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我要回房間了。」不用看也知道,她的臉足以媲美一朵火紅的玫瑰。
羅峻男唇角勾起,不懷好意的唇在她的錯愕之下,封住她柔軟的唇。
言雨弦雙眼瞪大,他的舌頭滑進她口中,擷取她的氣息並與她纏綿,那充滿男人味的吻,迅速顛覆她的感官知覺,恍惚之間,她的雙手已悄然的攀上他暖和的脖子,回應他的吻。
直到兩人不捨的分開,言雨弦才將整個頭埋進他的胸膛,不敢注視他。
原以為這吻早已結束,但背脊那雙不安分的手仍一直撫摸著她,又緩又慢的掀起她的衣服,大膽的覆上她的雙峰,引來她一聲輕喘。
那手就像有魔力般,引起她陣陣酥麻,並湧起莫名的情潮。言雨弦抬起眼與他深情凝望,羅峻男雙眼充滿火光,燃燒她每一寸肌膚。
在那不知名的情愫鼓動下,她根本忘了抵抗,意識混沌的被羅峻男壓在床上,胸前那層束縛已經除去,露出她豐滿的上圍,她只聽見一聲低沉的嘶吼,胸前的蓓蕾已被含住,她因他的逗弄與吸吮,迷失在情慾中,全身燃起熊熊慾火……
那雙手漸漸往她的身下移去,令她不耐的申吟,眼神早已渙散;羅峻男的吻紛落而下,欲脫下她的長褲,打擾的門鈴聲卻在此時不識趣的響起。
門鈴聲喚回言雨弦的意識,她急忙推開羅峻男,情潮使她雙頰泛紅;羅峻男很想把她繼續壓在床上翻雲覆雨,但利於他的形勢早就被那急促的門鈴聲打斷。
只見他附在羞赧的言雨弦耳旁輕柔低語,她呼吸紊亂的低垂螓首,不敢直視他,見他起身去打開門,言雨弦快速的下床,把衣衫整理好。
「副總。」廖耕文恭敬的聲音傳來。
「都準備好了嗎?」
「好了,就等副總下達指令,但是……」
羅峻男把他的下文打斷,兩人就佇立在門口,他沒有請廖耕文進房的意願。
「那好,今天我要休息一天,你自己一個人去找羅碧洛,就跟她說我臨時有事,全權交由你處理。」在羅碧洛還沒答應簽約之前,他必須一直陪著她四處去玩玩;原本他不肯答應,但是風尚陽的一通威脅電話,迫使他不得不答應。
他如果不答應,他們馬上會飛來日本把他揪回台灣去,一年的假期連帶取消!
「副總,我想說的是剛才總裁有來電,他要你全權負責羅小姐的工作,我不用在一旁協助,而且我現在是在放假,不用供你使喚。」
「什麼意思?」羅峻男咬牙切齒的問。老大在搞什麼鬼?竟然放廖耕文假!
「我告訴總裁,我在這邊巧遇雨弦,總裁知道我對雨弦的心意,所以要我卯足全力追求雨弦。」
羅峻男憤怒的瞪著廖耕文。
尚陽擺明想幫廖耕文追求雨弦,這樣他們兩人的婚禮就可以舉行,不用因為雨弦一拖再拖而無限期延宕,所以才放廖耕文假期。
但是他們不知道他跟雨弦已經對上眼,根本不用廖耕文插上一腳。
剛才他才明白自己胸口那疼痛的感覺是什麼,那是因為他也喜歡上雨弦,因她有心上人而吃醋,不喜歡她跟廖耕文走那麼近。
在明白她的心上人是他之後,他才豁然開朗,原來他暗吃自己的醋已經很久了。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她的,他已經不知道了,只知道當他發現自己的心中有她時,已經喜歡她很久了。
這份感覺未曾在別的女人身上發現,兩人一開始的不對盤,到後來的和平相處,這段日子的點點滴滴一直深鏤在他心裡;他愛極了這樣的感覺,也喜歡她的自然、單純、活發、羞赧等等各種不同的表情。
她就像一個發光體,吸引他的心靠近,一旦黏上了,就再也不想分開,所以別人休想從他的手中搶走雨弦!
「你的假期取消,我要你立即去找羅碧洛,不管用什麼方法都要讓她簽下合約,否則你就別回來見我,直接滾回台灣去。」羅峻男無情的甩上門,壓根也不在意廖耕文的反應。
盯著那扇被無情的關上的門,廖耕文先是一愣,隨後出現在他臉上的是一抹耐人尋味的笑,被詭譎氣息圍繞的身影直往羅碧洛的住處走去。
關上門之後,羅峻男憤怒的神情在面對床旁的言雨弦時,起了快速的變化,他快步的走向言雨弦,在她驚慌失措之際,把她壓倒在床上,繼續完成剛才的神聖儀式。
言雨弦卻使盡渾身解數想推開他,雙手抵在兩人之間,臉紅得像晚霞般炫亮。
「不行!」她頭搖得如博浪鼓。
「不行?」情慾被挑起,哪有喊停的道理。
「耕文在外面……」她羞怯的說。這明明是一個治療他的好機會,可是真到了緊要關頭,保守的她還是鼓不起勇氣。
「我管誰在外面。」提到廖耕文他就一肚子的火,「提起他我就一肚子的火,他是我的情敵,我不許你這麼在乎他!」他略施懲罰的吸吮她白雪的脖子。
言雨弦痛吟出聲,「好痛喔!」她揉揉發疼的脖子。
羅峻男滿意那一塊迅速泛起的青紫,「你是我的,誰也不准搶走你!」這是一句宣誓,也代表他的真心。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言雨弦睫毛扇啊扇的,對他的意思感到疑惑。
「就是這個意思……」
他堵住她的唇,將她的雙手抓住,用行動來證明他對她澎湃的情潮……
惱人的電話鈴聲,卻在此時響起,羅峻男神色抑鬱的瞪著電話。
可惡!只差一步,他就可以享受高chao迭起的快感,結果……他一定要宰了電話那頭的人。
懷下的美人受情潮的誘惑,肌膚紅潤得像一顆蘋果,氤氳迷濛的雙眸、微顫的朱唇,簡直就是一道人間美食……
羅峻男陰鷙的離開言雨弦的嬌軀,拿起話筒,「喂!」
隨著時間的流逝,羅峻男臉上的表情越是陰沉。
待他掛上電話時,言雨弦早已輕抬腳步,像只受驚的小兔子,一溜煙的逃出他的房門,這下子羅峻男的臉色更難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