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軒少爺您……」
「我們都已經快要成為夫妻了,你怎麼還叫我逸軒少爺呢?你應該叫我什麼來著?」
「逸……丈夫!哎呀!你最壞了啦!」幼雪以細若蚊般的聲音說出這句話,然後埋首於逸軒的懷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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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逸軒擁著幼雪,他開心地大聲笑著:「討老婆還真是辛苦呀!」 到了三月桃花開放的季節時,清龍幫和天齊幫正為「了兩個冤家的婚事忙得團團轉。這場遲來的婚禮雖然中間風波不斷,但是也總算是實行了。兩家的家長都為這小倆口的婚事圓滿而高興。
到了結婚當天,幼雪穿著中國式的鳳冠霞披拜別父母、被花轎抬人天齊幫。這次的她,進天齊幫的身份將不再是小廝、侍女、書僮。而是天齊幫的少奶奶。
正傳擔任他們婚禮的司儀,主持著整個婚札的進行流程,喜宴上許多的來賓朋友都是商場上的人,他們都對逸軒的『婚姻之路』的坎坷難行津津樂道,整個宴席中討論的話題都是新郎如何去追到『逃走』的新娘。
「喂,你知道嗎」這位新娘子在那天逃婚以後,竟然落到和乞丐討食的下場。」
「豈止呀!她最後不來投奔天齊幫,當上這位新郎的書僮呢!」
「最好笑的是呀!新郎的妹妹也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竟然將這位俏書僮易容改妝,讓她成為一位絕色美女,然後再將她帶到少爺的面前,讓他們來個『第一類接觸!」
「這可真是好笑了,新郎和新娘的感情竟然是用這種方法培養出來的。
「還有下文呢,最後新娘告知少爺她的真實身份時,少爺還氣得拋下她不管,害得她相思千年,差點就沒命了。」-。
「是嗎?」來賓往幼雪瞧去,見到她笑臉盈盈。俏麗可愛的模樣,紛紛搖頭說道:「你別胡扯了,新娘子現在容光煥發的樣子,根本就不像生過病,重逞論是差點沒命了。」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最後是由少爺去用『愛情』將她喚回魂的,否則的話,她早就魂歸離恨天了!」
正當地還要發表第一手消息時,逸軒夫婦倆已經來到他們這桌敬酒了:「買升,我是哪裡惹到你了嗎?怎麼將我和幼雪的事情攤在桌面上講,瞧你像是個說書人一般呢!」
「逸軒兄,我這是為你們做宣傳呀!」
「謝了,這種宣傳我可不要,你們還是多用點酒菜吧,我們待會兒有空再過來聊。」
「等一下……逸軒!你這樣很不夠意思哦?」
「為什麼這麼就呢?我有什麼招待各位不周的地方嗎?」
「你老婆杯子裡裝的是茶,而你們是來敬『酒』的那,這樣一來不是對我們太不公平了嗎?」
「話不能這麼說,幼雪她不會喝酒的,所以才以茶代酒呀!」
「不成、不成!哪有這麼容易就廝混過關的,來!新娘將這杯酒喝下去,我們就放過你們。」
逸軒見狀,連忙笑著說道:「我來代替幼雪喝吧!」
賈升臉上漲紅,似乎是借酒裝瘋起來了:「哪有這回事,新娘喝酒。不然就是不給我們面子,我們可是要生氣了。」
逸軒還待什麼時,幼雪笑拉拉逸軒的衣袖,示意他別衝動,然後地笑著對賈升說道,「好啊!如果我將這杯酒喝了倒下去的話,所有的罪過就由您擔特了。」
她拿起賈升手中的酒杯,一咕嚕地將那酒喝光了。逸軒在一旁都傻眼了,何時幼雪懂得喝酒了?她還挺有氣魄地對賈升說道:「怎麼樣?我已經喝光你杯中的酒了,現在可以……呃!怎麼天上地下都是滿大的星星,轉來轉去的
想當然爾,這場婚宴的敬酒『活動』進行到賈升這桌時便中斷了,新娘中途因為醉酒而退席,眾位賓客見到逸軒將幼雪拖起,一路走向洞房而去,大家異口同聲他說道:「祝早生貴子、子孫綿綿!」
逸軒將幼雪抱到床上,拿了條濕毛巾為她覆額,然後解開她的第一顆扣子,讓她可以散散熱。也幸虧幼雪喝得並不多,所以過了一會兒之後;她便悠悠然地醒過來了。
逸軒笑著就道:「幼雪,你何必去喝那杯酒呢?你不知道自己不勝酒力嗎?」
「我們為什麼這麼早就進房間呢?」幼雪臉兒紅似火般,她覺得渾身熱烘烘的,她攔腰抱住逸軒,仰著小臉說道:「逸軒,我要你回答我一個問題。」
逸軒輕輕吻了幼雪問道:「什麼問題呢?娘 子?」
幼雪支吾他說道:「你……你那時到底有沒有對我………有沒有和我做……」
「好像有的樣子那。」逸軒用開幼雪的外衣說道:「其實那個時候,你躺在我懷裡時,我神智還清醒時是可以確定沒有對你怎麼樣啦!可是到後來我睡著之後,那麼自然本性的流露下,嗯……我好像沒什麼印象了。」
「你……你不是……你沒對我怎麼樣嗎?」
「那有什麼關係了嗎?」逸軒吻著幼雪說道:「反正我們現在已經是一對夫妻了,就算那時我們真的,那也沒有什麼關係呀!你說對不對呢?嗯……」
「你真是的……」
一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