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富豪的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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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頁

 

  他的目光讓她心裡驚顫、惶惑、不安。

  她該讓他知道她喜歡他嗎?如果她的回答是肯定的,豈不是樂歪了他?

  但若她的答案是否定的,那這場「權力爭奪戰」還打不打得下去啊?

  思量一番,她決定給他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

  「我不知道一點點是多少耶。」她嬌羞地說。

  她嬌滴滴的聲音傳進他耳裡,刺激著他男性的神經。

  今天的她不知怎地嬌媚得讓他心慌意亂、心蕩神馳。她一邊有意無意、若有似無地引誘著他,一邊又嬌嬌羞羞的拒絕著。

  他只能說,她逗得他心癢難耐,不管她是存心,還是無意。

  他的唇自她耳際滑栘,吻上了她的頸項,沿著鎖骨往下,再往下……

  「這樣……喜不喜歡?」他熾熱的氣息熨燙著她的肌膚。

  她全身興起一陣顫慄,接著,一股火熱自腳底衝上了她的頭頂。

  「啊……」她在完全不能控制的情況下發出低吟。

  她的聲音讓他確定了她的反應,也暗暗歡喜著自己有誘惑她且開發她的能力。

  「悠,你喜歡嗎?」他的低沉嗓音持續地在她耳邊燃燒,「有沒有一點點的喜歡我?」

  「嗯?」她努力地想冷靜下來,但他的撫觸、唇溫及聲音已經燒得她全身沸騰。

  等不及她的回答,真吾已經迫不及待地想更深入的擁有她。

  「不……」難耐激情的她憑著僅存的理智抗拒著他,她背過身想逃離,卻讓他自身後扣住。「不要了……」

  他想要擁有她,完完全全地擁有她。

  「別說不要,我知道……」他的聲音帶著種沉沉的喘息,很誘人、很性感。

  不,再這樣下去,恐怕她貞操不保了。

  「不要。」她聲音微弱,「不要了,行嗎?」

  「不行。」他嗓音低啞地拒絕了她。

  「什麼?」她皺了皺眉頭。不行?他是說,今天非做不可?

  就在她忖著的同時,她感覺到被一根東西抵著,倏地背脊一僵——

  如果男人的那東西是箭,而女人的是靶心,那麼她想,現在應該就是所謂的箭在弦上了吧?

  「慘了!」她在心裡暗叫不妙。再不立刻跟他分開,她真會被他吃了。

  「不要,不要。」儘管前一秒鐘,她還舒服得快死掉,當下她也要果斷地推開他。

  感受到她明顯的回應,他怎麼也不願相信此刻的她,會真心的想拒絕他。

  她一定在玩什麼把戲,他直覺地認為她根本是「假仙」。

  她騙不了他的,因為她確實有生理上的回應。

  「悠……」已經亢奮到不行的他,只想在她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記號。

  儘管還是沒有經驗的處女,但活到二十三歲,她也沒笨到不曉得男女之間的性事。

  她知道現在的他就像點著了的火把,沒給他一盆水是澆不熄的。

  但是,水在哪裡?

  匆地,她靈光一閃。男人最怕眼淚,不是嗎?

  當然,這一刻,她是絕對擠不出什麼眼淚的,不過假哭總可以吧?

  事不宜遲,她低著頭,可憐兮兮地抽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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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悠?」見她突然哭了起來,他慌得停下所有的動作。

  他將她的身體轉了過來,「你怎麼了?」

  怕被他發現自己只是在裝哭,她趕緊低下了頭,「對不起,我……」

  「你為什麼哭?」剛才還一副十分享受、陶醉的模樣,怎麼一轉眼就哭起來了?

  「我……我不行……」她抖了抖肩膀,抽泣著,「我……」

  「不行?」他微頓。

  不行是什麼意思?她的反應都已經那麼明顯,怎麼還不行?

  忽然,他敏感的想起她是不是在這激情時分,想起了某一個人?

  「該死!」他自知不該有此聯想,但對那不知名的男人護嫉萬分的他,卻無法避免的這麼揣測著。

  如果她真是在這個時候想起某個人,那也不是她的錯,而是他不夠好。

  如果他夠好,她就不會有多餘的心思去想起某個人。

  「小悠,」他十分懊喪,「我該怎麼做?」

  雖然看不見他的表情,但她聽得出他聲音裡的情緒。

  是的,他覺得懊惱、覺得沮喪、覺得無力、覺得無可奈何。而這就是她的目的。

  她成功了,但不知為何,她沒有自己想像中的欣喜若狂。

  「要怎麼做,你才能接受我?」他問。

  這會兒,剛才擠不出來的眼淚突然繃出來了。

  他的聲音讓她原該竊喜、原該幸災樂禍的心一陣抽緊。這是怎麼回事?

  「小悠,」他捧起她的臉,觸及她剛剛落下的眼淚,「我該怎麼做?」

  「我……」她說不出話來,只覺得心慌得厲害。

  他好認真,認真得讓她感到心虛。

  「對不起。」她真心地說。

  「別說對不起,我想知道為什麼。」他輕撫著她的臉頰。

  「我想是……是……」她該說什麼?難道要說一切都是她在假仙,而目的就是搞得他慾火高漲,卻死都不給他。

  「是什麼?」他追問。

  本來她是可以繼續裝無辜、扮天真的給他一個模糊、曖昧的回答。但也許是他實在太認真了,教她無法再裝瘋賣傻、裝傻裝笨,

  「小悠?」他等不及地搖了搖她的肩膀。

  「我想……」她給了一個很誠懇、很完美、很不傷人,而且保證他不會追根究底的答案,「我們還不夠認識、瞭解對方。」

  他微怔,沉默了。

  見他果然沒打破砂鍋問到底,她暗暗慶幸著此招奏效。

  「你想,我們還沒瞭解彼此就踏進禮堂,而現在又要在跟你『那個』,我……我不行,做不來。」她說。

  獲知她不行是因為這個原因,而不是某個人時,他方纔已經蕩到谷底的心情又開朗起來。

  「是因為這個?」他問。

  她沒有立刻回答,因為她必須謹慎的確定她所說出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不會讓局面生變。

  等不及她的回覆,他已經興奮地抱住了她。「那好,我會讓你更認識瞭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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