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君只覺得一股熱辣辣的液體流人腹中,全身都熱燙地似在火中一般,熱氣在她體內亂奔孔闖的,想要將它們吐出來,卻又無法辨到,那熱氣擁上頭部,她整個腦袋瓜子裡便金星直冒,頭疼得很!
逸軒見到靜君那般痛苦的模樣,不禁憐惜地擁著靜君問道:「你——你很痛苦嗎?你真的不會蠍酒?」
靜君根本沒有辦法回答,她整個人的思緒都被打亂了,只覺得全身熱氣上湧,讓逸軒抱著的時候才能稍稍減緩。
逸軒懷中暖玉溫香在抱,更兼他體內的酒精作祟,低頭望見懷中的雪兒雙頰加火,說不出的嬌艷可愛,一雙眼水汪汪的,她那海堂春睡般的龐、芙蓉初放般的身子,他一顆心怦怦猛跳,幾乎連自己的心跳聲音也聽見了。
他突然感覺丹田中一般熱氣急速上升,霎時間血脈賁張,情慾如潮,不可遏止,但覺得在懷裡的雪兒嬌喘細細,幽香陣陣,心情大亂便往她唇上吻去。
靜君被逸軒這一吻之下,登時全身酥軟,再加上酒精的效力已讓她昏昏沉沉,所以她輕靠在逸軒的懷中,依偎在逸軒寬悶的胸膛中。
逸軒將她輕輕抱起,往隔壁的休息室走去,他將靜君放在床上;簾幕放下之後,解開了靜君衣服的第一顆扣子……
「齊少爺……」靜君迷糊中喃喃地叫著逸軒的名字:「您別這樣————」
逸軒猛地一顫,自己在做什麼?竟然想要對這名女子做出這等無恥的事,真是愧 讀了聖賢書。他連拍向己巴掌,試回讓自己清醒些,然後望著餡人沉睡中的靜君,他輕輕地吻了她之後,替她蓋上被子便離開了。
逸軒回到書房,努力地使自己的思緒回復正常。這女子他確定從未曾見過,而且也不曾有個叫做雪兒的人啊!她和
靜君長得這般相像,難道她會是……靜君的轉妹嗎?有可能,等靜君回來之後再問他吧!
逸軒抬頭看看門外,都已經下午了,靜君怎麼都還沒有回來呢?他究竟跑到那兒去了?
「少爺,老爺要您到前廳去商議事情!」管家進來通報。
「好吧。你將這酒席撤掉吧,但是切勿發出響聲,裡面有位姑娘在休息,不得吵到他。懂嗎?」
管家先是一愣,姑娘?然後他笑著說道,「原來是少爺的…… 我知道了。」笑嘻嘻地離開了。
「我的什麼?」逸軒莫名其妙地想著。
◆◇◆◇
到了快要晚飯的時刻,靜君萬才悠悠然醒轉,她一醒來便見到自己睡在一處極為豪華的房間,蓋著的是錦被、睡的是絲枕,而且被子還隱約有男人睡過的味道。
靜君嚇得跳起來:『我何時睡到這床上的……』
後來她乾脆也不去想了,反正瞧自己似乎也沒什麼事情發生嘛!還是得趕快回到小姐房間,將這身『行頭』給換掉才行。
雖然她自己也很捨不得將它脫掉,畢竟她曾穿著這樣,而被逸軒稱讚自己很美,這比任何人稱讚她都要來的真實而且窩心。一可是絕不能讓逸軒再次見封她,那時逸軒醉眼中就曾懷疑自己的模樣,如果讓他清醒的話,他一定會知道雪兒和靜君其實是同一人。
想到這見,靜君整理一下衣服,急忙跑出房間、離開傳水樓宜往逸樓的房間而去。
逸樓站在門口等著她道:「靜君,你回來了呀!怎麼樣,我哥哥有沒有認出你來呢?」
靜君搖搖頭,逸樓笑著說道:「如何?我就知道我的化妝技術是無人可比的,哥哥當時還將你看成是一位絕色佳人呢?真是好笑,天天在他身旁走進走出的人,他都可以看錯了,下次見到哥哥的時候,我可得好好消遣他一番。」
「小姐,這玩笑別再開了,也別告訴少爺,否則靜君逃難欺編之罪嫌呀!」
「你這座怕我哥哥生氣呀,嗯——好吧!我也不要讓你太為難,你快點將衣服換了,然後回到書房去吧!」
靜君就是等這句話,她急忙來到內室,將自己的衣裳換回來,並且卻去彩狀及髮帶,重新紮成平時的書僮模樣,瞧瞧沒有什麼破綻之後,靜君才向逸樓告辭,回答房報到去了。
「靜君,你跑到哪裡去了?」她一腳踏入書房,便聽到逸軒大罵的聲音:「你就要去茅廁,就是一整天的時間嗎?」
「少爺,靜君知錯了。本來靜君是要回來的,只不過見樹蔭濃密,而且昨夜又沒睡好,一時貪睡,所以——」
「你的理由可真多,算了!這次的事件我就不跟你追究了。」逸軒擺擺手說道:「對了,靜君——你有妹妹嗎?」
「少爺為何有此一問?」
「我不過是問問罷了,你可有位妹妹叫雪兒的?」
「靜君從未有什麼弟弟妹妹的。」她這句話可沒有說謊,雪兒是她本人,不是她的妹妹。
「是嗎?」逸軒有些失望也就道:「那……沒事了,你去做你的事情吧!」
靜君點點頭,便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繼續抄寫那些未完成的文件了。
逸軒來到雪兒睡通的房間,那被子上還有她所睡過的溫度,還殘留著淡淡的香氣,只是人已經不在了。
他原本以為她會是靜君的妹妹,結果沒有想到靜君竟然沒有妹妹,看來也要和這名女子再度相見,是遙遙無期的了。
逸軒回想著那名叫雪兒的姑娘,她那柔嫩的肌膚。水剪滴溜的星眸、芙蓉初放般的身子,再再地令他難以忘懷,只可惜當初沒有問明她所屬哪個單位,不然現在自己就可以去見她,不需要在這兒面對空床單相思,如今可好,所有的線索都斷了——只好去問逸樓了。
「少爺——小姐今天喝醉了,所以她提早上床休息了,請您有事明天再來吧!」來到門外時,逸軒吃了個閉門羹。
但是,逸軒仍不放棄地問道:「那麼——我問你們,你們姐妹之間可有一位叫雪兒的姑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