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他稱自己為未來老婆,她羞紅了臉,心口止不住的狂悸。
「神經!」她不知該說什麼,只好裝腔作勢地咒罵他一記。「再見!」
在她掛斷電話之前,電話裡傳來他最後的一句話。「等我的好消息。」
掛了電話,她滿臉潮紅,心跳急促,整個人從腳底至頭頂,都像是快燒起來似的。
「死啦,我一定中邪了!」
兩分鐘不到,電話又響了。
真的是吃飽沒事做,還打來?她在心裡嘀咕著,但臉上卻有著喜悅之情。
接起電話,她假意不耐地,「你是吃飽撐著,只會打電話嗎?」
「是我。」電話那頭不是定海的聲音,而是二木。
「啊?」她一怔,這才想起自己任務失敗之事,「二木先生,有事?」
她心虛地。
「聽說你失敗了?」
咦?她都還沒跟他報告,他怎麼知道了?消息這麼靈通,難道他是千里眼?
「你是怎麼辦事的?居然被發現?」二木在電話裡咄咄逼人,「我要求退費。」
「啊?」退費?她……她拿什麼退?
「你啊什麼?又不是我出問題。」他語氣不耐地。
她支吾著,「能不能先退一部分,我……」
「難道你把錢花光了?!」提到錢,二木忠夫顯得急躁。
「不……不是,因為我有急用,所以……」
「你急,我就不急?!」他兇惡地打斷了她,「我急著要錢,快還來!」話罷,他使勁地掛了電話。
她怔望著話筒,「不會吧?大老闆會急著要錢?有沒有搞錯,才八十萬耶。」
天啊,八十萬他就激動成那樣,不知道她要是真的抓到須川定海跟二木恭子偷情的證據,他是不是真的能拿出三百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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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定海接到千聖的電話,知道了一些「實情」,而這些實情也解開了他所有的疑問。
而他決定……他要揭穿二木夫妻倆,自以為天衣無縫的詭計。
於是,他打了通電話約了二木恭子及二木忠夫,但前後時間卻相距二十分鐘。
接著,他就等著這對賊夫婦中計。
二木恭子非常準時地在約定時間來到了他的辦公室,她向來只會遲到,早到或準時這種事在她身上從未發生。可見,對於他主動約她,她有多欣喜若狂。
「定海……」二木恭子嗲聲嗲氣地,「我真意外,你居然會主動約我……」
「我突然想見你……」他露出成熟而迷人的微笑,電得她茫酥酥。
她喜出望外地,「是嗎?」
她趨前勾住了他的手,「為什麼想見我?是不是……」她就知道他不敵她的美人攻勢。
「我只是覺得你真是可憐,居然嫁了二木忠夫那種男人。」說著,他輕搭住她的肩,「最近你住在飯店裡,一定很不舒服吧?」
她順勢地將頭往他肩頭一靠,嬌滴滴地,「你現在才知道……」
其實她心裡一直盤算著一件事,那就是……她何必跟二木忠夫那衰鬼捱?
如果定海願意跟她重溫舊夢,就算沒有名分都比跟著二木好。
當年她眼睛脫窗,才會誤判情勢,鑄成大錯,但現在……她或許還有翻身的機會。
只要釣上了定海這隻大魚,她這輩子肯定吃穿不愁。
「為了讓你舒服一下,我安排了一個『節目』……」說著,定海將她往辦公室後方的房間帶,眼睛還瞥了一眼他刻意放在桌子上的相機。
「這是……」在步入門口前,她疑惑地。
「這是問套房,非常舒服的套房,有大床、有透明的大浴室,還有……」他推開了房間,而二木恭子臉上的表情也由興奮轉為錯愕。
「嘿,學姊!」房裡的床邊坐著打扮得美美的千聖,「好久不見。」
「你是……千聖?」完全變身為女人後的千聖,她還沒見過。
「是的。」千聖看起來比她更千嬌百媚,「我是不是美得冒泡?」
「是……是的。」她怔怔地,轉頭問定海:「千聖怎麼會在這裡?」
定海一笑,「我叫他來讓你舒服啊。」說著,他將她往床上推。
她一倒在床上,千聖立刻將她翻轉過去,壓住她。「學姊,我功夫不錯喔。」
「你……你們要做什麼?」面對這突發狀況,二木恭子急了。
「當然是……」定海往床邊一坐,「讓你舒服。」話罷,他朝千聖眨了眨眼。
千聖一笑,捏住她的肩膀,使勁地揉了起來。
「啊……」二木恭子發出了介於爽快與痛苦之間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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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衣食父母」的召喚,二木忠夫當然也在約定的時間準時到達。
一進到辦公室,只見空蕩蕩的沒有人影,而耳邊隱隱地聽見若有似無的女性呻吟……
他好奇地朝聲源前進,發現在辦公桌斜後方有道門,而那如欲女叫床般的聲音,就是從裡面傳出來的。
再細聽,他驚覺那叫床的欲女竟然是他老婆——二木恭子。
「賤人,叫你誘騙他上鉤,你居然真的玩起來了?」他咬牙切齒地暗咒害 。
當初約定好由她去誘惑須川,然後他再找人於關鍵時刻,拍下他們疑似親熱的照片,好好地敲他一筆。
雖說是偷情,但他可沒叫她跟須川真槍實彈地來啊!
眼睛一瞥,他發現辦公桌上居然放著一台相機。
「天助我也!」他抓起相機,毫不猶豫地往那房間沖。
他要拍下須川跟他妻子偷情交歡的畫面,他要向須川索取天價的遮羞費,他要……
推開虛掩著的門,他抓著相機就是一陣狂拍掹按——
但忽地,他發現鏡頭裡並沒有須川跟他妻子交歡的畫面,而是一名美艷女子跨在妻子背上,為她……馬殺雞?!
目光一轉,他赫然發現須川確實也在房裡,只不過他坐在角落的沙發上,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這……」他陡地一驚,相機也咚地摔在地上。