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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慢慢的清醒過來,卻發現手腳都被反綁,嘴巴也被貼了繃帶。
但最讓兩人錯愕的是原本醉得不省人事的趙祺芳正一臉邪笑的坐在床上,而她的身邊還坐著另一個人——吳漢文。
翁照洋跟謝子茵怔愕的看著他們,有一肚子的疑問,奈何嘴不能言。
「我知道你們一定很好奇,我是怎麼進來的?」吳漢文的表情就像一個邪惡的激進分子,「其實很簡單,有人裝醉了,然後半夜再幫我開門,我就進來了。」
「而你們一定也很好奇,我將你們綁起來做什麼?」
趙祺芳邪笑的走到兩人的面前蹲下,直盯著讓人垂涎三尺的謝子茵,「不過在回答問題前,我得說一句話,謝子茵,你還真的很有料呢!」
謝子茵注意到翁照洋的眼睛也飄到她豐滿的胸前,她的臉兒燒燙,不敢正視他的目光。
翁照樣的目光的確是再次的黏在她身上了。
但他真的不明白,一個身材那麼好的美人真的有必要因為討厭男人,而掩藏了這一身足以讓男人噴鼻血的好身材?!
趙祺芳起身,走到一臉陰狠的吳漢文身旁,「你打算怎麼處理他們?」
他看著兩人,冷冷的道:「謝子茵是惠純的好朋友,而翁照洋是鄭筆文的好朋友,我們當然得打電話通知那兩個好朋友過來救人。」
「也對,他們一過來,人就到齊了,什麼都好商量了。」
趙棋芳笑笑的再次走到翁照洋的面前蹲下,伸出手摸摸他英俊的臉龐,湊近他的耳朵沙啞聲音說:「你放心,吳漢文只是想利用你跟子茵要惠純發誓離開鄭筆文,再要鄭筆文發誓不再接近惠純,你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他蹙眉,看看她再看看謝子茵。
「你是想說我只說你沒有生命危險卻沒有提到她是嗎?」
他點點頭。
她笑了起來,「我愛你,學長,可她卻佔了我的位。看,」她搖搖頭,再次以兩人才聽得到的音量道,「吳漢文他答應我,我今天幫他這個忙,他就幫我『砰』地一聲,送她上西天。」
聞言,他的臉色悚地一變。
她低頭,慢慢的撕開了他嘴上的膠帶,親了他的嘴唇一下,喃喃的低語,「不要大叫,吳漢文身上有槍,到時你求救的人還沒到,可能就先被槍斃了!」
謝子茵看著她又親了他一下,喉嚨又湧上一股酸澀。
趙祺芳彷彿看到她那醋海生波的內心,勾起嘴角一笑,走到她身邊蹲下,刻意緩慢的撕開她唇上的膠帶,「你在妒嫉?」
「我沒有。」她口是心非的否認。
「你撒謊!」她故意又移到翁照洋身邊,刻意的再吻上他性感的唇,謝子茵乾脆別開臉,她笑了起來,「不敢看,哼,沒想到你這麼沒種——」
「你夠了吧你,我們還要去找那兩個人到這裡來。」吳漢文不客氣的拉起她的手就往門口去,一到門口想到兩人口中的繃帶都被趙棋芳撕開後,他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再從懷中瑞出一把手槍對著坐在地上的兩人,「你們誰敢大聲求救嚷嚷,我就先殺了誰!聽到沒?」
翁照洋跟謝子茵頓時抿緊了唇。
他滿意一笑,與趙棋芳步出門外。
而房門一被關上,翁照洋立即挪動身子靠近謝子茵,邊壓低聲音,「靠過來,我幫你解開繩子。」
她愣了一下,「好。」她學著他將身子挪向他,但由於兩人的雙手都被反綁在背後,因此兩人背靠著背,由翁照洋試著解開她的繩子,可好一會兒了,臉紅心跳的謝子茵實在忍不住了,「你……你有必要一直摸我的呃——那裡嗎?」
他當然明白她指的是尾椎部分?
「你的手就綁在那裡,我不摸那裡摸哪裡?」
謝子茵想想也對,她的雙手就剛好卡在那個地方,那——「換我來試試看好不好?總得有個人逃出去求救!」這話說得是好聽,但其實,他的手一直在她那裡碰來碰去,她全部都不對勁。
他不介意的點頭,但她解了許久,一雙柔嫩的手也在他那裡碰來碰去的,搞得他全身燥熱,好似有慾火流竄了……
他咬咬牙,「你幹麼也一直摸我那裡?」
她粉臉一紅,只得套他的話來用,「你的手就綁在那裡,我不摸那裡摸哪裡?」
「還是我來解吧。」他也不想再讓她的小手在他的尾椎碰來碰去,再換他解,但沒想到也是解繩高手的他居然解不開繩子?!
輪流試了幾次,繩子沒解開,兩人卻渾身發熱、氣喘吁吁……乾脆協議分開——不解了!
兩人分開坐,各自抑制混亂的心跳與火熱的慾望……
房間外則一點聲音也沒有了。
約莫一個鐘頭後,前面客廳突地傳來激烈的打鬥聲,但沒幾分鐘又平靜了,一會兒後,門被打開了,四五名警察走進來,邱惠純跟鄭筆文也快步跑了進來。
「沒事了,沒事了。」
兩名友人看來也餘悸猶存,他們幫翁照洋跟謝子茵解開繩子後,再將兩人拉起身來,而邱惠純更是立即將身上的薄外套給好友穿上。
謝子茵感激的跟她點點頭,兩人即抱在一起,邱惠純很自責,一直說著「對不起」。
而後,翁照洋跟謝子茵才看到吳漢文已被警察打得鼻青臉腫的銬上了手銬,而趙棋芳也一臉沮喪的被銬上了手銬,讓兩名警察押了出去。
警方在跟兩人做了筆錄後,就先行離開了。
「我們真的嚇死了,在接到吳漢文打電話來說你們在他手上,還強調我們若敢報警,你們就活不了了,可是我們還是冒險的報了警,好在一切都沒事了。」
鄭筆文跟邱惠純兩人握緊了手,欣喜的看著有驚無險的謝子茵跟翁照洋。
沒事了嗎?翁照洋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但他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勁?
在鄭筆文跟邱惠純離開後,謝子茵也逕自回房去,原以為翁照洋會來找自己說些什麼?但她失望了,直至天泛魚肚白,他也沒來敲她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