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的不是你會死。」逸樓笑著說道:「我是怕如果你做出這檔驚天動地的事情時,有人的心臟會先麻痺。」
到了晚上的時刻,幼雪又化成了雪兒來到花園和逸軒見面:「少爺,聽說小姐要嫁人了嗎?您可會捨不得?」
遞軒望著天空說道:「怎麼不會呢?逸樓是我唯一的妹妹,現在她要出閣了,我當然會相當捨不得的,只是一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何況她的婚姻是爹親自做主的,我又有什麼辦法?」
雪兒甜甜笑著說道:「可是也不應該將一個加花似玉的美嬌娘,嫁給一個粗莽的林家莊之主吧。」
「雪兒,你怎麼知道的這度清楚呢?」逸軒疑惑地問道:「逸樓所要嫁的人,幫裡只有高級幹部知情,你只不過是一個『打雜』的女孩,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機密的事情?」
「我是萬亨通嘛——」雪兒笑笑便埋首於逸軒的懷中說道:「怎麼?少爺又開始懷疑我了?」
「沒有!」逸軒搖頭,是自己大多疑了,「其實我也很不願意逸樓去嫁給那人,只是父親都訂下婚期了,我做兒子的又能說什麼呢?伽果真有辦法的話,我也會想盡一切辦法來阻止這場婚禮呀。雪兒,你好像生氣了?」
「是啊,我是生氣了。」雪兒將逸軒一推,然後輕笑他說道:「我氣您一點都不懂得浪漫,每次我們一見面,你都質問我、一點也不似是喜歡我嘛,如果你真的這麼多疑的話,我幹麼失蹤在您面前,省得讓您見了心煩。」
\"別這樣……」逸軒將雪兒拉住說道:「我只是因為關心你嘛,所以才會對你的近況特別注意呀!」
「說得倒是好聽。你們男人就是會說那些哄女孩子的話了,我才不會上當呢!」
「你不相信我,那我向老天發誓,我齊逸軒若是對雪兒姑娘,有半點的虛情假意的話,願天打……」
說到一半,雪兒便以手捂著逸軒的口,不讓他再說下去。她微笑他說道:「我相信便是了,何必沒事發咒呢?如果你是太的關心我的話,那麼不需要發誓我也相信;如果你是假意敷衍我的話,你發再多次的誓都沒有用,既然如此,你又何必發這誓呢?」
「只要你相信我就成了,」逸軒關心地擁雪兒在懷說道:「雪兒,你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能令我動心的女孩兒,只要是你的願望,我都會想辦法去達成的。」
「是嗎?」雪兒心中甜甜他說道:「少爺,您方才也說過了,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怎麼逸樓小姐都要成婚了,您卻連個結婚對象都沒有呢?您不顧念老爺他等抱孫的心情嗎?您為何不結婚呢?」
「哪就要看那位姑娘肯不肯了?」說著逸軒便要去吻雪兒。
雪兒輕推一下逸軒說道:「別這樣啦!少爺,其實您現下便有個現成的妻子了,只不過那人是你心中最不願見到的人哦?」
過一會兒,她又開口說道:「我聽說龍家的千金已經回來了那,您是不是要去見見她呢?她可是位美人胚子——」
逸軒不開心他說道:「雪兒,在這種情調之下,別提那個掃興的人好嗎?」
幼雪低聲說道:「我就真的這麼惹你討厭嗎?你可知道我便是龍幼雪?雪兒、幼雪,難道你還猜不出來?」
她這兩句話說得極輕,所以逸軒並沒有聽到,他只見雪兒似乎悶悶不樂的,便開口說道:「雪兒,我說話太重了嗎?」
幼雪一咬牙,跺腳說道:「我不想和你說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逸軒瞧她神情有異,便拉住她不放道:「等會兒,你今天為什麼這麼早就要走了?為什麼每次我們見面,你和我提到龍幼雪之後,你便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如果真是這樣,你又為什麼要提呢?」
幼雪幽幽然他說道:「我才不是因為龍幼雪的關係,而是因為你的態度,讓我感到痛心!」
「我?我的態度怎麼了嗎?我討厭那個臨陣脫逃的女子,因為我向來最討厭別人欺騙我,但是我對你的態度卻一直是疼惜和包容的!這你應該明白才對。你到底為什麼不開心呢?」
幼雪將逸軒一把推開說道:「齊逸軒,你是天下最笨的木頭人。」說完,便轉身跑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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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軒楞在當場,他是木頭人?為什麼雪兒要這麼說他呢?
「齊逸軒,你這個大木頭、臭石頭、冥頑不靈的老古板,我都已經跟你提示地那麼清楚了,你為什麼就是想不通呢?白癡、混蛋加三級。」她罵了一陣之後,才稍微乎穩了情緒,忖思:「其實逸軒說的也沒錯,我那天的行為的確大過份了,他不原諒我也是情有可原,我哪能怪他呢?但是如果我一直和他這樣相處下去的話,我會愈陷愈深的,不如就趁現在還可以自拔的時候,赴早離開他吧!我不願意最後以兩人反目收場…… 」
想到這兒,她打定主意後,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到了隔天早上的時候,由於靜君一直沒有到書房去當差,所以逸軒便吩咐阿福來叫他。
「靜君、靜君,少爺叫你快去書房。」阿福來到靜君的門口叫門道:「你還在睡呀!靜君——我要進去了哦!」
阿福叫了好幾聲後,便推門進人,只見床儲整整齊齊的,被子都是涼的,根本就沒有人睡過的痕跡,桌案上擺著一封信箋,上面寫著阿福所看不懂的字,整個房間都沒有見到靜君的人影。
阿福心知不妙,趕緊將信拿給管家,並報告他所見到的情景,管家的眉頭一皺,納信人袖,便來到婷水樓見少爺。
「少爺……伴讀靜君人失蹤了。他留下了這封信要紛少爺您——」管家恭敬地遞上信函便退出去了。
「靜君失蹤?為什麼?他為什麼要不告而別?」他將信函拆開讀著:「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淒淒慘慘慼慼。乍暖還寒,時候最難將息。三杯兩盞淡酒,怎敵他、曉來風急?雁過也,正傷心,都是舊時相識。滿地黃花堆積,惟停損、如今有誰堪摘。守著窗兒,獨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細雨,到黃昏、點點滴滴。這次第,怎一調、愁字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