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可榆瞬間的改變,教劉騰慶完全摸不著她的心思。
她是愛他的,否則,她就不會善解人意、溫柔體貼地對他噓寒問暖對吧?
「別以為我可以為任何人走進可笑的婚姻中,包括你。」丁可榆可不是一個崇尚婚姻的女人,這個男人竟然愚昧到向她求婚,真是可笑極了!
她厭惡男人,更厭惡婚姻!
「可是……我以為你對我是特別的。」難道是他誤解了她的善良與體貼嗎?
她的冷漠在商場上眾所皆知,所以當他脫穎而出成為她的男朋友時,她的一顰一笑皆令他沉醉在戀愛的心情裡。
他以為她的溫柔是因他而展現的,他是特別的,孰料他根本只是她眼中的玩物,自始至終都受她的愚弄。
她無情的眼神,傳遞出令劉騰慶難以接受的殘酷訊息。
「男人總是自以為是,你也不例外。」她冷聲嘲諷地道:「我的溫柔體貼只是假裝,我想看看一個被女人玩弄於手掌心的男人有多笨拙。」
她的溫柔體貼滿足男人的自大與虛榮心,讓男人以為自己征服一個遊戲人間的女人。
殊不知她只是在演戲,只是冷眼旁觀那些令她感到作嘔的男人心態。
「你……」劉騰慶被激得與丁可榆怒目相向。
他自認為自己的魅力可以拴住她的心,豈料他竟成了她眼中的愛情傀儡,她根本是一個無心無情的女人!
一場美好的愛戀,被丁可榆無情的打碎。此刻男人的自尊不能被這女人踩在腳底下糟蹋的心態,讓劉騰慶氣得一巴掌甩過去。
丁可榆不閃也不躲,正面迎接他的力道,觸目驚心的手指印頓時浮現在她如凝脂般的臉龐上。
「惱羞成怒了?」丁可榆不怒反笑,臉上的冷笑,讓人不禁直打哆嗦。
他怎麼會認識這麼可怕的女人?
劉騰慶這才明白,他完全不懂這女人的心思,她既可以冷漠如毒蛇,也可以奔放如太陽,但不論是哪一種她,全都不是他可以掌握得住的女人。
她令所有的男人又愛又恨!
可他不願認輸,因男人的自尊被她狠狠玩弄,若不討個公道,誓不為人!
劉騰慶強拉過她,一把吻住她的唇,狠狠的蹂躪,企圖發洩心中的怒火。
被強吻的丁可榆沒有任何的掙扎,就像一隻美麗的傀儡娃娃,任憑他的蹂躪與侵略,不為所動的立於風中。
她冷眼的看著劉騰慶的一舉一動。
只有愚蠢的男人,才會用這種方式來證明自己的魅力。
「Shit!」劉騰慶在接觸到丁可榆如死湖般的冷眼時,頓時一聲怒吼,然後推開丁可榆,憤怒至極。
她就像一條死魚,任憑他宰割,像這樣一個冷血無情的女人,他要她做什麼?
「你知不知道你剛才的舉動像什麼?像一隻發情中的野獸。」她依舊以言語激他,一點也不在意自己會受到多大的傷害。
她知道自己在玩火,一個憤怒中的男人,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但她不在乎。
「我就不信你能囂張到什麼時候,玩人者,人恆玩之,總有一天一定會出現一個跟你旗鼓相當,將你玩弄於手掌心的男人。」
「永遠不會有這麼一天。」
「哼,我會等著,等著看你陷入絕境的那一天。」
「就算有,也不會是你這個手下敗將。」她冷漠的抹去唇上屬於他的味道,反唇相稽。
劉騰慶氣得失去君子風度,怒氣沖沖地坐上名貴的跑車,發動引擎。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向我道歉,否則你自行走回家。」在這山上,他就不信她不會低聲下氣。
「一個我不要的破鞋,用不著這麼囂張。」
「你說什麼?」她竟然罵他是破鞋?
「我死也不會向你道歉,你聽清楚了嗎?」丁可榆挑著眉,冷傲的神情有著一股逼人陷入瘋狂的舉動。
劉騰慶怒不可遏的瞪著傲然的她,隨即駕著車消失在路的盡頭,把丁可榆丟棄在這片美麗的夜景中。
丁可榆揚起冷笑,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的處境,心情特好的她,任由微風拂起她柔軟的秀髮,輕飄於這片美景當中。
可笑的男人只會做出可笑的舉動!
唇角勾起一抹譏笑,她丁可榆是一個冷血無情的女人,視愛情如無物,將男人玩弄於手掌心,從不肯輕易交心。
所以不會有那麼一天,她絕對不會讓自己落入愛情絕境中,為男人掏心掏肺的,因為那根本不值得!
當她欣賞完美麗的夜景後,才徐緩的拿起手機,撥電話給況藹雲。
喧囂的夜晚,震天價響的音樂聲充斥在PUB中,在舞池裡熱舞的男女,盡情散發自身魅力。
有著妖嬈的身段、誘惑的姿態與柔媚眼神的女人是男人眼中的尤物;而有著落拓不羈的個性及玩世不恭個性的男人,是女人趨之若騖的上等極品。
男女盡情使出渾身魅力,只希望有刺激香艷的一夜情。
透過VIP貴賓室的玻璃窗,外面喧嘩糜爛的氣氛,一一映入丁可榆的眼,她的唇角勾起冷魅的笑,讓人猜測不出她此刻的心情。
這間VIP室,是她們五人聚集在一起聊天的地方,是謝芯翎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干擾與震天價響的音樂聲,特地請設計師設計的。
從這裡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外面的情況,但是外面的人卻不知曉。
每一個人來PUB的目的,無非是想找一夜情的對象。
而男女臉上垂涎的嘴臉,成了她們冷眼旁觀的對象。
觀賞他們,就像是在觀賞一場傀儡戲,每個人都在她們的掌控之中,做出糜爛、墮落的行為。
「看來劉騰慶一點兒都不懂得憐香惜玉。」況藹雲搖頭地說著。
第1章(2)
當況藹雲駕著車子到山上把丁可榆載回來時,她臉上觸目驚心的五指印看來格外嚇人,就算已經過了幾個小時,未消退的紅腫仍可看出劉騰慶當時有多生氣。
「哼!不自量力的男人。」
「你這次怎麼這麼快就玩完了?」謝芯翎開口問道。這一個男人竟然才一個月的時間就被判出局,未免太快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