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唇屬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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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頁

 

  「喵!」它一個轉身,碰倒了一個木頭雕刻。

  那木頭應聲而落,咚地一聲正中他的腦後!

  他怔了一下,瞪大了眼睛,一聲不吭的看著她,然後……壓倒在她身上。

  「唉唷!」突然被這麼一壓,紗南痛得兩隻眼睛都快凸出來了。

  「該死……」她使盡僅剩的力氣推開他。

  他仰躺著,明顯的……已昏厥過去。

  紗南餘悸猶存的看著他,難以置信地,「不會吧?這麼戲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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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上衣服,紗南猶如大難不死般的鬆了一口氣。

  她心裡有種微妙的情緒在醞釀著,但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

  氣憤嗎?有一些,但除了那個,還有一點點的微甜。

  「死了,我真的中毒了,中了愚蠢的毒。」望著昏死過去的定海,她有絲懊惱。

  明明吃了虧,她卻沒有火大得想把他大卸八塊拿去餵狗,為什麼?這不是中毒是什麼?

  看著他俊偉的容貌,及那結實得教人幾乎快流下口水的身材,她不由得想起剛才的種種。

  如果吉吉沒弄倒那塊爛木頭,現在是什麼情形呢?

  她會抵死不從,還是……乖乖就範?

  她可以相信他酒醉時所說的話嗎?他喜歡她,他不玩別人的老婆……那是真的嗎?

  想來,她到底有沒有真正的懷疑過他呢?

  一開始調查他,她就覺得會利用假日陪小孩子玩球的他,不像是心理不健全,喜歡玩人家老婆的變態。

  雖然親眼看見他跟二木恭子進房間,但他很快的就離開。

  後來在他辦公室的床下,儘管她聽見了叫人臉紅心跳的淫聲穢語,但也沒眼見為憑……

  「嗯……」正當她沉陷於矛盾又複雜的思緒中,昏迷的他突然發出低吟。

  她反射性地閃開,生怕一個不注意又落入虎口。

  他眉、心微微皺起,含糊地說:「紗南……我喜歡你……我會……對你好……」

  「對我好?」她沒好氣地瞪著他,「我看你根本是想吃了我吧?」

  不行,雖說他現在昏迷,但天曉得他哪一分鐘會突然清醒。為免遭到「二度傷害」,她決定……綁他!

  她從行李裡翻出了一雙絲襪,「好像太少了……」以防萬一,她決定加一雙。

  於是,她將兩雙絲襪纏在一起,一端綁著他的雙手,一端緊繫在床腳上。

  「嘿嘿……」她像是完成了什麼偉大工程般,看著自己的傑作。

  這情景真是很「SM」,太妙了。

  忖著,她又覺得自己有點得意忘形了。「我在耍什麼白癡?SM?」

  為了將自己的行為合理化,她裝腔作勢地捏住他的鼻子,「就叫你別惹我,我可不是省油的燈……」

  「喵!」突然,已經逃開的吉吉一躍回到了主子身邊,望著她,姿態驕傲。

  她瞅了它一記,「知道、知道,是你的功勞嘛!」

  「喵!」

  「喵什麼喵,我又不是故意這麼對他的,他喝了酒跟瘋了沒兩樣,誰靠近誰遭殃,不綁著他,他要是攻擊我怎麼辦?」

  「紗……南……」他迷迷糊糊地又叫了她的名字。

  不知怎地,她心慌了起來。

  「幹嘛一直叫我名字,討厭……」說著討厭的同時,她唇角不經意的上揚。

  驚覺到自己居然有點高興,她陡然一震。

  忽然間,那個她一直不清楚的「預感」,像流星般劃過她的腦際

  我會愛上他——這就是她的預感。

  「噢,雪特!」她懊惱地低咒一聲,「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當下,她決定要落跑。

  她不能待下,也不能繼續這項「不可能的任務」,因為她已經犯了偵探不該犯的錯誤——愛上調查對象。

  她的危機處理能力一向有問題,而唯一自保的方法就是……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至於他……

  「抱歉,你自求多福。」她「衷心」地說,「告辭。」

  第七章

  頭痛欲裂、手腳動彈不得……定海覺得自己像是快要死掉了一樣。

  「唔……該死……」他想揉揉疼痛的俊腦,但他的手彷彿被什麼東西扯住,任他如何掙也掙不開。

  於是,他睜開了雙眼——

  這是怎麼回事?他為什麼會被……絲襪綁著?而且是在紗南的房間……

  「是她幹的?」他喃喃自語地,「搞什麼?她玩SM?」

  他簡直無法相信長得挺「正常」的她,竟然會玩這種把戲?

  「紗南!熊本紗南!」他大叫她的名字。

  屋子裡安安靜靜,連一點聲音都沒有。

  轉頭一看,他發現床邊躺著他旅行時帶回來的木雕藝品,怔了一下。

  一個念頭鑽進了他腦裡。「難道……」

  他想起昨天因為等她等得心慌意亂,於是跟突然前來的二木恭子喝酒,接著……她好像就回來了,然後……

  莫非他變成野獸攻擊紗南?

  「該死……」他懊惱地。

  不過,如果他攻擊她,為什麼他現在卻被綁在床上?

  看自己身上近乎一絲不掛,好像昨晚真有進行到某種程度。但以他對自己身體的瞭解,他可以肯定的是——就算有怎樣,也一定沒有「深人」。

  難道說在進行中,紗南拿武器攻擊他?

  「真是狠……」她就不怕失手把他打死了?可惡!

  他一定要找到她,他要她為這件事負責,還要把她從二木那兒搶回來!

  正忖著,樓下突然傳來開門聲——

  他心想大概是她又回來了,因為她是他以外,唯一擁有他住處鑰匙的人。

  不一會兒,他聽見上樓的腳步聲。

  「紗南!熊本紗南!你給我進來解釋清楚!」他既懊惱又興奮的大叫著。

  懊惱的是,拳腳功夫了得的他,居然成了那軟腳蝦的手下敗將,還被綁起來;興奮的是,她沒有離開,她……回來了。

  門打開,一陣香氣襲來。

  「唷!」依舊打扮得嬌艷動人的千聖正站在門口,一臉興味地望著幾乎全裸被綁在床上的定海。

  「千聖?」他一怔,「你……你怎麼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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