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好笑嗎?」她盯著笑得快岔氣的他。
他停止了笑,「走吧,我相信依你的眼光,你一定會幫我選一個很好的禮物送給我的妹妹。」風尚陽招來Waiter買單後,軟硬兼施的拉著她的手一起離開餐廳。
走在大街上,業家伶刻意保持的距離,輕而易舉的便被風尚陽拉近。
她的手就被他握在手中,她心裡開始揣測起風尚陽接近她的目的。
不可否認的,風尚陽是一個相當睿智、深闇人心的男人。
他的追求手段在業家伶的眼中看來,有一點古怪,讓她不禁懷疑起他三番兩次接近她的目的為何?
她的直覺相當的敏銳,知道風尚陽絕對不是為了追求她而靠近她,化妝舞會也許是一個意外,但他出現在羅曼蒂克裡絕不是意外。
尤其是他看自己的眼神,那不是簡單的眼神,裡面包含了無數的企圖,也許他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卻逃不過她敏銳的觀察力。
再加上今天的車禍意外,她相信這只是風尚陽的一個手段,不管他有什麼企圖,只要她不讓他得逞,他便不能為所欲為。
聰明人往往會被聰明所誤。
走在大街上,從業家伶豐富的表情看來,風尚陽已經猜出她心裡在想什麼。
只不過,那正是他想要的結果。
任業家伶怎麼想也想不到,他故意露出破綻,讓她將發生的事情串連起來,好讓她發現那是一場假車禍。
心思縝密的她,一定會抽絲剝繭的臆測他不明的心態,而這正是他的目的。
一旦業家伶抽絲剝繭的揣測起他的動機,就代表這是一個好的開始,聰明如她,一定不會猜到他這招叫作貓戲老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一旦她對他產生好奇,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等著接招吧,女人!
風尚陽將深沉的心思藏起,開始與業家伶優閒地逛起街來,一顆無情的心正逐步計劃著一切,準備撕毀一個女人的心!
第5章(1)
炎炎夏日,刺眼的陽光、傷人的紫外線強烈的照射在業家伶細緻的臉龐上。
業家伶一點也不在乎紫外線在她臉上會造成何種傷害,目光緊盯著盡頭的轉角處。
只差幾步,她就可以回到家了。
拗不過風尚陽的堅持,她只好讓他送她回家。
兩人就這麼默默的走在大街上,一路上她都沒開口,風尚陽也沒開口,反倒沉默得不像話。
經過一個轉角處,她那簡陋的小套房終於出現在兩人的眼前。
「我家到了。」她停住,希望就此分道揚鑣。
「不請我上去坐嗎?」
「我累了。」她拒絕。
陪他逛街,幸好有選中一條線條簡單卻又不失華麗的手鏈,否則她簡直擺脫不了他。
這男人黏人的功力就像牛皮糖般,怎麼甩都甩不掉。
「那……好吧!」他將手中的袋子遞到她的手上,那是剛才業家伶替他選給妹妹的禮物,「這個給你。」
「你這是做什麼?」
「你不是早就知道替我妹妹選禮物不過是我接近你的藉口?既然這是你親手挑選的手鏈,我相信你一定會喜歡,而這也是我的目的。我走了,我期待改天的『不期而遇』。」風尚陽瀟灑的揚手。
不給業家伶拒絕的機會,他飛也似的離開。
這男人簡直是……
業家伶找不到一個好的形容詞來形容風尚陽自大的行為舉止。
她手中的手鏈,更像一個燙手山芋,將她與風尚陽的命運密不可分的牽扯在一起。其實,早從化妝舞會那一晚,他們之間的命運已緊緊的繫在一起,想逃也逃不開。
「我要你跟蹤的結果如何?」風尚陽凌厲地盯著眼前一個必恭必敬的男人。
厚重的花彫大門阻隔了外面有心人士的竊聽。
「林嘉銘目前沒有任何的行動。」
「我要你調查的那件事呢?」
「一年前業家伶離開林氏實業後,就再也沒有跟林嘉銘聯絡,是林嘉銘一直委託一傢俬家偵探社才調查出業家伶的住處及一切資料。」
「這麼說他們兩人聯絡是最近的事?」
「沒錯,前些日子業家伶跟林嘉銘在一家餐廳見面,那是他們兩人分開一年後第一次見面。」
那不就是他看見他們兩人的那一天。
風尚陽心裡大抵有了個譜。
「是什麼原因讓他們兩人分開的?」
「由業家伶以前的同事口中得知,在林嘉銘的老婆找上業家伶之後,業家伶便毅然決然的遞出辭呈離開林氏,自此之後就再也沒有業家伶的消息。」
「在他們交往的那段期間,有沒有什麼金錢往來?」他要清楚的知道業家伶是不是一個會為錢出賣自己身體的女人,才能對症下藥。
「沒有。」
「這期間,業家伶有沒有再與任何男人交往過?」
「沒有,根據我的調查,業家伶的生命中只出現過林嘉銘這一號男人。」
風尚陽眉頭深鎖,綻出一股懾人的氣魄。
「下去領你的酬勞,繼續跟蹤林嘉銘,他一有動作馬上向我報備。」
「是,那麼我先下去了。」男人收起紅檜木桌上的資料檔案,恭敬的退出去。
在打開花彫門的那一刻,映入男人眼裡的是一個有著天使般臉孔的斯文男人,他正揚著一抹笑,讓那男人看傻了眼。
怎麼會有如此清秀的人。
「你是……」歐陽烈問道。看不清瞳色的雙眸閃著奇異的光芒,盯著正要離開的男人。
眼前的陌生臉孔,讓歐陽烈將詢問的目光投向風尚陽。
言「你先下去。」風尚陽將那傻了眼的男人遣退。
情 在接觸到風尚陽銳利的目光後,那男人猶如芒刺在背,恭敬的轉身離開,把歐陽烈的問題丟給風尚陽去回答。
小「他是誰?」
說「這時間你來我的辦公室有什麼事?」他不打算回答他的問題。
獨「是峻男要我把這份投資企劃案交給你審核。還有,這筆錢是怎麼一回事?你沒交代清楚,我很難做事。」
家 那是一筆為數不小的金額,帳目上只寫了風尚陽三個大字,其餘的收據、名目都沒有,教他怎麼跟峻男交代這筆金額的流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