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女色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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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頁

 

  這裡一點也不乏味,簡直就像個小聯合國,有全身黃土味的考古學家、愛冒險的旅遊家,金髮藍眼的西方人、黑髮棕眼的東方人,各式各樣的人都有,其中當然是以中東民族佔多數,尤其小部族很多,貧富差距大。

  四周有許多身穿美麗白色長袍的阿拉伯人,也有穿著破爛的難民。但是在這裡,同是阿拉的子民,他們一律平等。

  安全起見,拉德薩幫她買了一套很含蓄的民族服飾,罩住她全身。黑紗蒙住她的臉,露出她的眼,她在鏡子前照了照,覺得自己渾身充滿神秘色彩,散發出高雅的氣息。

  本來自己很排斥,這次卻很得意,因為當拉德薩撞見她這身打扮時,神情有種驚艷的恍惚,許久都說不出話來,露骨的盯著她瞧,那懾人的眼神好似巴不得吞噬她,赤裸裸的展現他的慾望。

  「你怎麼好像心事重重?」她已經答應要繼承公主之位,他不是應該放下心中的大石頭嗎?然兒他卻常常陷入沉思中。

  拉德薩聞言,嘴角露出一抹苦澀的笑,「有嗎?」

  事實上,當他們踏上這片綠洲的第一天,他已經跟雷齊茲聯絡上,趁她睡著時,他前去跟他會面,交代這幾天的行程和經過,也吩咐手下清除附近可疑人口。

  這綠洲可以說是他們的勢力範圍,掌控在他手中。

  只有杜君年還天真的以為他們在三不管地帶,沒人監視一樂得跟小鳥似的。

  他不想欺瞞她,也不敢想像真相大白的那一刻,自己面不面對得了她的心碎?儘管雷齊茲再三保證不會有那麼一天的到來:

  他不斷的思忖自己錯了嗎?

  他不過是在守護她、守護她出生的國家。

  「你看,你又來了,都沒在聽我說的話。」

  「呃,你剛才說什麼?」他抱歉的微笑。

  「我說,沙族今天有求火祭典,我們也去參加好不好?我出國後就沒參與社交活動了!」她雙手合掌,兩眼晶亮的懇求他。

  「好吧!」他永遠也拒絕不了那雙眼眸。

  「娜娜說我可以借她的衣眼穿。聽說求火祭典上,女子可以向愛慕的男子提出邀約,而男方不得拒絕:」

  「娜娜又是誰?」

  「哎喲,你又沒注意聽了!娜娜是我新認識的朋友,她會說英語,是沙族族長的女兒。」

  「這麼快就交到朋友了?」他不能小看她的親和力,不拘小節的個性十分討喜:

  「是啊!我人緣好。」她沾沾自喜。

  「那你準備向誰求愛?」他好笑的盯著她瞧。

  她驕傲的抬高下巴。「秘密。」笑得賊溜溜的。

  ※ ※ ※

  沙族一年一度的祭典開始舉行。

  用木材堆砌的火堆猛烈的竄燒,濃煙裊裊直達天邊,四周圍的男女飲酒作樂,歡唱吟誦著古老曲凋,敲鑼打鼓,好不熱鬧。

  祭典的壓軸是族裡適婚女子蒙上面紗,在喜愛的男人面前跳著求偶舞。

  幾位女子在長笛的引導下出場,旋轉再旋轉。她們交握著手,把平舉向天空,再拉至身後。

  她們穿著紅艷的絲裙,外罩雕飾花紋的紅絲絨,頭髮、胸前別著各種花樣的銀質纓絡,伴隨舞蹈晃動,發出輕脆的響聲。

  驀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吸引住拉德薩的目光。

  她的動作有些不熟稔,老是慢半拍,但全身散發出一種少有的魅力,在那群節奏、韻律一致的舞者裡,特別顯眼。

  拉德薩一愣,想起方才杜君年借口要去看她的新朋友,離去的時間已有許久。

  他猛然回頭,發覺那名跳舞女子已經轉至自己的身前,妖嬈的扭舞,像條蛇般的滑溜,搖曳生姿,展示她凹凸有致的嬌軀,賣力的擺動修長的肢體誘惑他。

  驀地,他豪爽地笑出聲。

  在煙霧瀰漫的氣氛中,人們輕易的解放禁錮的壓抑,流露出鮮為人知的邪惡習性。

  拉德薩也不例外,他不再掩飾.全身蓄滿張力,胸中蘊藏著洶湧的激情,他熱切、明目張膽的欣賞杜君年為他所跳的求偶舞。

  由杜君年喬裝的女舞者伸出潔白細緻的腳踝,摩擦他健壯的臂膀,環著他的身體不停跳舞,圍繞他打轉。

  他迅捷的攫住她的腳,放肆的細吻。

  她站不穩身子,一下子跌到他的懷中,氣喘吁吁的噴視他,天真又妖媚的勾惑他迷失的靈魂。

  「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他音調不穩,發出濃濁的氣息。

  她露出無辜的眼神,湊至他面前,用舌頭舔了舔他冒汗的鼻尖,輕吐氣息,「我要你。」

  拉德薩瞪著她,粗重的喘氣。

  不等她回神,下一秒他已抱住她軟綿綿的身體,往他們所擁有的帳篷走去,不理會祭典尚未結束,丟下熱鬧的大會。

  一到他們隱密的帳篷,拉德薩腳一踢,布簾應聲閉闔,為他們製造私人天地,隔絕外來的歡樂聲。

  「拉德薩,我——」杜君年正想開口。

  拉德薩大手一攤,把她往軟床送,她還沒能說完整句話,他已經像只飢渴的野獸侵撲而上,擒咬住她細嫩的脖頸,不住地啃吻,似要吞嚥入腹。

  主動出擊換成被動,杜君年跟不上他的節奏,驚喘的求饒,「等……等……」

  只是他像只出匣猛獸,再也不聽使喚,慾望凌駕理智,一心一意只想佔有她。

  紅灩灩的唇瓣被啃咬得幾乎要滲出血來,連呼叫的聲音都被吞沒,身上被撫觸過的肌膚宛如烙印般火燙,這般濃烈的歡愛她招架不住。

  君年氤氳著眼眸,欲醉欲昏的發出囈語:

  在貫穿她的前一刻,拉德薩費盡力量緩住,輕拍她的瞼,瘠症的喚:「君君……」

  「嗯?」她從迷夢中睜開眼看他。

  「我是誰?」

  她混沌未明的微笑,親吻他的鬢角,「你是讓我哭的人。」

  「是,只有我可以。」然後猛然一挺,把自己送進她溫暖緊窒的體內。

  接納他的碩大,讓她忍無可忍的呼疼,最後耐不住,潔白的貝齒往他健壯的肩膀咬,讓他也明白自己的感覺,直到嘴裡有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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