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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

  愛錢秋說  寄秋

  荷米絲的故事終於完結了,別來個回馬槍要寫什麼米子芙和闕天笙,小心秋仔罷工給你們看。

  別以為不會,我們家小編、老編最奸詐了,上回「雷米爾的指環」就被騙了一回,秋仔記恨到現在,時時不敢或忘,以免又被暗箭射中。

  寫這本書時剛好秋仔的阿爹又住院了,秋仔非常可憐又克難地在加護病房外的家屬休息室寫完後七章,可說是苦命阿信第二,請記得用綠色紙鈔來扔,秋仔會含悲帶泣地用裙襬接住。

  什麼,秋仔是咬錢貓!

  嗯,兄弟,試問世上誰不愛錢,有錢不撿是驢子,見錢眼不開是瞎子,道德良心值幾毛,台灣有幾個人沒簽過樂透……

  啊!誰打我,本大師奉為金科玉律也算古有名訓;人為錢死,鳥為食亡,古人早就告誡我們要貪財,反正人早晚都要死,好死歹死任選其一,誰不先享福好登極樂。

  「汝質愚昧,難教化。」

  咦!等等,那個身穿白衣,手拿淨瓶和柳條的女人好生熟悉,秋仔好像在哪裡見過,一身古意的。

  算了,不去想,秋仔的腦子是用來撈錢……呃,說錯了說錯了,是努力爬格子啦!一分耕耘一分收穫,秋仔會很努力賺錢,絕不會妄想中頭獎。(三獎就好。)

  不過呢,秋仔為什麼老覺缺錢,賺得再多還是不夠用?

  自省中。

  楔子

  我在找一個人。

  一個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女孩。

  我不知道她是誰,她的長相,她的名字,甚至是高矮胖瘦一概沒印象,只知她有一雙愛笑頑皮的眼,以及風似的飄忽身影。

  我不知道她來自何處,身處何地,東方人或西方人,我只是在迷途的國度中不停的尋找,尋找每一個與我錯身而過的淘氣精靈。

  走過一座又一座的陌生城市,流浪在國與國之間,從過去穿梭到現在,我在茫茫的人海中迷失,不知道到底在尋找什麼。

  我的心,空了。

  就像輕飄飄的空盒子,沒有重量,沒有感覺,不會痛也不會跳動,空蕩蕩的隨著一顆名為心臟的器官搖擺,不知明天。

  他們說我還活著,可是為什麼我覺得我已經死了,在很多很多年以前就死了,只留下一個空殼在人間晃動,我知道我死了很久很久了,在我失去那個女孩後。

  我拚命的找她,從山上到海邊,從地獄到冥界,我在三界之中找尋她忽隱忽現的身影,但是我始終找不到她。

  她在哪裡?

  我不停問自己。

  他說我找不到她,不論現在或過去。

  他是我的好朋友,雖然一開始他像仇人似的敵視我,不願幫我尋找她,只用悲傷的語氣要我學會放下,不要再逼迫自己往前走。

  他說:放棄吧!你已經忘了她。

  但是,我為什麼會忘了她的模樣呢?她在我心目中究竟代表何種意義。

  有時候,我的心還是會隱隱發痛,在我以為我找到她的時候。

  我一定要找到她,即使我不曉得為何執著於她。

  一天又一天。

  一年又一年。

  我在找她。

  那個從我記憶中被抹去的女孩。

  你們有看過她嗎?

  請你們告訴她,我在找她,也將一直一直的找下去,直到我找到她為止。

  也許我是愛她的。

  在我還活著時的心中。

  第一章

  「我比妳優秀,我比妳出色,更艷冠群芳無人能及,是魔女中的翹楚,想要什麼就擁有什麼,沒有一個男人見著我驚人的美貌不會傾心,妳一個天真過了頭的小丫頭憑什麼搶走我唯一瞧上眼的男人?!」

  「我……我不是故意的……」愛情就是來了嘛!不小心就愛上了。

  「妳是指我比妳差嗎?一句不是故意的就輕輕鬆鬆的把人勾走,妳在跟我炫耀啊!」不可饒恕,她純真的嘴臉令人憎恨。

  「我沒那個意思,我們是兩情相悅……」一見鍾情的那種,視線一對上就知道是他(她)了。

  初見的第一眼,她的心更告訴她這是將和她廝守一生的男子,她會愛他如癡如狂,難以自拔,一如他眼中濃得化不開的深情。

  從一開始他們就注定要在一起,像空氣和陽光,像魚和水一樣分不開,森林沒有大地便無法存活。

  她愛他,那個有一頭烏鴉黑長髮的迷人男人,她愛他愛得願意為他而死,生生世世不相見只求他的遺忘,即使自己成為一縷輕渺的幽魂。

  「兩情相悅?!妳敢在我面前說起『兩情相悅』這四個字!他是我先看上的男人,也是我先認識他,若是沒有妳的介入,他早就屬於我。」

  都是她的不應該,不應該在他們有進一步的時刻出現,頂著一張純潔愛笑的俏顏奔到他面前,大聲向他說:我喜歡你,當我永生的伴侶吧!

  她以為那不過是孩子氣的玩笑,頑皮搗蛋的她一向以捉弄人為樂,她的天真不會引起他的注意,她只是愛看別人錯愕的神情。

  是自己太自傲無以倫比的容貌,以及男人眼裡的愛慕,以致忽略了這小而不起眼的威脅,她說出自己過於驕傲而不願說出口的情意,因此她得到他。

  他怎麼可以前一刻讚她是他心目中最美麗的夜之女神,讓她心頭含蜜的仰起唇準備迎接他落下的吻,下一分鐘卻越過她走向事事不如她的女孩,當著她的面說他找到他失落已久的一半靈魂。

  他羞辱了她,和她最親的人一同挖開她的心,硬生生的扯成一團模糊的血肉。

  痛,不足以形容她當時的感覺,像是毒蛇般囓咬跳動的頸動脈,一口刺入兩顆尖牙,順著唾液腺將毒涎注入她體內。

  他們讓她痛到麻痺,四肢被巨大的屈辱感捆綁動不了,唯有死亡才能獲得救贖。

  「感情的事哪有先來後到的道理,妳就不能看開點嗎?」嚇!好可怕的表情,真嚇人。

  脖子一縮,褐色的波浪長髮無風輕揚,輝映著紫銅色反光,以及雕花喇叭內小小身子的反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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