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瞞天過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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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頁

 

  他還能說什麼呢?柳原拓無奈地歎了口氣,「遵命,望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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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影淨望著面前桌上太過豐盛的午餐,有點傻眼了,

  他們現在可是在躲避黑焰集團的追緝耶,這樣的餐點會不會太講究、太享受了些?還搭配了一瓶八七年份的紅酒。

  宙斯慇勤地拉開身旁的椅子,「請坐,妳想喝點什麼?紅酒還是香檳?」

  「呃、香檳,謝謝。」她在他的身邊落了坐,不自覺地多瞄了Venus幾眼。這樣和「自己」共同生活、一起用餐的感覺真的很詭異。

  果真是有異性沒人性的傢伙。Venus不以為然地橫了宙斯一眼。原來他要把身旁的位子留給小淨啊,所以剛剛都不准別人坐。

  荷米斯托著下顎,有一口、沒一口地咀嚼著嘴裡的牛排,握著叉子的手忽然往旁邊一揮。他要記住這種手感,下一次一定可以把大魚釣起來。

  「哇--」宙斯微微一側身,堪堪閃過那把朝自己刺過來的叉子。「荷米斯,你想謀殺我好篡位嗎?」雖然那把叉子要不了他的命,但要是被刺中了,肯定會痛上好些天。

  荷米斯尷尬地縮回手和直指著宙斯的叉子,「抱歉抱歉,我剛剛在想釣魚的事想得太入神了。」

  宙斯啐了聲,「拜託你,我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波賽頓完全不管其他人的恩恩怨怨,逕自優雅地喝著濃湯,「麻煩把胡椒鹽罐遞給我,謝謝。」

  阿波羅順手拿了胡椒鹽罐遞過去。「小淨,等等用完餐之後,我們就要離開這裡了。」

  離開這裡!這麼快?「我還沒準備好……」她怕自己沒有辦法融入新生活,會露出馬腳讓他們的努力功虧一簣。

  宙斯將香檳放下,趁機握住她的手,「淨,妳不用擔心,我會在一旁協助、照應妳,不會有問題的。」

  「謝謝。」她輕輕地抽回手。

  她原本以為自己終究會落入黑焰集團的人手裡,難逃一死,她也早就有心理準備了,沒想到日本政府情治單位會為她找來神通廣大的眾神國度,讓她黯然無光的未來透進一道希望的曙光。

  飯後,他們立即兵分兩路離開現在住的地方。

  御影淨坐在車子後座,頻頻回頭看另一輛往相反方向疾駛而去的車子。

  「他們……」她才剛要開口,就聽聞後面傳來一聲爆炸的巨響。

  「轟!」

  熊熊烈焰瞬間沖得半天高,整棟房子霎時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同個時間還有許多人開槍掃射的聲音「砰、砰、砰……」不絕於耳,讓人聽了膽戰心驚。

  「嚇!怎麼會、怎麼會……」她吶吶地說不出話來。要是他們再晚個五分鐘離開,後果肯定不堪設想。

  Mars探頭看了眼,吹了聲響亮的口哨,「連炸彈都用上了,再加上這麼強大的火力攻擊,他們下手可真狠哪!」

  御影淨的臉色頓時一白。

  宙斯察覺她的臉色有異,安慰道:「別擔心,有我們在,絕對不會讓妳受到傷害的。」

  他們下手可真狠哪!Mars的話不停地在耳畔迴盪,她緊抿著唇不發一語,沉悶的胸口像壓了塊巨石,讓她喘不過氣來。

  這樣的殲滅行動、這樣的火力,是不是意味著籐堂望恨透了她的背叛,打算趕盡殺絕?她偷取了黑焰集團的機密資料交給日本警方,讓他們一舉破擭了黑焰集團兩大宗軍火走私交易,有十多名黑焰集團的成員喪命,將近百人受傷被捕,他是應該恨她入骨……御影淨的臉色益發蒼白,胸口的疼痛一波強過一波。

  Mars鄙夷地投去一瞥,「女人就是女人。」膽小又無濟於事。

  開車的阿波羅基於道義,給她一點良心的建議,「小淨,基本上我們都會盡全力保護妳的安全,不過一旦有意外狀況發生的時候,妳最好躲到Mars的身後。」

  宙斯一臉受到污辱的表情,「阿波羅,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哪有什麼意思?」他笑笑地裝傻,「你想太多了。」

  原本支著頰欣賞窗外風景的波賽頓調回視線,懶洋洋地撩撥著,「阿波羅的意思是,Mars比你牢靠多了。」

  宙斯不服氣地嚷嚷,「太瞧不起人了吧。」

  阿波羅不慌不忙地撇清關係,「我什麼都沒說。」

  波賽頓似笑非笑地激他,「要是你不服氣,大可以和Mars一較高下啊。」屆時,他們就有好戲可看了。

  「來--」宙斯及時住口。嚇!他差點就中了波賽頓的計。「那怎麼行!我們此刻正在執行任務,口徑應該一致向外,而不是自己人窩裡反,對吧!」

  「你說是就是了。」他的企圖被識破啦!波賽頓笑笑地聳聳肩,就此打住。

  如果不是她剛剛才親眼目睹房子被炸毀、子彈滿天飛,她會以為此刻他們一行五人是要出去度假,而不是躲避追殺。雖然宙斯花心還帶點輕浮,Mars暴躁沒有耐性,波賽頓懶洋洋地缺乏幹勁,阿波羅太過年輕,但是沒有理由的,她就是相信他們有那個能耐可以確保她安然無恙。

  一直以來,孤立無援的自己就只能戰戰兢兢地走每一步,因為一個不小心或疏忽都會讓自己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之中,這種有人可以依賴,依靠的感覺,從大哥死後就不曾再有過,這種感覺會讓人軟弱無助,她別無選擇,必須強迫自己堅強獨立、冷漠無情,都只為了要替大哥報仇。

  雖然她和籐堂望在身體上有著非常親密的關係,但是兩人的立場是敵對的,就算靠得再近,感覺仍舊很疏遠,他……不是她可以依靠的人……她的心又隱隱作痛了起來。

  她知道籐堂望身邊很多人都反對他把她留下來,但是他卻不顧其他人的反對,堅持將她留在身邊,她就這樣成了他的女人,也順利地進入黑焰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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