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緣定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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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頁

 

  靜君低著頭,她眼皮低垂著,回想著逸軒所說的每一句話;她可真是笨啊!枉費她還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竟然會被一個不到十歲的幼童玩弄於股掌之間,而且自己還對逸軒造成誤解。讓他為難,想到這兒,她的淚水又禁不住地掉了下來,隨即又立刻將其拭去。

  「靜君,我不是責備你,你又為什麼要哭呢?」「是我不對,一時不察竟然被別人利用,還害得少爺為難,我真是天下第一笨蚤!」

  「我本來就沒有要怪罪你的意思,你又何必一直掛懷呢?」逸軒說著遁出一條手巾說道:「快點將眼淚擦乾吧,我那個愛刮人的妹子來了,你讓她見到你在哭泣的樣子,她又有一頓好發揮的了。」

  靜君笑著點頭,接過手巾拭乾了淚痕,就當地放下手巾的時候,果然見到笑臉盈盈的逸樓走進婷水樓,而逸軒則是打點著一副吃虧的表情等著這妹妹。

  「哥哥,怎地一見到我,是便一張苦瓜臉呢?」逸樓甜笑她說 道:「你和這小廝又在做什麼不能讓我知道的事情?我來得不是時候嗎?」

  逸軒苦著臉兒說道:「逸樓,我可不可以拜託你你一件事,別把我跟靜君兩人聯想到那種關係好嗎?你哥哥我像是那種不正常的人嗎?」

  「這可難說,如果哥哥不是有特別癖好的話,為什麼昨兒個晚上,我見你抱著這位美少年呢?〞

  「逸樓——你要我向你解釋多少次?你是特地來跟我提這些有的沒的嗎?」

  「喔——差點就忘了,父親要我來叫你去前廳,就是要解決帳薄被盜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話,也請這位靜君前往,因為父親懷疑他和莫嫂等人是一夥的。」

  靜君一聽差點沒倒地,還真的被逸軒給猜中了,自己的『爛好人』真的為自己惹上了麻煩。只不過來得這般快倒是出乎她的意外。

  逸軒聽完,他凝神說道:「我知道了。逸樓,你先離開吧。告訴父親我和靜君即刻就到。」逸樓笑著離開婷水樓,靜君則是害怕地在紙上寫道:「少爺,我怕!會不會有事呢?」

  「放心吧,凡事有我替你罩著,緊張什麼呢?而且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怕也無濟從事,還是快點想出應付之道來解決眼前的問題吧。」「可是我怕老爺他捨不分青紅皂白地將我定罪。」

  「我相信我父親絕對不是這般不講理的。」逸軒笑著說道:「我們還是快點到前廳去吧,以免落得了『畏罪潛逃』的口實。」他說完便拿起了放在桌上的文件,隨手納人懷中。

  靜君點點頭,隨著逸軒來到了前廳,此時的前廳正是各分部的領導者會聚於此的時候,一進人前廳,黑鴉鴉一片地,只見莫嫂和她的孩子正跪在地下等候幫主發落,而坐在中央的幫主則是面色凝重、似乎生氣地摸樣,靜君一見心中害怕,她緊拉著身旁的逸軒,在他的身邊,她才能有種被保護的安全感,逸軒笑笑不說什麼。

  天磊見到逸軒二人,他的臉色稍微和悅了些:「逸軒。靜君,你們都來了嗎?」

  「父親——您叫我和靜君前來,是否有什麼事情呢?」

  「相信你也知道,莫嫂盜取我們天齊幫帳簿一事,你對此事有何看法?」

  「父親此言差矣,逸軒向來只負責內部的文書作業,對於幫派內的人事行為是從不過問的,何況此事打從一開始不就是由父親您親自審理的嗎?如今為何間起逸軒呢?」

  天磊笑著說道:「逸軒,你可必說這般見外的話呢?咱們兩是父子,我對你的能力向來都是極有信心的,你若有什麼意見的話,但說無妨。提供一些意見來讓我們做參考吧。」

  「其實我覺得莫嫂的罪行不致死。」逸軒此話一出,全場哄然!連天磊的臉色也刷地變成白色,逸軒接著說道:「我並非是信口開河,我是有證據的。因為莫嫂並非是真正的主謀人,她只不過是聽人之令行事,而且她的兒子也是被人教唆,打算以混水摸魚的方式帶走莫嫂。更可恨的是,這主謀者竟然利用了人性的善良面來完成他惡劣的行為,父親——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將那位主謀者當場捉出來,讓各位分部領導者心服口服。」

  天磊略為思索一下說道:「逸軒,你儘管放手去做。」

  「好、我所指的人便是……你!杭州分部領導人——許永霖!」逸軒繞場一周後,突然將許永霖拉了起來,厲聲

  說道:「你便是盜取我總部帳薄的幕後黑手!」

  永霖起先是楞了一下,但是馬上恢復鎮定說道:「少主, 您可別指鹿為馬呀。我許永霖對天齊幫的忠心天地可監,我 怎麼可能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呢?幫主他老人家對我恩大如天、情似海深,我許永霖又非禽獸,不會做出這等忘恩負義的事情。」

  他的這番話,立刻引來了全場的鼓掌之聲,人人皆讚許永霖不失為一條血性漢子。一方面也懷疑起逸軒此舉目的,是刻意要抹黑許永霖的人格。

  「你說得倒是挺動聽的。」逸軒冷笑著,然後他取出自己放在懷中的文件道:「父親,您瞧瞧這是什麼東西呢?」

  天磊接過來一看:「這是……這不是杭州傳來的帳簿嗎?」

  『是啊!這的確是杭州分部的帳薄。」逸軒笑著說道:「這裡頭透露著古怪可多!您請翻到這個月的收人紀錄,是否有一筆四千兩黃金的額外收入。」

  「嗯……」

  「許先生,您可以解釋這筆款項的來源嗎?杭州分部雖然是天齊幫的大分部之一,但是絕不可能出現這種超額的收入,您為什麼可以在短短的數天內賺進四千兩呢?而且又這般湊巧地和總部帳薄中支出記錄的四千兩相符?」

  「這……不可能,我們杭州本部向來沒有什麼不清不楚的帳目,這一定是作帳先生搞得鬼。他利用公職之便,中飽私囊,並且將罪責推到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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