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離去。
危機解除了!
何家父女大大鬆了一口氣。
何令立刻低下頭吃著水果盤。無顏見人吶,差點就搞出個大亂子,幸虧南宮尋隱適時解圍。
「該怪誰?」何憐惜瞅著父親,不懷好意地問著他,誰教他頑固地非要出門不可,差點就把老命給送掉。
「呃……」何令把餅乾塞進嘴巴。「晤晤晤……」說不了話。「咳……」噎到了。
「果汁。」南宮尋隱遞給他。
「咳……謝、謝謝……」何令牛飲果汁,總算順過了氣。
「爸,您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今天的險象要怪誰呢?」何憐惜窮追猛打地迫問。
「呃……這、這……你這鬼丫頭!存心要爸爸我出醜嗎?」何令的臉色已經羞慚得忽青忽紅。
「這麼不貼心的女兒,還是盡早把她趕出家門好了。」南宮尋隱一笑,給了何令一個建議。
「喂——」何憐惜瞪大杏眼。這是什麼話啊?
何令卻抬起頭來,看著南宮尋隱,表情愈來愈凝肅,非常慎重地想一想後,回道:「好主意,我就把她趕出家門,由你來接收。」
「可以。」南宮尋隱毫不遲疑地答應。
「就這麼決定了!」這回換何令拍板定案。
「好!乾杯,慶祝我們交易成功。」
「喂——」何憐惜吹鬍子瞪眼的。怎麼就這樣把她紿賣掉了?
可是這兩人居然不理她,還拿起桌上的果汁乾了一杯又一杯。
何憐惜又好氣、又好笑,但,這種感覺很溫暖。這股溫暖應該可以一直延續下去吧?
希望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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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嚕?!」何憐惜一打開門,一頭迷你豬便衝了過來,不由分說地就往她懷裡頭撲,一顆小豬頭還在她柔軟的胸脯上磨蹭磨蹭地,一副其樂融融的享受模樣。
「姐姐!」
甜甜的童稚聲音也跟著響起。
「蹦蹦!」何憐惜抱著小色豬,又看著笑咪咪的漂亮小於,又驚又喜地問:「你們兩個小東西,這陣子都跑到哪裡去了?為什麼都不見你們?」
「除了玩樂以外還能去哪裡?」南宮尋隱沒好氣的聲音跟著響起。
「才不是呢!我是特意留下空間讓姐姐有機會和爹地單獨相處,培養感情啊!」蹦蹦一副貼心乖小孩的模樣。
「少邀功!」南宮尋隱敲敲他的小腦袋,又瞪向何憐惜懷中的咕嚕。「小豬哥,你若不快點給我滾開,我會讓你變成烤乳豬。」
咕嚕抖了抖肥肥的身子,彷彿聽得懂威脅似的,立刻從何憐惜懷中跳下,躲進蹦蹦懷中。
南宮蹦蹦拍拍小豬頭道:「嘻!幸虧你逃得快,要不然爹地一定把你烤來吃掉。」他們兩人的感情果然如他所預料,進步神速。
咕嚕可憐兮兮地縮在蹦蹦懷中,呼嚕呼嚕地猛噴氣。
「你不要對咕嚕這麼凶嘛!」何憐惜又把迷你豬抱回懷中,咕嚕逮到機會當然又在她懷裡磨呀磨地。
「幸好我第一次在七彩湖許願時,看到的是咕嚕的小豬頭,否則要是看見另一張男人的面孔,那可就慘了。」深信傳說的她一定會去追逐的!
思及此,她突然怔住。
不明白啊……
為什麼樊好的傳說遊戲每一項都成了真,但在她身上,就不能成立?這是什麼原因?
她就與傳說遊戲無緣嗎?
一種不完滿的遺憾不斷盤旋在心口……
「姐姐,你怎麼了?抱著咕嚕發什麼愣?」蹦蹦問著失神的她,何憐惜的神情好奇怪。
「沒什麼……」她甩了甩頭,微笑起來。
「真的沒什麼?」南宮尋隱並不太相信她的說法,這妮子的邏輯有時候轉得和奇怪。「你不要忘記曾經答應過我不做嚇人的事。」他搶先提出聲明。
「我沒有要嚇人啊!」她放下咕嚕,倒了杯水喝著,掩飾心虛。「真的沒事啦!麻煩問題都已經解決了,怎麼還會有事情呢?」
「希望你說到做到,也別忘記先前給我的保證。」
「我當然不會忘記。」
她雖然承諾著,但不知怎地,他卻不敢輕信。
誰教這個老是不按牌理出牌的女孩總是令他牽腸掛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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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男人與女人本是密不可分的一體,是無法被滲透地緊緊挨著的。這種關係就像是貝殼一樣的密密合合,不可能被分開。
可是有一天,本為一體的人類卻硬是被拆開來,拆成了男人與女人,而且失離了。這種情況就好像本是最密合的貝殼遺失了另一瓣,於是,為了完整,就必須去找回那份遺失的,跟自己最契合的對方,再重新融合為一體,這樣人生才能夠得到真正的完整。
這是紫貝殼戒子傳說的成因。
所以,戀人若能得到這一對紫貝殼戒子,就意味著人生得到了完整,也可以得到永遠的幸福。
像樊妤和藏還心就有一對。看著他們夫妻倆恩恩愛愛,就知道這對紫貝殼戒子的幸福魔力有多大。
何憐惜坐在窗邊望著滿天的白雲,心裡總有種遺憾揮之不去。
她好想擁有這對紫貝殼戒子。
可是,南宮尋隱不喜歡她再去接觸有關傳說的種種事例。
好煩哦……
「如果,我只是去買這一對受過祝福洗禮的紫貝殼戒子作為收藏,應該不會有問題吧?」她喃喃說著。「……我不信我有這麼倒霉,美麗的傳說一個都不會實現!」
主意一定,她立即招來一輛計程車,決定來一趟花蓮行。
南宮尋隱應該不會介意才對。
她就不信美好的傳說到了她頭上都會變成衰事。
才不信!
手機鈴聲驀然響起,是南宮尋隱的來電。
「憐惜,你在哪裡?」一整個早上不見她的人影,問了何伯父,他也不清楚她的去向,直覺告訴他,這妮子又在耍花樣了。
「我在去花蓮的路上。」她用模糊法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