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手中的針筒內是她新研發的藥液,她定要教那只蜘蛛精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全身燥火難耐,一絲不掛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大跳艷舞!
她躡手躡腳地摸索至大床處,準備給床上的姦夫淫婦來個大驚喜!
奇怪,怎麼一點聲響都沒有?孫文麟站在床邊,不解的斂眉思考。平常那群女人黏上雷奕不都嗯嗯啊啊地哼上一陣,怎麼今兒個這麼安靜?
她倏地扭開床頭燈,但大床上空無一人!
不可能呀!哥哥的情報網怎麼會出紕漏?孫文麟納悶地坐在床上,那個探子給她的傳真上明明寫著「999」三個阿拉伯數字呀!為何現在房內空無一人?難道他們早早辦完事走了?她兩腿盤坐在氏上,手支著頭側想,但這更不可能,雷奕向來精力充沛,而且依那女人當著她的面對他上下其手,一副性飢渴的蠢樣,肯定「十八般武藝」輪番上陣,哪有可能這麼快就滿足!
突地,她耳尖地聽到浴室發出細微聲響,難不成他們在洗鴛鴦浴?孫文麟怒火高漲地跳下床,揚高針筒,踮起腳尖一步步朝浴室走去……
* * *
最後一波熱力送進藍菲體內,慾望的洪流奔騰流竄,雷奕自豪且滿足地離開她的身體。
藍菲一雙媚眼半掩,紅唇微放,心滿意足地大口大口喘著氣。
雷奕爬上床,呈大字形地仰躺在床上。
藍菲意猶未盡地跟著躺至他身邊,愛嬌地把頭枕在他寬大厚實的胸膛上。
「奕,今晚在餐廳陪你吃請人節套餐的小女孩是誰呀?」這男人教人咬上一口就捨不得放,她真想把他整個吞進肚子裡;獨屬她,不與人共享。「該不會是你的小情人吧?」
拜託!孫文麟只是個麻煩!「你不也是我的親密愛人嗎?」對女人,雷奕很懂得運用招數,若即若離的;不讓她們成為唯一而只是其中之一,這樣才會玩得盡興,省得麻煩。
「但那小娃娃氣得七竅生煙的吃醋模樣,好像你是她老公似的。」艷紅的唇瓣微噘著,藍菲頗不以為然的語調。
「藍菲,」雷奕兩肘撐在床上,微微起身看著她,黑眸閃爍著戲謔的光芒。「你現在這樣子,也好像是以我老婆的身份自居呢!」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老天!她愛死他那邪氣的俊模樣。藍菲嬌媚地說:「人家只是覺得奇怪,也有些好奇嘛!你怎麼會花時間陪那種清純的小女生耗?」這男人俊得可以、邪得可以,狂野不羈的魅力所向披靡沒錯,就連單純的年輕女孩亦傾心不已,但對他如此調情聖手而言,怎會喜歡那種看起來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娃?還陪她過情人節?
「看多了像你這種治艷風騷的性感女郎,覺得有點膩,才想找個純潔女學生玩玩。」雷奕言不由衷地扯扯嘴角。
才怪!其實他是被逼的,被段箭趕鴨子上架!
其安雷奕早就計劃好情人節前一周遁逃海外,哪裡料到擎天集團總裁,亦是擎天盟之盟主段箭一聲令下,四門之一「日豹」孫文麒便動員擎天盟的情報網全面通緝他,於是他使出渾身解數左藏右躲,直到情人節前三天,他跑到愛琴海的小島上避難,好死不死偏偏被去希臘旅遊的閻戰和四門之一「月狐」傅靖翔遇上,傅靖翔當然不可能放過他,任憑他死求活求也完全不為所動地將他押回台灣。然後就好像老天存心要亡他雷奕似的,他老爸、老媽竟遠從加拿大回台灣監視他,他的一舉一動全在主子段箭的嚴密監控下,終於在今晚把他推上斷頭台。但他怎會輕易屈服,尤其共享燭光晚餐的對象還是那個小魔女!
當然,這種漏氣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不必向外人提起。
「但是那種不懂得服侍男人的小女生怎能滿足你呢?還是冶艷風騷的藍菲較討你喜歡吧!」藍菲噘唇道。
「說得也是。」雷奕點頭。
瞧孫文麟那一副純潔天真、不知人心險惡的模樣,他百分之百打包票她一定是處女!
哼!他最討厭處女了,生澀愚蠢,只會硬邦邦地躺在床上,以為做愛就只是張開雙腿就行,乏味又無聊,還要人耐心的一步步誘導。天啊!男人激動起來哪忍得住團團慾火,偏偏還得小心翼翼地怕弄痛對方,活像是在強暴似的,既無法盡情享受、恣意快活,還得忍住焚身慾火好生哄騙一番,媽的,這樣子做愛還有什麼樂趣可言?簡直是活受罪!
虧孫文麟還口口聲聲嚷著要獻身給他,天啊!實在有夠倒楣,他才不想抱一個發育不良的黃毛丫頭,光看她干扁四季豆的身材就倒盡胃口,就算她有一張如天使般的甜美臉蛋,也燃不起他體內半絲慾火,更追論和她裸裎面對!他怕死她了,根本連看都不想看她,哪一次不是被她纏得立刻逃之夭夭?
「走吧!」雷奕起身,俊挺赤裸的身軀步向浴室。
「奕……」藍菲急忙爬下床,迅速從他背後圈住他,豐滿的胴體在他的背部磨贈。「別急著走嘛!」
他拉開她的手,轉過身來拍拍她的臉。「我現在已經沒興趣再來一次了!」想到孫文麟那掃興的小魔女,他就提不起勁再展現男性雄風了!
「擎天盟的天鷹體力過人、精力狂盛,哪有可能不想……」她受挫地噘起紅唇抗議,眸裡仍氤氳著濃濃的情慾。「難道你還想回去找那個蠢蠢的小女生?」
雷奕聞言,英俊的眉宇微蹩,深邃漂亮的黑眸泛著難得一見的冷光。「她可不蠢,二十歲就拿了四個博士學位。」
「你真的要回去找她?」這不啻是一大打擊也是一大侮辱,她這朵風情萬種的交際花竟比不上一朵尚未開苞的蓓蕾?
「藍菲,很可惜,咱們沒有下一次了!」雷奕放棄沖澡,直接穿上衣褲,黑眸掃了她一眼後便冷冷地走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