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傻,齊天幫雖然非常重要,但是………」逸軒咬一咬牙,便奔了出去。
「希望哥哥真能追上幼雪小小姐,否則的話我一輩子都會良心不安的。幼雪呀!你這行事實在太不經考慮了,林家莊的大當家可非泛泛之輩,你真能安然脫險嗎?」
林家莊的人將花橋抬到了原先設定好的地點之後,便停下轎來準備扶新娘上車。
「來,娘子,我扶你下轎吧!」一隻粗糙的大小伸進花轎中,拉著幼雪的手將她扶了出來。
幼雪由於紅巾罩著,所以沒能見到『新郎』的長相,但是聽那粗裡粗氣的聲音。看到那似蛤螟皮的手,她心想這人大概是其貌不揚之輩。
她由於穿不慣這身厚重的衣服,又加上被關在轎裡一段時間,已是厭惡到了極點,現在又見到這人… …
「唉——」她搖搖頭,這一搖可將她那正面的紅巾給搖落下來,讓他和大當家照面了。 大當家林威向來對天齊幫小姐的美名只聞不見。可是當他見到幼雪那如花般的粉頰、那滴溜閃耀的星眸、惹火的櫻唇、以及那吹彈可破的肌膚,的確是名不虛傳的美女,一見之下,他感到全身的血脈賁張,想要一口將這小綿羊般的少女吞下肚去。
相形予林威的雀曜,幼雪可是差點沒吐出來。世界上竟然會有這等醜陋的男子,和逸軒比起來真是天壤之別。莫說今天她是有意逃婚的,就算他真是她的『如意郎君』的話,她可也是敬謝不敏。
「我們上車吧!」林威話說著,便拉幼雪上車,他迫不及待要回到家中,好好地品嚐這位佳人的『美色』了!
「你別這麼心急嘛!」幼雪含嗔帶怒他說道:「人家從早上便沒有什麼大西,剛剛坐了這麼大的轎子,現在肚於可餓得緊了,我想先去買些東西止止饑。吃完東西之後我們冉上路吧。」
「你穿著這身衣服,怎麼好去買東西呢?要吃什麼我叫人替你買便成。」 「呃 ……她還來不及說話,林威使吩咐手下去買吃的東西了。幼雪急忙閃身來到車門:「大庭廣眾之下,你就別動手動腳的了,這樣不大好看。」
「是是是、老婆說的對。咱們回家之後再好好地溫存吧。」林威笑了起來,可是幼雪心中直叫苦,她如果不趁這個時候溜掉的話,一旦到了林家莊,那可就什麼都完了。
她手上拿著自己所粗製濫造的紙炸彈,一這小東西的威力雖然不大,但是也足以引起一場不小的風波,但是下手的時機要對,否則的話……過了一會,那些手下們都回來了。
幼雪突然靈機一動笑著說道:「對了,我想先到廁所去小解一下,你們在這兒等我喔。」
說著,她嫣然地對林威一笑便往廁所走去,所有的人都在原地等她。突然聽到一聲『轟隆』巨響,在場眾人都嚇住了。
在車外守護的眾人包含林威,都被這聲巨響給震住了,他們一看聲音的來源正是幼雪進入的方向,心下立知不妙,便即刻往廁所內奔去。
到了己半毀的廁所門口時,只閃到臭氣沖天、見到黃湯遍地,而在其上還飄浮著已經破碎不堪的風冠、霞彼。地上通殘留著些許的血跡,還有一隻沾了血跡的純鞋落在坑前,卻不見幼雪的人影。
「大當家一夫人她人呢?」
「……」林威不發一言地勘查現場,發現到一個熟悉的殘紙。但是現場實在是不堪人鼻,沒多久他便跑了出來、他見到那淒慘的景象,單純地一心以為幼雪已經魂斷黃金窩了。
想到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嬌娘,竟然他還沒有與她相好,她便如此悲劇性的死亡,林威悲憤他說道:「可惡!是誰想謀殺我的新娘,是不是袁笛那小子?他知道我今天要新娘,所以便設計謀殺她。而且還讓她死得這是慘,她方纔還對我微笑呢?誰想到……」
「大當家為什麼會這麼想呢?」
「紙炸禪向來便是袁笛他的拿手戲,今天他竟然敢害我迎親未成,我一定會要他付出代價!美人啊,你無緣和我共度良宵,願來世我們再相會吧。真是可憐呀!」
「我們是不是要將這件事情告訴天齊幫呢?」
「跟天齊幫說?你頭殼壞去了呀!被齊天磊知道他的寶貝女兒死這樣,他不將我林家莊給拆了?」林威沒啥好氣他說道:「反正她女兒都已經嫁給我了,生是我林家的人,死是我林家的鬼,早跟他們齊家沒什麼相干了。」
他身邊的手下聽他這麼說,心中暗暗想到:「是啊!這位漂亮的姑娘一旦人了你手,被你玩膩之後,你對她的手段說不定還會更狠呢。你的豐功偉業我們可是非常明白的,只不過這個袁笛真有這麼神通廣大嗎?知道我們會在這裡讓新娘上車,而且還算準她升定會去上廁所?」
心中就算再有百多個疑問也是枉然,林威懷著憤憤不平的心回林家莊去了,雖然他心疼那位新娘的『死』,但是他更難過的是自己今天晚上又要孤枕而眠了。他的手下們也是各懷著不同的心思,黯然地和林威回轉林家莊。結束了這一場既荒唐又『血腥』的迎親之旅。
而那位自導自演『自殺劇』的龍幼雪小姐,全身是血地倒在一家大戶的門前,她由於不擅於炸彈的使用,引爆時機不當,所以反而將自己炸成重傷,也幸虧她胸前的玉珮替她擋下了極大的衝擊力,不然的話,她必死無疑,她當時被那股暴風吹出了茅廁,便早應昏迷,只是她意志力尚夠,勉力地爬行了數步之後才倒在塵埃之中。、
正好,此時大門被打開了,一名老婦走了出來,她一見到全身是血的幼雪倒在門口時,大叫:「有死人啦!」
「少爺,這位姑娘還沒有清醒過來嗎?」一名看似乳母的婦女來到一間房間,她問著正坐在床邊的男子說道:「這位姑娘所受的傷極重呢!如果再一直不醒的話,她的性命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