還是海呢!

  "嗯……好吧!"是該下去了,風已經越來越大了。

  淳淳站起來,往前跨了兩步,打算跳下海中。"走吧!"

  歐陽玦廷 臉色蒼白地看著她的動作。"你……該不會是要從這裡跳下去吧?!"他連靠近崖邊的勇氣都沒有,他實在不太願意讓她知道,其實他是有懼高症的。

  剛剛一心想見她,所以不顧一切地攀著繩索上來,可是現在要下去了,他才發現自己竟有些腿軟。

  "對啊!我們都是這樣下去的,就當作在跳水一樣。"她說得理所當然。

  "呃,我想我還是從原路下去好了。"別說從這邊跳下去了,就算要他從上來的地方,再攀著繩索下去,恐怕都有些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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